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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雷陣雨,照理說黃昏應(yīng)該不算午後了,但是──最近的天氣怪到不行,冬天不冷,夏天更熱,雨愛下不下,地震愛就來一次,隨便都六級以上,那──如果在黃昏時(shí)下午後雷陣雨也不算奇怪吧!他才剛剛想完,馬上就一滴雨水落在他臉上,接著便一滴一滴接著落下,頓成大雨之勢,怕被淋成落湯雞,他只好拔腿往回跑。快到家時(shí),他看見反方向走來一個人,那個人也沒帶傘,還慢慢地在雨中走路,「全身都濕透,他是神經(jīng)病嗎?」等他走近了些,阿關(guān)終於發(fā)現(xiàn)那個人居然是江允文。「他發(fā)什麼瘋?」低罵了句,看看這滂沱大雨,咬牙沖出去,直往那個在雨中散步的家伙沖。抓住他,「你發(fā)什麼神經(jīng)?雨這麼大,你竟然在散步!」扯著他往騎樓走。「我告白了。」「嗯,走快點(diǎn)啦,我被雨水打的很痛!」「我被拒絕了。」「我知道。不然你干嘛在這邊淋雨,走快點(diǎn)啦!」腿那麼長還走那麼慢,可惡!「阿關(guān)……」他停下。「干嘛?」怎麼拖也拖不動,他回頭看著那只失戀的落湯雞,「我也陪你淋雨了,你還想怎麼樣?」江允文動也不動,臉上有著落寞的表情。看著他,阿關(guān)內(nèi)心嘆了口氣,好看的人不管怎麼糟蹋自己都會很好看,像這家伙,就算一身濕透,也是一只很帥的落湯雞。往他走近,「又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個人不行,就換個人──」話,消失在江允文口中。他的手臂緊緊抱住阿關(guān),用力的吻著他。雨下得更大,朦朧的雨水中,有兩個家伙就在大馬路上深吻起來。第九章緩緩醒來,慢慢睜開眼睛,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整間屋子里還是黑的,估計(jì)還沒天亮,說不定連太陽都還沒升起。瞪著天花板發(fā)愣,他了無睡意,也許是躺了太久了,讓他一點(diǎn)都不想睡了。旁邊的男人猶自沉睡著,一個翻身,粗壯的手臂壓在他的身上,有點(diǎn)叫他要透不過氣來了。勉力把那條手臂從胸口上搬離,他翻開被子下床,光腳踩地走出房間,外面也是一片黑,要是先前他大概會跌倒吧,不過東西都被砸光了,本來不很大的空間頓時(shí)空曠起來。那一場慘烈的情交也已經(jīng)過了好多天,他身上的傷口早就愈合的差不多,這幾天熊天龍對他的照顧只能用無微不至四個字來形容,但是……明明被這麼妥善的對待,但是他的心里卻有股不安,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他一點(diǎn)都不想當(dāng)同性戀的,他也對男人沒有興趣,而且這不單是他不想的,也是他不應(yīng)該做的,可是熊天龍說想跟他在一起,這二十幾年來,第一次有人這樣對他說。從爸爸mama走了之後,他跟阿文一直相依為命,他一定要照顧阿文,就算阿文不需要他,他也要照顧他。但是說想跟他在一起的人,卻只有熊天龍一個人講過。他沒愛過人。還曾經(jīng)想過自己是不是缺乏愛還是性冷感,所以才不會愛人,才不懂想要跟一個人永遠(yuǎn)在一起的感覺是什麼。當(dāng)阿文說他喜歡上男人時(shí),他只曉得這是不對的,兩個男人在一起不會有結(jié)果,最後只會一起毀滅,所以不能讓阿文變成同性戀,可是他自己現(xiàn)在卻跟一個男人有了rou體關(guān)系,這又是什麼道理?他明明不愛這個男人,只不過是這男人喜歡他,可是他卻答應(yīng)了第二次上床,結(jié)果把他弄得痛死了,幾天都沒辦法正常作息。如果他不喜歡這個人,為什麼要去忍受那麼大的痛苦,難道只是因?yàn)槟腥苏f想要他,還是他想要的只是另一個人在身邊的溫暖?他,很喜歡看到有人喜歡他煮的東西,那代表他被需要了,而熊天龍想要自己,為了要有家的感覺……他們互相需要彼此……一件外套披上肩膀,跟著被拉入溫暖的懷抱中,強(qiáng)壯的手臂緊緊抱住他,「干嘛這麼早起床,你睡不著嗎?」「嗯,睡太多,很早就醒了。」「那你在想什麼,穿這麼少,你不怕冷到?」「現(xiàn)在是夏天,拜托你好不好,只有笨蛋才會在夏天感冒。」「那你一定感冒過,對吧?」熊天龍很迅速的接口道。「你是一定要跟我吵是吧?」雖然前幾天他真的感冒了,但是抵死也不能承認(rèn)!熊天龍收緊手臂,「不,我比較想跟你一起睡覺,還是你想站在這邊站到天亮?」「我想出去走走,這幾天都不能動,人都快要發(fā)霉了。」「要出去可以,不過你也要換一件衣服,穿這樣出去會被抓到警察局的。」「進(jìn)去換衣服吧!」就算有點(diǎn)涼,但被他這麼一抱,都要出汗了,「你快點(diǎn)放開我,真的很熱啊!」「好啦好啦,」松開他,「要出去就換衣服吧,我很久沒這麼早起床,你應(yīng)該也是吧!」大步跨進(jìn)房間,雙手一拉一撐脫去上衣,然後抓了棉質(zhì)T恤套上,「好了嗎?」「還沒,你先去洗臉?biāo)⒀腊桑 ?/br>高大的身體轉(zhuǎn)入浴室,趁著他在里頭梳洗的功夫,江允武換好衣服,跟著也走入去盥洗,沒多久兩個人便出門了。信步走在空蕩無人的騎樓下,零星的腳步聲顯得益發(fā)明顯,一間間的鋪?zhàn)尤际抢F卷門的,清晨兩三點(diǎn),實(shí)在很難找到有開門的鋪?zhàn)印?/br>「想走去哪?」「我不知道,我很少這時(shí)候出來的。」天還未亮,路上零星有車子通過,一點(diǎn)都感覺不出這是他所居住的那個都市。「這時(shí)候會出來的人也不多,走去公園吧,至少有個目標(biāo)。」「公園?」身邊的男人轉(zhuǎn)頭肯定,「呵,你會這樣說,你都沒去過吧?」「沒去過又怎麼樣!」不知是怎麼了,他對熊天龍每一話都有意見,都想反駁他,明明他有時(shí)候并沒錯。「不怎麼樣啊,」踩著緩慢的腳步前進(jìn),「我也沒去過,今天是第一次。」這一聽,江允武低頭笑了,慢條斯理的走著,「可以去那邊吃早餐。」「那算野餐嗎?」「不算,」停頓三秒,「因?yàn)槲覀冎辉谠绮偷瓿詵|西。」「那可以找機(jī)會去野餐嗎?」熊天龍仰頭看著黑暗暗的天空問。「野餐……可以啊,有時(shí)間就可以去。」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在凌晨兩三點(diǎn),悠閒的散步走向公園。「你為什麼要吻我?」被壓在底下的人問。「那你又為什麼要讓我吻?」被問的人不答反又提問。「……」「因?yàn)槲以谟曛辛苡辏雌饋砗芸蓱z,所以你可憐我,才讓我吻你,現(xiàn)在又跟我上床zuoai,是這樣子嗎?」「……不是…」「那是為了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也許是──」「是什麼?」阿關(guān)的眼睛筆直的看著江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