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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添亂了,說重點!),嚇得他天天燒香拜佛的。“昨天他回去又干什么了?他沒有和人家好好地解釋嗎?”于凱雖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可是解釋一下是必須的。“這個……”昨天的那個場面,實在是不想回顧。“你能不能直接說話!”于凱等得不耐煩了,一巴掌排在桌子上,嚇得歐陽曉立刻就都說了出來。“昨天他回去之后把人家的手機給扔了出去,然后還把人給按在床上抬起了拳頭,然后說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能走,然后白楠說他欠他的錢,于飛就說把錢還干凈了再走!”一口氣說完,歐陽曉看著于凱依然青著一張臉,這兄弟兩個人還真是像,生氣的時候都能把人給瞪死。“錢?怎么又扯到這上面了?說!白楠欠于飛什么錢?”于凱越聽越糊涂了。“這個……”在心里給自己幾十個巴掌了,這怎么一被嚇什么都說出來了,于凱要是知道這個,肯定能過去把于飛卸了!“我最后給你一個機會,是你說,還是我直接去問他本人?”于凱的威脅總是最到位的,現在去問于飛,那不是火上澆油嗎?“就是……”歐陽曉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然后看都不敢看于凱一眼,因為他的眼睛已經瞄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慘了是不是要揍人?“那個……大哥!”關鍵時刻,歐陽還是會尊上一聲大哥的,“這件事情,其實并不是你想的那樣,于飛也和我說過,他是想把人保護起來,他沒有那個意思去因為錢怎么樣……”“我知道了!”于凱起身準備離開,可是卻被歐陽曉給拉住。“大哥,我不是因為于飛是我的朋友才這么說的,雖然他做的這些事情的確是有點過錯,可是我了解他,他是喜歡白楠的,只不過……在一些事情的處理上,他太……太極端,或者說太自我,所以才會……”急切的想要給于飛開解一些理由。“我是他哥哥,我知道。”于凱只是留下這么一句話,轉身離開,他自己的弟弟,他看著長大,看著他入獄,看著他走進了和自己完全相反的境地,看著他……一步步的變得極端,卻還因為他會和自己開個玩笑而覺得已經從之前的陰影中走出來了嗎?他要幫他,讓他冷靜的去面對接下來的生活,看清楚究竟要怎么做才是最正確的選擇。于凱的心很急,他急切的想要見到于飛,他是自私的,他要保護自己的弟弟,所以他要先以于飛為主,聽聽他是怎么說。龍組所有的人在看到于凱出現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只是覺得這個警察也太大膽了,直接闖他們的總部,可是看著他冷冽的說“我要見于飛”的時候,門口的人還是急忙去通報一聲。第190章為了他小斌沒有想到于凱會找到這里來,也知道事情要嚴重的多,不然他也不會到這里來,“老大……在健身室!”昨天自己回來的時候,就是等在門外,等著老大出來,然后看著他筋疲力盡的倒在床上卻根本就睡不著。今天一大早,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他又去了健身室,誰都沒有辦法阻止。打開健身室的門,就聽見里面一聲爆喝,“滾出去!”于凱在里面把門關上,現在這個時候是屬于他們兄弟兩個人的,“你這算是在發泄不滿?”于飛驚訝的轉身看著一身警服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可是沒說一句話,再次轉身開始自己的擊打。“你給我停下來!”于凱走過去,對著他的腹部就是一拳,“你給我冷靜點!”于飛倒在墊子上,閉著眼睛急喘著氣!站在門外的人都忍不住咽咽口水,可是誰都不敢進去,只能靜靜的等著,現在可不是什么警察和老大,剛剛小斌哥也說了,這是人家兄弟兩個人的事情。“我現在問你幾件事,你給我老實的回答!”于凱也跟著坐在墊子上,一拳總算是讓發了瘋的打著沙袋的人停了下來,“你喜歡那個人嗎?”“……”喜歡。可是于飛一點都說不出來,因為這兩個字現在聽起來那么的沉重。“你覺得在這件事情上,你是不是錯了?”不回答完全就已經給出了答案。“……”錯了嗎?看著白楠空洞的眼神,應該是的,可是……“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早晚有一天總是要說的,有些事情總是要坦白的?”“……”怎么不知道,可是事情卻沒有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下去。“現在你打算怎么做?給我一句話。”于凱看著他還是躺在那里不動,干脆上前把他扶起來,坐好。“正在想。”這就是他的回答,他這十幾個小時的時間里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他要怎么做,或者做什么。“那有結果了嗎?”看著他背關節上的傷口,實在給自己制造疼痛?用來刺激神經?“我不想放手。”就算是他會恨自己,依然不想放手,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次自己想要人,松開手,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他不想……“我理解你。”這是于凱給他的最后幾個字,然后起身離開,打開門的時候,門口聚集了一大群的人,臉上都是擔心的神色,小斌哥讓所有人都對這件事情保持緘默,所以這件事情到現在還是只有內部人知道,現在突然進來一個警察,誰不跟著緊張?于凱走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甚至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上班,而是回了家,去找一個能讓自己尋求一點勇氣的人。夫妻兩個人就這么默默的坐著,于凱的妻子,默默的流著眼淚,不是因為他們兩個人之前究竟發生了什么,而是因為自己實在是能理解丈夫所承受的一切,這么多年,自己看著他努力的把自己弟弟拉回到一個正常的軌道上來,不是他的生活軌道,而是他的感情,當于飛帶著白楠出現在他們家的時候,看著兩個人甜蜜的互動,于凱甚至在那天晚上流著眼淚對自己說,他能去見自己的父母了,這個總是強勢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卻是如此的脆弱,而能讓他有這樣的只有他的弟弟。“這都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看著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暗暗的自責,她的心里很不好受。“我要幫他走出來,如果當年不是因為那件事,他現在處理這件事情也會冷靜的多,為別人考慮的也會多。”于凱太了解于飛心里的那個黑暗的傷痛,表面的溫柔,內心深處的掙扎,“他想把自己變成那個人的唯一,這樣做……”“我知道!所以,你想著怎么做,我都支持你。”“謝謝……”他想要得到的就是這樣一句簡單的支持的話語而已。眼看著兩個人已經兩天兩夜沒有見面,閆澤天天報告著這面的情況,順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