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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惠清挑起的,不得不留下來收拾爛攤子。而柳生自從被撞出來懷孕的消息后,就被家里的幾個男人給供了起來。方睿軒讓桃兒全天地跟著他,不準他干重活兒,做危險的動作,用涼水洗漱等等,柳生的生活在各方面都受到了限制。好在柳生是個古人,只會感激方睿軒對他的用心,沒想過他老攻的控制欲是不是有些超出正常范圍了,要不要離婚之類的問題沈惠明他們為了彌補錯誤,放學的時候,都自覺地圍在柳生的身邊,端茶遞水、捶腿擦汗。柳生被人三百六十度度無死角的牢牢監管著,徹底地享起了清福,每天就是看看書,彈彈琴,畫畫畫,再和別人聊聊天。而柳生的琴藝四個多月里一點兒進步也沒有,琴聲還是像鋸木頭一般讓人起雞皮疙瘩。然而,方家的下人聽不懂,幾個徒弟為了師母能老老實實養胎,都不敢說半點不好。每天都在自我感覺良好中進步。正月過去后,柳婉音再次成為了方家的常客。柳婉音這次來,不是為了學新東西,而是談論八卦的。他帶來的第一個消息就是,柳癩子從雙水村的祠堂被抬回家后,在床上躺了一個月,身子稍有起色后,就跟著以前的混混朋友一起出去喝酒賭錢了。就在前幾天晚上柳癩子在縣城喝醉了酒,闖到一個姓韓寡婦的房里,將人給強了。這韓寡婦雖然孀居,但是有四個娘家哥哥,一個個地都極有本事,對她也十分疼愛。發生了這種事情,自是要柳癩子給個說法的。他們狠揍了柳癩子一頓,對柳癩子原本不好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回到家就病倒了。然后韓家四兄弟,要求柳癩子三日內來迎娶他們meimei,不然就將人送到大堂上去。柳癩子怕坐牢,回到家中和柳老娘商量后,拿出了家中僅有的二兩銀子,給韓寡婦下了聘。而柳癩子生病,在家中躺了四天才犯過來勁兒,下聘的時候都沒有去。韓家兄弟雖有微詞,但是看在兩家要結親的份上就忍了。再過三天柳癩子家就要辦親事了,而這喜宴的銀子還不知道從哪里來,那韓家兄弟看到這一場景會,必定會再大鬧一場的。柳家村的好多人都在等著看熱鬧。“阿生,你說這柳癩子怎么狗不改了吃屎呢。”柳婉音涼涼道。柳生沒有回答轉而道,“你一個還沒有出嫁的小哥兒整天將這些腌漬事兒掛在嘴上,當心嫁不出去。”“我娘也不讓我說這些事兒,我就只給你說說。”柳老娘那次上方家鬧事,欺負柳生的事情,柳婉音雖然知道的不清楚但是也略有耳聞,當時村中的很多人都在暗地里指責方睿軒和柳生不好,但是當柳癩子和陶氏的事情傳到村子里后,那些人就都一個個啞巴了不說話了。這種事情,是個人都要唾棄上幾聲,別說舉人老爺不愿意管,隨便哪個愛惜名聲的人都不愿意沾手。而那韓寡婦是個彪悍的,尋常男人都打不過她,她相貌一般但是身材有料,該胖的地方鼓鼓的,該瘦的地方沒有一絲贅rou,私下里和不少人有首尾,鄰居礙于她四個娘家哥哥都沒有人敢往外說這些。要不是他哥哥在縣城打工,晚上回去的時候撞上過幾次,柳婉音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眼見著欺負他好朋友的人要遭到報應了,柳婉音自是要和柳生分享這些事情的。不過關于韓寡婦的事情,卻是不好再從他的嘴里說出來了。當時他哥給他講這些事情的時候,被他娘滿院子追著打,以為他哥也和那韓寡婦好過。第41章親事“我昨天碰到柳小含了,那臉色真是好像誰欠了她八百兩銀子似的。她差點被送到縣城那個什么王舉人家做妾,被她柳春爺爺給阻止了,柳小含現在還不知道怎么恨柳春爺爺呢。”柳婉音幸災樂禍道。同齡人中,柳婉音最看不慣柳小含,識了幾個字就一副自命不凡的樣子,還敢瞧不起他,哼,他還看上不她呢。“這可是關系到一個柳小含的名聲,你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呀。”“我可不是那群嚼舌根兒的。這可是從柳春哪里得來的第一手消息,絕對沒錯。”柳婉音調皮地眨了眨眼。原來柳書青去縣城報名秀才考試,碰到一個昔年的陳姓同窗,那姓陳的學子是個童生,和柳書青一樣考了許多年都沒有考上秀才。前些年暫時放棄了學業,專心經營自己家傳的酒坊,給一些酒樓供應酒水。而生活穩定下來手中有錢后,總覺得讀了那么多年的書沒有個秀才的功名在身,十分不甘,于是閑暇時又拿起了書本,到了每年院試的時候,都要來考上一場。兩個人再見時惺惺相惜,到陳家酒鋪,一邊喝酒一邊感嘆自己的懷才不遇。酒興正濃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微醉了,陳童生遺憾地提了一句,王舉人想要抬一房識文斷字的良家女子為妾,好行那“綠衣捧硯催題卷,紅袖添香伴讀書”的風雅之事,可惜他的女兒早早嫁了人。不然給王舉人做妾,不比當一個平頭老百姓的正妻體面。王舉人家中富庶每隔幾年就會教出一個秀才,隨便指點指點他們,沒準哪一天就能考中。柳書青想到家中如花似玉的女兒,和那王舉人的本事和學問就動了心思。“柳小含也是個不要臉的,知道她爹要把她送個人做妾,沒有半分不高興不說,還歡天喜地的備嫁。她是妾,又不是大房,難道還能指望嫁進去不成。”柳婉音不屑道。“金聲哥心疼她,為了不讓她做妾求到了柳春爺爺那里。”“你想知道柳春爺爺怎么讓柳童生打消注意的不。”柳婉音故意吊著柳生的胃口道。“木兒,你娘做的鹽水花生真好吃。”柳生剛剛津津有味地聽著柳婉音講述,嘴里還不停地吃東西。“呃,你喜歡的話,我下次多帶點給你。”“這怎么行,你們這是用來賣錢的,我讓李子去買就好了,你記得讓你娘給我留最好的。”柳婉音娘為縣城一家雜貨鋪子做鹽水花生和一些堅果,每個月都能拿到不少的錢。“好的,你放心,我娘一定會挑最好的給你的。”柳婉音道,回過神來的她有些無語,“你剛剛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聽了,聽了。”柳生討好地笑了笑,“我現在不是特殊情況嗎,管不住自己的嘴。”自從被檢查出懷孕后,他是越來越能吃。“能吃是福,日后孩子白白胖胖的,也好養活。我剛剛說到哪里了?”“你說到柳金聲將柳春的爺爺給請,去勸阻柳童生將柳小含送給王舉人做妾。”柳生認真的道,力圖證明他剛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