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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狐貍。 李答應與盛貴人都是桃花眼,可李答應的那雙漂亮歸漂亮,眼神卻敬畏木訥,少了幾分靈氣。 而懷中的盛貴人,眼泛秋波,一顰一笑都嬌艷嫵媚,夠大膽也夠勾人。 他輕嘖兩聲,是自己看岔了眼,分明一個是魚目,一個是珍珠。 難怪盛貴人生氣。 康熙搖著頭,自知這句說出不適。盛貴人發脾氣也難得的不生氣,還有了幾分討好的心思。身子湊上前,靠在她耳邊道:“朕那有一斛拇指大的珍珠,待會讓李德全送來給你玩?” 盛貴人陷在他懷中,得意的表情收斂了幾分,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只有嬪妾有,李答應沒有?” 揚起下巴的時候傲嬌極了,可一雙眼睛卻又怯生生的看著他。 像只眼巴巴想討糖吃的小狐貍 康熙瞧見,心都軟了,湊上前親了她一口:“對,只有你有,旁人都沒有。”盛貴人這才樂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她今日穿著件半舊的夾襖,衣裳上繡著一大片的丁香花,清晰又素雅。長筒,細腰,兩側的袖口卻往上擼,露出一小段手腕來。 康熙眼神掃了一眼,臉色就拉了下來:“奴才們怎么伺候的。”瞧見他的目光,盛貴人連忙道:“不關奴才們的事,倒是嬪妾這段時間長得快,秀坊的衣裳來不及做,這才讓她們將針腳往下放一放。” 大概是怕他的怪罪奴才,盛貴人直挺起身子一個勁兒的解釋。 康熙原本眼神往她袖口看的,硬生生的又挪到身上,盛貴人說的確實不錯,入冬之后她確實往上竄了不少。 人高了,身子開始抽苗,該鼓起來的地方鼓鼓囊囊的,加上身上的衣裳有些少,勒的腰細腿長,前.凸.后.翹。 康熙硬生生的看直了眼,半響才挪開。 轉過頭,咳嗽了一聲,目光對上那盛貴那截脖子,又問:“朕上次給你的珊瑚珠串還戴在身上嗎?”因為戴上去的過程太過于羞恥,過了半響盛貴人才回答。 她靠上前,輕輕嗯了一聲。 隨后沒等康熙撩她,就聽她道:“萬歲爺檢查檢查?”說這話的時候,不敢抬頭,可勾人的聲音又綿又軟。 康熙輕挑了挑眉,下一瞬就將人翻身壓在軟塌上,軟塌上撲了一層白狐貍毛,盛貴人整個人陷在上頭,一雙眼睛眨啊眨,巴掌大的小臉嬌嫩的比狐貍毛還要白上幾分。 這張臉生的實在是太美,康熙喟嘆一聲,人跟著壓上去。灼熱的掌心順著扣子往下,一路落在她的大腿上。 裙底,他掌心帶著溫度往下,順著指尖游蕩一把抓住她的腳裸。 隔著一層布料,掌心下的肌膚滑嫩又細膩,盛貴人腳用了點力,想從他掌心挪開。卻惹來康熙一笑:“是戴在這兒嗎?” 盛貴人不敢睜眼,捂著臉輕輕的恩了一聲。 康熙面上帶著笑,不急不慢的脫了她的鞋,順著羅襪將褲腿往上擼,到腳腕的時候果然摸到那串珊瑚珠串。 “倒是夠乖。”他呢喃一聲,下一秒手指卻勾住那串珊瑚珠往上一拉。 輕輕地 ,在她腳脖子上往下一彈。 “呀——”盛貴人口中立馬驚呼一聲,他力氣用的小,倒是也不疼,但珠子打在腳腕上,傳來一陣酥麻。 她止不住又嗯哼了一聲,康熙的眸子瞬間暗沉下來。 漆黑的眼眸中欲.望翻滾,撐著雙手湊上去,水嫩勾人的唇瓣就在眼下,康熙低笑一聲彎下腰,掌心卻按在一個什么東西上。 堅硬的?還劃了他的手。 他略帶疑惑的撐起,隨手一撈,瞧見一眼臉色就黑了。 只見那白紙黑字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五個大字——。 軟塌上,盛貴人見他沒反應,悄悄抬起頭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嚇得臉色慘白,連忙起身將書搶過去:“萬歲爺不要看。” 康熙看看空空的掌心,再看一眼盛貴人那羞的恨不得鉆進地面去的樣子,捻了捻手心。 “朕沒滿足你?” 盛貴人抬起頭,一張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驚訝:“我……這……萬歲爺……”她語無倫次,不知該說什么。 卻見康熙板著臉,手指著她的背后:“那書上寫的什么?” “ 啊?”盛貴人又愣了,這書上明明白白的五個字,萬歲爺何必要明知故問。抿了抿唇,低聲兒道:“窮書生與俏寡婦,恩……恩恩愛愛的故事。” ‘嘖’康熙直起身,語氣悠悠道:“沒想到盛貴人喜歡這樣的……”他唇角一片平直,眼神毫無波瀾,下一刻卻彎下腰,打橫將人抱入懷中。 盛貴人嚇一跳,手中的書落在地上,康熙眼尖描了一眼,隨后顛了顛懷中的人,大步往床榻那走去,邊走還邊能聽見他爽朗的笑:“那李秀才低笑一聲,抱著懷中的美人,鉆進了芙蓉帳。” **** 翌日 萬歲爺昨個去了秀水苑,次日一大早就讓李德全送去了一斛珍珠,又因內務府的年關關了庫房從新整理,萬歲爺便從自己的私庫里讓人挑了好幾十匹料子,送去了秀水苑。 這養心殿的奴才們一茬一茬的,站了足足十幾個,賞賜都快將秀水苑給圍了起來。 宮中眾人嘖嘖出奇,這盛貴人受寵惠妃的臉面可掛不住,據說這幾日鐘粹宮中奴才們走路都不敢太大聲,唯恐惹了主子生氣。 惠妃坐在轎攆上,可謂是胸悶頭疼,李答應無用,勾不住萬歲爺,如今一個盛貴人倒是將她壓在原地不敢動作。 內務府的釘子已經被萬歲爺除了一個,眼下風頭正緊的時候她絲毫不敢在動,可如今臨近年關,宮中上下封賞恩賜這些都是要一層一層的把關。 主子給了好處,下頭的人才有膽子替她賣命,可如今壓制住了手腳,今年這個年她只怕是過得不順暢。 惠妃低聲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太陽xue,這幾日風吹得太大了,頭一陣陣的泛疼。將身上的斗篷攏了攏,卻見一頓。 惠妃嚇一跳,差點兒從轎攆上摔下去,聞言抬起頭,一臉怒火:“怎么回事?”抬著轎攆的小太監跪下來,顫聲兒道:“娘娘,前方有人。” “娘娘,是個宮女。”惠妃順著眼神看過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