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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新穎做工精巧,顏色搭配的十分巧妙,華麗的耀眼,清新的淡雅,古樸的端莊,時興的俏皮,如百花爭艷般各有風姿,卻不掩對方的光芒,當然這價值自然不必說。柳生一進門就被琳瑯滿目的首飾晃花了眼,不過這些東西雖然好看,他大都用不到,哥兒日常都是和男子一樣的裝扮,適合佩戴的首飾不是很多。方睿軒在一堆簪子中挑挑揀揀地,最后選中了一支蝴蝶蘭式樣的水藍色玉簪,價值四十兩。柳生自己挑了一個觀音像的玉墜子,就不肯再選了。這里的東西實在太貴了,遠遠超過他的預期。方睿軒只好又給他選了幾幅耳釘,幾個銀鐲子,兩條手鏈,一把烏木梳。零零總總地花了四百兩銀子。方睿軒不善理財特別是原主是個死讀書的他是個宅男對物價其實并不是很了解,早早地把錢都交給了柳生管。這些買首飾錢還都要從柳生手里花出去的,可把柳生心疼壞了,就是把他賣了他不值這么多錢呀。面對這樣好的方睿軒,柳生又是惶恐,又是甜蜜。“夫君,我已經有好幾副耳釘了,這些都不要了吧,還有鐲子要兩個就夠了,我也用不完。”柳生睜大眼睛瞅著方睿軒,想要賣萌求方睿軒答應他。鹵rou鋪子這個月因為過年才掙了五六百兩,一下子都花在他身上了,柳生有種白忙活了那么久的感覺。“傻瓜,首飾哪里嫌多,我以后還要給你買更好的。”方睿軒道,轉頭讓伙計給包了起來。疼老婆是方家的傳統,掙了錢不就是要給媳婦兒花的。三個人出了奇珍齋后,迎面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田師爺。”方睿軒認出人后,上前打招呼。“方舉人這是帶著夫郎來挑首飾?”田師爺打量了一眼柳生和旁邊拿著一堆東西的谷穗道。“正是,田師爺也是來給妻女做首飾?”方睿軒寒暄道。“這是縣令夫人的鋪子,縣令大人讓我來幫夫人視察一下。”“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看那些首飾精致得不像是這個小地方可以有的。”方睿軒恍然大悟道,古怪地看了田師爺一眼,縣令怎么會讓他的師爺給他媳婦管鋪子。“京城也有一家奇珍齋,白水縣這里的就是從那里拿貨。聽說方舉人最近在和沈大海在一起做生意。”田師爺前兩天收到了沈大海火鍋宴的請柬,正月初十的時候邀請他和白水縣的一些學子富人到沈家酒樓品嘗新菜色。“田師爺說笑了,在下已經開辦了學堂坐館教書,那里還有那個時間去做生意,不過是出了幾個主意罷了。”他給沈大海出主意這事情,到底是誰傳出去的,方睿軒心底有些咆哮。現在商戶之人的子女的確可以考科舉,但是有了官階的人卻是不被允許經商的。正在書房中寫大字做方睿軒布置的功課的胡志宣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宣少爺,這是著涼了?老奴這就去稟了夫人,給您請個大夫來吧。”恰好來給胡志宣送點心的奶娘關切地道。胡志宣摸了摸鼻子莫名地有些心虛,“我沒事,奶娘,就是鼻子癢了一下,身上沒有不舒服的。”作者有話要說:蠢作者:那不是送子觀音,不是送子觀音存稿君:我只這么靜靜地看著你不說話。第26章皮影白水縣最好的酒樓自然是沈記酒樓,主廚據說是從京城請來的,沈大海答應了給其養老,才勉為其難地重新掌起了勺,收了幾個學徒。方睿軒不打算到徒弟家的酒樓白吃白喝,辭別田師爺后,就帶著柳生來了這據說是第二好的仙客居。方睿軒和柳生一間雅間,給孔管家谷穗谷粒三人在大堂另設了一桌。“味道不錯,你多吃一點。”方睿軒給柳生夾了一塊片好的鴨rou。在方睿軒和幾個徒弟的影響下,柳生吃相很斯文,有條有理,不緊不慢的,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他很享受這頓美食。和幾個孩子待的時間多了,柳生也變得越發柔和開朗。“我剛剛看到一個雜貨鋪子在賣金桔,咱們一會兒去買一些嘗嘗鮮。”柳生詢問方睿軒道。“也好,吃過飯咱們一起去看看,如果金桔品相好的話,買個幾十斤,給谷大娘他們每人都分上幾斤。”還陷入在購物狂潮的方睿軒道。“嗯,我也正愁過年給他們些什么年禮呢。”柳生道。大戶人家每到年底的時候都要給下人們一些賞賜的,方睿軒把錢上交給了柳生,就意味著柳生當家主母的地位。而柳生一個鄉下哥兒從沒有接觸過這些,以前又過得拮據,連rou都不敢多買,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最后還是孔管家看不過去了,委婉地提點了幾句。午飯過后,夫夫二人喝著仙客居免費贈送的菊花茶,稍做休息。“咱們不去看惠明惠清他們好嗎?”柳生問道。方睿軒不以為意,“前兩天不是還見到了,今天去不去都無妨。”再說,他是做師父的,哪有師父去見學生的。“嗯,他們過幾天還要來拜年。”方睿軒想到每年過年都會給侄子發紅包道,“你到時候給他們每人封個十兩的紅包。”銀票的最小面值是十兩。方家今年沒有準備,一些小富的人家過年都會給孩子打幾個金螺子,銀瓜子,銀花生之類的玩意兒,方家統統沒有。銀樓的掌柜又早早關了鋪子,回家過年了,就只能送錢了。孔管家雖然僭越指點了柳生,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下午的時候,方睿軒繼續帶著柳生玩,買了些吃的玩的后,就打算打道回府,前往和孔管家約定好的地點。他散了心,小媳婦兒長了世面,兩全其美了。請忽略一直雙手不得空閑的谷穗。“夫君,前面吹吹打打的是在唱戲嗎。”方睿軒一眼望去一個小場地周圍圍攏著一群人,柳生聽到的唱腔就是從其中傳出的。白水縣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來幾個戲班子,柳生沒有聽過唱戲,有些好奇。“好像是吧。”方睿軒不確定道。人高馬大的谷穗從人群中擠了進去,一會兒的功夫又擠了出來,“老爺夫郎,是影子戲,一個賣藝的老頭正cao作著那些皮影,唱三國呢。”方睿軒一聽是皮影戲也來了興致,拉著柳生也往人群擠。而谷穗則是先去把東西送到了牛車上,一會兒再來接方睿軒二人。方睿軒和柳生擠到前排后,將柳生護在身前,雙手悄悄攬住他的腰。這人多手雜的地方,不能讓媳婦兒被一些咸豬手占了便宜。完全沒有覺得,自己才是最大的流氓。周圍有許多的人,柳生被方睿軒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抱得十分不自在,悄悄往外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