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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強制劃破的痕跡,除此之外,林洵言在女尸褲兜里找到一張紙條。他生活的S市有二十年沒發現過這樣死于他殺的尸體。這具女尸的發現值得引起社會的關注。林洵言小心翼翼攤開泛黃的紙條,吹掉上面的泥土。他看見一串被土質與雨水暈染到模糊不清的文字,但仔細辨認,仍能看得清寫的是什么,是一戶人家的地址。他心中頓時警鈴大作。這是非常重要的線索。紙條和手指皮質被林洵言上交到重案組,重案組安排專人去鑒定手指指紋。隨后他們再也沒耐心把心思放在已爛成一攤碎骨的女尸身上,則是早早安排人,去紙條所寫的地方。如果指紋鑒定失敗,地址會是唯一的希望。一天下來。林洵言沒有歇過半會。辦公室沒開冷氣,天氣的燥熱使得他渾身都是黏膩的汗跡,細碎黑發貼在額角,襯衫被汗水浸濕。下班的他只想快快回家洗澡。此時的林洵言遠遠不會想到接下來發生事。從花灑涌灌而出的冰涼水滴洗刷掉一天的勞累,黑發青年站在霧氣之中,水流順著他頸脖曲線滑落,鎖骨處凝成一灘透明的水洼。由于林洵言正閉著眼洗頭,導致他完全注意不到浴室角落里的少年。賀越書盯著黑發青年白皙而修長的身體,吃吃一笑,雙手情不自禁往下摸去。與此同時,睜開眼的林洵言徹底看見這一幕,他驚慌地尖叫:“你怎么又出現在這里!賀越書早死了!”賀越書停下動作,朝被嚇僵的青年一步步地走來:“青青為什么要刻意忘記我呢?”“……不!滾!你這是私闖民宅!”黑發青年瞪大眼睛,他想逃跑,但他像被定了法,渾身不能動彈:“賀越書死了!你別裝他,你是瘋子!別想嚇我!”盡管如此,他仍被這個與賀越書一模一樣的少年,在浴室里侵犯了整夜。賀越書對林洵言來說,是非常干凈的存在,孤獨到與世無爭。現在的他遠遠不會想到,那個干凈的少年正一下一下地侵犯自己。完事后,痛苦的他窩縮在浴室里,默默抽泣。黑發青年仍然不相信現實,他臉埋在膝間,嗓子啞到說不出話:“賀越書死了……你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很累。”[目標!目標!喜歡他!][……表里不一的宿主。]他在混亂中倒頭大睡,醒來時已是次日八點。手機里全是未接來電,企鵝上的重案組群全都在討論林洵言是否會完成這次任務。有些人不相信林洵言能完成任務,甚至添油加醋地對他學歷與出身進行諷刺。這下對林洵言的出行造成很大影響,同行的同事都在用不屑的目光盯著他。目的地在一處極不起眼的小山村。山村里的大多座建筑物早已荒廢,他們順著紙條上寫著的地址,來到山村角落里的一座磚瓦屋前。這座屋子與其他房屋不同。周邊房屋的墻壁纏滿幽綠的藤蔓,數條蜘蛛網凝成厚重的灰塵,蓋在土灰色瓦磚上。然而地址所說的房子卻潔凈如新,墻壁沒有半點灰塵,縫隙都被人用抹布仔仔細細清理過,水跡顯明可見。怎么回事?這座房子有人居住?居住的人會是誰?林洵言疑惑,他想要跟著大家一起進去房子一看究竟,系統卻猝不及防地打斷他的行動:[目標的人生經歷整理好了,我發給你吧。]自賀越書懂情感之事起,他對林洵言似乎就有著模糊的感情,也說不清是什么時候愛上的。只是單純的喜歡,想擁有。可礙于賀越書的膽小,他遲遲沒有袒露自己的感情。這種心理結束在林洵言出國的那天。他明白,再不擁有,就沒機會了。林洵言出國后,他回到山村里的老家,一次又一次提筆為暗戀的人寫情書。情書最終在林洵言出國的后一年完成。他想把情書寄給林洵言,卻發現找不到人,——林洵言沒有給他明確的地址。他又怎么知道林洵言沒有出國,是去另一個世界了?他一直等,一直找。直到自己滿懷怨氣地病死。“未完成的情書”成為賀越書的遺愿。五年后,林洵言回國,遇見成為怨鬼的賀越書。故事又一次開始。[目標病死前,把情書送到他國外的同學家。][現在去拿回情書?怨氣不是可以清除了?][還不行,現在你無法脫身吧?得破完這個案子才有空。][……]林洵言低頭擺弄著手機,他根據系統順便提供的資料,把無名女尸的身份編成文檔,發給重案組組長,說是無名女尸的身份。重案組組長:【看了你的文檔,真的嗎?指紋鑒定結果在一星期后出。】坐等打臉吧。林洵言默默嗤笑一聲。隨后他想起系統的話,回道:[依以往世界的尿性,總覺得這個世界挺難的。]同一時間。方才進去屋子查看情況的重案組成員回到門前的空曠地,臉色都是清一色的發黑。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國慶快樂!(/ω\)作者菌一定要穩定更新了qwq白天上午一定——一定還會有一章——!對于昨天機器人攻的世界,先謝謝ns16小天使提出的建議!么么噠(^_^)第20章每晚弄哭你的是鬼嗎04林洵言心一悸,他蹙起俊秀的眉峰,對他們疑惑道:“你們怎么了?”“里面……”為首的女人睜大雙眸,流露出驚恐的神色,她哆嗦道:“太……變態了。”她想起屋子里的東西,面色霎時變得更加青紫,一股酸意頓然涌上她喉頭使她不得不扶著墻干嘔起來。“我們需要一個法醫,謝青云,過來。”男人不斷抽著煙,試圖用朦朧煙氣掩蓋他不安的神色,他朝黑發青年招招手,“里面真的是……”“……”林洵言稍稍整理下領口,蓋住不知何時多出的鮮紅吻痕。他點點頭,跟著抽煙男走進漆黑的大門。這是林洵言第一次來到目標的老家,盡管這里看不出半點屬于目標的標志。內屋墻壁都被新油漆刷過,紅磚地板被鋪上嶄新的瓷磚,沾有淺淡的水跡。林洵言因此而放下戒備心,他在這屋里聞到一股nongnong的尸臭,黏膩、渾濁,裹著重重的血腥味。“痕檢師在哪里?排查這里的指紋。”黑發青年聳聳肩,“你們知不知道尸臭是哪里發出來的?”“知道……在……除了這客廳,其他房間都是。”這是一場連壞兇殺案。林洵言查看了這屋子的每一個房間。被新油漆刷過的房間都擺滿半人高的水桶。水桶里盡是血淋淋的rou塊、骨骸。滲人的惡臭沁入每一個人的毛孔,沒干掉的新油漆被大家清洗掉,竟然發現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