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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質態纖纖儀態大方:“萬歲爺,有一事實在太過震驚,嬪妾惶恐不安不得不來稟報。” “哦?”康熙放下手中的筆,揚眉:“何事居然讓你惶恐起來?” “這事與盛常在有關。”她抬起頭欲言又止,“宮中傳聞盛常在與淑答應是……是……” “到底是什么吞吞吐吐的,”康熙眼簾眼神鋒利,看向下面的時候語氣帶著不耐煩。 惠妃跪下來,身子往前一磕,平淡的聲音堅定道:“盛常在與淑答應乃是同族姐妹,盛瓊華是盛家堂堂正正的四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過情人節去了,這章抽紅包祝大家節日快樂,后天加更,愛你們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緣來詩倪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緣來詩倪 5個;今天要早睡、奶思很懶、陳凱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18308508 9瓶;JM 5瓶;溫衡 3瓶;e喵諾妮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 ,, 第 26 章 大殿內瞬間安靜下來, 靜的似乎連一根針的聲音都聽得見。 帝王每隔三年選秀一次。凡滿族八旗年滿十三歲至十六歲的女子,必須參選。盛家不是滿軍旗, 卻也是簪纓世家,為漢軍旗一列。 李德全微弓著身子站在后頭,聽到這抬起眼睛瞧了萬歲爺一眼。 這屆盛家報上名號的分明只有盛玉淑一人, 盛家何至于如此將家中正兒八經的小姐送進宮中為宮女? 這其中盛家究竟是存了什么心事?寧愿是瞞著欺君的風險?且還不說,兩姐妹隱約的還有些不對付的模樣。 這萬歲爺又是參與其中,且還頗為喜愛盛常在……這讓萬歲爺, 如何……如何去想? 惠妃跪在地上, 冰冷的金磚泛著冷光, 大殿里安靜的沒有一絲動靜, 她抬眼睛起往上看, 金雕龍椅上帝王低沉著一張臉往下垂。他身后的光透過浮云雕窗打進來,照在那張臉上。 棱角分明的臉上忽明忽暗, 她瞧不出如今萬歲存的什么心思。 壓在心口的話滾了滾, 惠妃抬起頭輕飄飄的試探了一句:“這姐妹兩人還對外瞞著,若不是被人察覺嬪妾還當真以為兩人位是真主仆。” “可著實委屈了盛常在,千金小姐的身子,楞是當了小半年的宮女, 想來也知道定然是吃了不少苦。” 這事兒確實有些蹊蹺, 兩人之間也沒露出一點苗頭。 康熙想到盛瓊華那乖乖巧巧的樣子,仍覺得有些不可置信,猶豫了半響道:“這話你是從哪里聽說的,可不是哪個奴才胡言亂語隨意的編排主子的?” 話語之間, 他手腕中的碧璽珠子轉了轉。后宮里那些陰私手段,腌臜之事康熙不是不知道,有時候只是不樂意去查而已。 宮女進封按照制度是要一級一級往上爬,之前他太過寵愛盛常在一躍三級惹得宮中上下不少人嫉妒,故而借著這次前朝有事,特意晾了晾盛常在。 而她倒是不爭不鬧的也沒派人過來打聽過。 康熙只覺盛常在乖巧,卻沒想惠妃給了他這么一個消息,他眼簾往下撩,遮住眸子內的波濤.洶涌。 “嬪妾知道萬歲爺喜歡盛常在,一時之間難以接受。”惠妃抬起頭,面上恰當好處的露出幾分為難:“但還是萬歲爺考慮的周全,那消息是藤院的奴才過來稟告,因這件事事關盛常在,萬歲爺又如此喜歡她……故而嬪妾心中一擔憂,這才查都沒查就來稟報了。” 她說著往前磕了一個頭,堅定道:“還請萬歲爺饒恕嬪妾一個失察之罪。” “這事跟你什么關系?”康熙揉了揉眉心,抬起手指示意李德全將人扶起來:“你管理后宮本就辛苦,偶爾碰到那些jian佞之徒栽贓陷害也不是沒有。” 康熙說著放下手撥弄的珠串,下令讓人將那報信之人找來。 來人正是伺候盛玉淑的宮女,她跪在地上,賭咒發誓道:“奴才那日親耳聽見盛常在稱呼我們小主兒為堂姐。” “還說了什么血親盛家之類的……”宮女抬了抬頭,一眼就看見萬歲爺那雙暴戾的雙眼,她嚇得心尖肝膽顫兒,身子一軟索性趴在了地上。 一邊的惠妃瞧見,低著頭,輕聲兒道:“這如今看來盛常在與淑答應之間是血親定然是**不離十了,不過……” 她皺著眉心,有些不解:“之前萬歲爺初次見盛常在就是代替淑答應彈琴,這才入了萬歲爺的眼,驚艷四座。” “嬪妾就有些不明白了,這淑答應都讓堂妹代替受寵,這又為何要下毒去弄瞎盛常在的眼睛,這都是堂姐妹的,倒是將嬪妾等人都弄得團團轉了。” 惠妃這句話大有深意,豈止是后宮眾人被弄得團團轉?就連康熙,萬歲爺不也一樣是被兩姐妹蒙在鼓里? 康熙一想到這,狠狠地閉上眼睛,單手搭在扶手上,捏的手指都變了形。 “放肆!”帝王低呵一聲,語氣之中渾然都是暴怒!養心殿的奴才們跪了一圈,卻見萬歲爺雙手撐著扶手,從龍椅上站起。 惠妃嚇了一跳,跟著他身后連忙問:“萬歲爺您去哪兒?”康熙個子高,步子快,頭都不回的往外走,哪里來的及回她一句? 李德全頓在原地,過了一會才記得跟上去:“惠妃娘娘您說,這造的這是什么孽喲?”萬歲爺許久都沒發這么大的火了,連他都許久之后才反應過來。 “公公快些跟上去吧。”惠妃瞧著面前那道怒氣沖沖的背影,面上帶著笑:“若是待會萬歲爺發火的時候,公公也好勸勸。” 她說到這的時候,面上帶著得意的笑。 她太了解萬歲爺的脾性,萬人至尊的萬歲爺如何會原諒一個連身世都是欺騙他之人,何況這人還是之前頗為寵愛過的妃子,如今一想當初有多寵愛現在就有多大的怒火! 只怕這次這盛常在,不死也要脫層皮。 她想到這,心情頗好的笑了,別怪自己心狠實在是這盛常在太不識時務,既然不能為她所用,那么久休要怪自己無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