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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還在笑,都是你這個壞女人。” “小心一點,這可是主子待會要喝的,你本來就被懷疑要是還將這個打壞了看主子要不要你的命!”綠羅舉起手中的托盤示意了一下,隨后輕笑一聲端著托盤得意的往外走去。 這個時辰點,主子應該還在午睡。 綠羅端著托盤往內(nèi)殿走,去了才發(fā)現(xiàn)今日沒人守著,門也被人打開,虛虛的留出來一條縫隙。綠羅眼神一閃,端著托盤喊了一聲:“主子?” 里面安安靜靜的,沒人回她,綠羅想了想,端著托盤靜悄悄的往里面走。 才剛到內(nèi)殿,就聽見里面隱隱傳來的哭聲,隱隱的,帶著哽咽,綠羅往前走的腳步一瞬間停了,這聲音,是主子? 還沒等她回應,就見里面紅裳的聲音安慰道:“別哭了主子,眼睛腫了讓人看家不好。” “可是,本宮難受。”細細碎碎的哭聲帶著哽咽,綠羅熟悉這聲音是盛瓊?cè)A的,拿著托盤的手泛白,她哭什么? 扭了個腳有什么好哭的? 像是驗證了她心中所想,里面的哽咽聲一停,緊接著盛瓊?cè)A道:“孩子沒了,還不能讓本宮哭上一哭?” 綠羅站在外面,渾身的血液開始上涌。 什么意思,盛嬪,當真,真的流產(chǎn)了?她身子往前傾,更往前走了幾步。紅裳平日鎮(zhèn)定自若的聲音里也帶著哭腔:“哎,可憐了我的主子,誰知道佩兒居然會有問題,真是個白眼狼。” 盛瓊?cè)A的聲音里是掩蓋不住的恨意:“那日你說她有問題之后,本宮就不該放過。” 綠羅的雙手都在顫抖著,她們真的以為是佩兒,那么自己,自己是不是平安無恙了? 她心中劇喜,隨后又開始疑惑,盛嬪既然流了產(chǎn)那又為何不說? 她腦門急的一頭的汗,屋子里盛嬪卻只知道哭,過了許久才聽紅裳問:“孩子都沒了,這日日讓葉太醫(yī)瞞著也不是個辦法,要不還是說出來吧,對主子的身子也好些。” 她一出口,卻遭到盛嬪的反對:“不,現(xiàn)在不能說出去。” 綠羅雙眼瞪大,就聽里面盛嬪道:“在讓葉太醫(yī)瞞一段時日,等……在等一會。”屏風后,綠羅的心臟劇烈的跳動,居然真的流產(chǎn)了,是她下的淡竹葉,所以孩子沒了。 她先是一喜,隨后又嗡嗡的想,那小主再等什么? 有什么東西是自己忘記的?綠羅如今腦子里劇痛,開始天人交戰(zhàn),一定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是她忘記的。 一定有是什么。 她嘴唇慘白,拼命的想,盛嬪如今流產(chǎn)了,那有什么理由讓她愿意冒著風險瞞著? 綠羅拼了命的想,許久之后才眼睛一亮,對……流言…… 之前有傳聞,說是萬歲爺見盛嬪有孕,有意封妃!難道,她整個人激動的開始扭曲,難道盛嬪為了妃位,不犧欺君罔上,流產(chǎn)之后假懷孕,為了封妃??? 綠羅渾身上下是被雷披中一樣的顫抖,瞪大的雙眼往屏風后面看了一眼,隨后才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她鎮(zhèn)定的出了秀水苑的門,隨后才劇烈的往外跑,她要告訴成嬪娘娘,盛嬪欺君罔上,為了封妃流產(chǎn)之后卻還假裝有孕! 樣大的事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只怕是誅九族的大罪! 綠羅飛快的往前跑,卻沒發(fā)現(xiàn)自她走后,屏風后面的人發(fā)出一聲輕笑。 那聲音淡淡的,淺淺的卻含著刀子與冰塊,看著遠去的綠羅就像是再看一件物品,一個東西,半點都沒有表情。 “主子。”紅裳走上前道:“你說她就這樣信了。”紅裳站在盛瓊?cè)A邊上,看著屏風的方向面上也無半點的神情。 盛瓊?cè)A往前看了許久,才收回目光:“她自然會信!”不僅綠羅信,她背后的主子也會信。 她們站在背后,日思夜想想要她死,這么好的一個消息,是她們夢寐以求的,自然會信! 盛瓊?cè)A勾起嘴角滿臉的諷刺與冰冷,站起身來,哪里有傳聞中摔倒或者流產(chǎn)的半點病態(tài)?輕笑一聲桃花眼眨了眨:“本宮陪她們演了這么長時間的戲,如今這魚兒總算是要上鉤了。”,, 第127章 第 127 章 “你說什么?” 玉貴人睜大雙眼從軟塌上起來, 瞪紅的眼睛里微微有些不可置信:“你說盛嬪當真流產(chǎn)了?” 沒等跪在地上的綠羅點頭, 又見她直言直言般的道:“這怎么可能?” “居然這么容易就的手了?”想想這是還覺得實在是太過驚喜, 玉貴人掐緊手心又來來回回的轉(zhuǎn)悠:“難道是老天顯靈了?” 玉貴人搖頭晃腦,自言自語,顯得有些神神叨叨。跪在地上的綠羅還是頭一次看見玉貴人這樣,頗有些害怕, 但她身側(cè)的宮女卻是見怪不怪了。 見玉貴人這個模樣,笑著上前給她喂了一粒藥, 玉貴人吃下藥丸,過了一會兒才漸漸地恢復平靜。她閉上眼睛, 深吸了一口氣。 雙眼里分明是泛著正常, 可縮在地上的綠羅卻只覺得愈發(fā)的害怕了, 只眼睜睜的看著玉貴人走上前,蹲在她面前。 她咽了下口水,緊接著下巴一痛! 玉貴人彎下腰,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你說盛嬪流產(chǎn)了,可是真的?” 不知為為了,綠羅覺得玉貴人渾身上下都顯示著不正常, 被她掐住下巴她甚至都不敢呼吸。只敢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 “是……是的,奴婢說的都是真的。” 綠羅害怕的聲音都在發(fā)顫:“是奴婢親耳聽見的, 絕對沒有半句虛言。”玉貴人過了那個激動的盡,理智又開始漸漸的上來了。 “她們不會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你吧?”她狐疑的看著地上的人:“我可是知道, 你們主子可是難得的聰慧。”懷孕之后都沒向人透露, 怎么可能流產(chǎn)之后還沒懷疑到綠羅身上。 說到這里, 綠羅卻是難得的自豪,她神秘卻又帶著難得的驕傲道:“我們主子是聰慧,但她卻聰慧過了頭。” 對上玉貴人的一雙眼睛,綠羅輕聲道:“佩兒嫉妒我 ,這幾日頗有些礙手礙腳的行為有些不正常,如今一出了事,自然就懷疑到了佩兒的身上。” “呵……”玉貴人暢快的笑了一聲:“你們主子真是,自作聰明。”這種將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