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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你。”鄭浩伸手拍了拍蘇靳的肩膀,故作豪氣地說道:“放心,你哥哥我威武不能屈。笑話,怎麼也是新中國成長起來的優秀青年,江姐知道不,那是我偶像!”“誰是你偶像?看不出來你還這麼有‘童心’。”一個略微低沈的聲音插了進來。回身看時,正是拎著外賣袋子走過來的唐勝杰。蘇靳接過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出來放在臺面上,然後對鄭浩說:“一起吃點吧。”鄭浩搖頭,站起身來說:“不妨礙你們倆‘午餐約會’了,我走了。”唐勝杰在身後叫道:“你去哪兒?外面幾路人馬蠢蠢欲動,你別瞎跑啊!”鄭浩將手舉過頭頂,揮了兩下,大聲說道:“我去找我‘lover’填肚子。”說完推門出去了。門里的蘇靳把手里方便筷掰開,遞給唐勝杰,憂心忡忡地道:“真的很嚴重嗎?”唐勝杰挖了口米飯填到嘴里,口齒不清地說道:“想讓傅煜就范吧,說起來不過是‘狗咬狗’而已。”“那鄭浩?”蘇靳擔心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問道:“你們不管嗎?”唐勝杰把碗里的‘油爆蝦’挑了幾個大的扔到對面人的飯盒里,無奈地道:“平衡啊,蘇靳,平衡!警察也不是萬能的。”蘇靳不再說話,兩個人沈默地吃飯。夏日的陽光熱烈地透過大大的窗戶灑滿‘蘇提’的每個角落,在兩個慢慢湊在一起的黑色腦袋上跳躍著。18鄭浩被人用刀頂住腰眼的時候,剛從攤主的手里接過他的五根“lover”----羊rou串。在他還是“藍夜”老板的時候,就喜歡晃到云南路來買這一家的羊rou串吃,在他看來,這是他這輩子吃過的rou串中最原味,最好吃的一種了。可惜,現在羊rou串被人扔進了污水橫流的下水道里,而自己正坐在回民旅館一間客房的椅子上,雙手讓人反綁著垂在身後。鄭浩看了看對面高鼻深目的男人,問了被挾持以後的第一句話:“你是誰?”“()─*……─*%”鄭浩有聽沒有懂,猜他大概在自我介紹,於是自動將對方的名字轉換成了第一個浮出腦海的維吾爾名字“阿卜杜拉”“阿卜杜拉”翹起尾指在鄭浩眼前晃了晃,用不太純熟的漢語問他:“你是傅煜的這個?”鄭浩搖頭,說:“不是,普通朋友而已。”“阿卜杜拉”收回手,靠在椅背上搖晃著腦袋,得意洋洋地盯著鄭浩,問道:“你猜我信不信?”鄭浩沒忍住,罵了聲“冊那”,才接著說:“你信不信關我屁事!”“阿卜杜拉”哈哈大笑,再說話的時候明顯地多了調戲的意味:“你倒是提醒了我,可不是關你的‘屁’事嗎?”鄭浩看他笑得“賤賤”的賊樣,心里涌起不好的預感,心臟陡然緊縮起來。他看著“阿卜杜拉”站起來,走到門口站成一排的幾個手下面前停下,用著他聽不懂得語言,嘰里咕嚕地對那些人說了幾句,一邊說,還一邊側身往他這邊指指點點。鄭浩來來回回地看著“阿卜杜拉”和他手下們說話時的表情,見他們流露出遲疑,不情愿的神情,更有人用鄙夷的眼神掃視他的全身,突然間福至心靈,靠!還真有這麼無聊的老大。鄭浩情急之間,腦筋急轉,以前看到的,聽到的所有關於新疆的事情在腦海里此起彼伏的出現。終於,他用著最漫不經心的口吻說道:“我知道天主教認為同性相jian是罪惡,不知道你們的‘真主’對雞jian是什麼看法,會不會也有個地獄之類的地方等著這些人。”鄭浩好笑地看著對面的人齊刷刷地往後退了一步,只留了“阿卜杜拉”孤零零地站在前面。鄭浩說完那句話之後,便識相的閉上嘴不再挑釁。他怕“阿卜杜拉”激憤之下自己動手,雖說有那“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的“警句”作指導,可依他在網上閑逛時所看到的,八卦維族男人性能力的帖子來看,還是挨頓揍更實際一些,他還想留著自己的“後庭花”享受後半輩子的“小傅煜”呢。“阿卜杜拉”兀自站了半晌,便有退到門外的手下給他遞上手機。房間里的鄭浩看他說話時的情緒,猜是傅煜,果然看見“阿卜杜拉”舉著手機向他走來。“阿卜杜拉”把手機貼近鄭浩的右耳,鄭浩馬上聞到了一股極濃重的牛羊味道。定了定神,鄭浩“喂”了一聲,對面傅煜的聲音便急切地響了起來:“你沒事吧?”“暫時還行。”鄭浩瞥了一眼湊在他耳邊的“阿卜杜拉”,盡量保持沒有起伏的聲線。“我會搞定的。”傅煜只說了這麼一句,就讓“阿卜杜拉”聽電話,鄭浩只來的及聽到半句“今天什麼時候……”。“阿卜杜拉”站起身,對著電話說:“我這兩天有點忙,委屈你朋友在我這里多住兩天。”看了一眼坐在椅子盯著自己頭上的白帽子,露出探究神情的鄭浩,復又補充道,“我看他還挺自得其樂的。”19阿民看著傅煜掛了電話,臉色鐵青地坐在沙發上,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沈默了許久,他還是沒忍住開了口:“傅哥,干脆我帶人去把人搶出來得了,左不過在云南路那幾家回民旅社里。”傅煜抬頭看著阿民,臉上的青色已經褪了下去,眼神里突然多了種阿民讀不懂的神采,像決斷,又像解脫。不過那眼光很快地收斂了,換上了慣常的冷靜自持。傅煜說道:“搞那麼大干什麼?不就是個浙江路嘛,我不要了。”阿民驚訝地看著自己的“老大”,這樣輕率的決定不像是他眼里野心勃勃的“傅哥”會做出的,難道說傅煜真的迷戀上了那個叫鄭浩的男人,為了他可以連兄弟們浴血打出來的地盤都拱手讓人?不過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只點點頭就出去安排了。傅煜坐在那里,看著垂頭喪氣地走出去的阿民,心里有些失望,他低估了阿民對他的忠心。不過很快的,他的思緒就轉回到了鄭浩身上。他沒想到對方手腳這麼快,他不過是想再跟鄭浩纏綿幾天,等他簽證到期,就把人送回多倫多,看來兒女情長確實不適合現在的他。傅煜站起來,從酒柜里拎出瓶“Vodka”,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邊喝著,一邊計算著自己那任性的計劃的殺傷力和可行性。鄭浩躺在旅館的單人木床上,望著斑駁的天花板發呆。門邊是不知道哪里搬來的半舊沙發,黑色的人造革在座位的地方裂開了幾個長長的口子,露出里面蠟黃的海綿。如今上面正坐著一個穿著看不出原色的坎肩的男人,目光呆滯地抽著煙,正是負責看守鄭浩的人之一。鄭浩這幾天并沒吃什麼苦,可能看他還比較合作,“阿伯杜拉”還讓人給他松了綁,不過多增加了兩個看守他的壯漢。鄭浩唯一不習慣的是這里的味道,房間,床單,食物,廁所,到處彌漫著一股膻味。他雖然愛吃羊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