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人,還給老子綁錯了,這是李家那美貌的三小姐嗎?"座上那位仙姿佚貌的紅衣男子一手指著地上被綁的月白錦袍公子,一邊對著地下那畏畏縮縮的手下罵罵咧咧。那手下翻飛浪自小跟著少主,如今老教主已經仙去,少主繼承了魔教教主之位,尚且缺了位壓寨夫人,教主聽聞那陵游城中李家三小姐甚是美貌,便派了翻飛浪去擄了那小姐回來,做這教主夫人,哪成想,這翻飛浪,果真是浪水糊了眼睛,潛入李府之后,竟擄了個白衣清秀的公子回來。這也不怪季舒玄生氣,美嬌娘一朝換做個公子,洞房花燭夜成了獨守空房。再細細瞧這被綁的男子,軒然霞舉,龍潛風采,卻也是如仙人之姿。那翻飛浪趁著教主失神之際,小心翼翼躡手躡腳地出了教主寢宮,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要被關小黑屋。若不是為了自己心尖尖上的人,他也不會如此糊弄待他如兄弟的少主啊。后來,那地上綁著的白衣公子就在教中住下了,自稱姓白,名慕青,乃是李家的門客。門客之風,年代久遠,演化而來,也不過為食有魚,出有車,合則留,擇良木而棲。這魔教雖比不得天子朝堂,卻也是叱咤一方,白慕青留下來,于教中眾人眼中,也是合情合理。"喂,小子,替老子端杯茶來。""阿玄,怎么還叫小子?""小子,你找死阿?叫我教主。""唉,阿玄脾氣怎生還如此暴躁?""..."季舒玄看著自己眼前眉眼俊秀的男子,近日來愈發沒有規矩,一點也不給自己面子,要知道這蕓蕓教中,哪里有人敢直接喚自己阿玄阿玄,阿玄,這白慕青果真是幾日不打,遂要上房揭瓦了,不過要是真打,估計自己也下不了這個手,當真可惡,這小子什么時候已經如此重要了,當真是無可奈何。日光傾城而下,枯荷立斜陽,季舒玄覺得,白慕青在的日子,時間總是這般匆匆,仿若流溪過境,幽曇花一現,該死,堂堂一教之主,如今竟滿心眼里是個男子,當真是荒唐。季舒玄覺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而且病入膏肓,遂以修煉神功為由欲閉關幾年。翻飛浪盯著眼光閃閃爍爍的教主,半天才幽幽出口:"教主,你自幼從不習武,避的是哪門子的關啊?"不過在接收到了季舒玄那道凌厲的目光后,須臾之間閉上了嘴。白慕青長身玉立,溫潤如玉,也不多做聲,靜候一旁。季舒玄瞧著白慕青瞅了幾眼,見他依舊安之若素,也不挽留自己幾句,一跺腳,恨恨地吐了句"老子這就去閉關,再也不出來了"后,抬腳就朝著教中的閉關洞去。季舒玄入了閉關洞,首幾日間尚還坐得住,后見白慕青一直未來看自己,心里一酸,又想到神女有意,襄王無情,滿腹內盡是委屈,也不管閉不閉關,出了洞欲找那家伙講個明白。"白慕青,老子看上你了,如今你就是要尋死覓活,老子今天也要讓你從了我。"季舒玄一腳踹開房門,可房間里哪里還有那位他朝思暮想的白衣公子季舒玄一臉頹然地坐在座上,這幾天來,見不著那人的時候,心里就像貓撓了一般,他是生病了,害得是相思病,可是如今始作俑者卻逃之夭夭,當真是可惡得很。"教主,陵游李家家主求見。"手下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稟告。"不見,都給老子轟走。"季舒玄揮了揮手,沒好氣地說。"教主,那李家家主說是來、來下聘的。"手下瑟瑟發抖地小聲說道。"沒聽見嗎?讓他們從哪兒來滾哪兒去,老子沒妹子,就是有也不嫁。"季舒玄將枕頭朝那手下扔了過去。白光一現,那枕頭竟穩穩地落到了位溫文爾雅的公子手中,只見他清朗一笑,眸似清泉。"阿玄,幾日不見,怎么生這么大的火?"季舒玄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眼中閃過一陣欣喜,本來,本來以為他再也不會回來。"清兒,這就是你千挑萬選的嗎?這脾氣,與你娘倒是有的一拼,哈哈......"說話的是位華裳錦衣的老翁,撫須慈笑。季舒玄看著這一幕,半天沒反應過來,到他明白之后,為時已晚,這李家公子看中的人,再說聘禮都已經抬來了,哪里還有抬回去的道理?原來這李家老爺一聽兒子要娶個男子,梗著脖子不答應,奈何兒子以倒插門相威脅,一想,男大遂雖不中留,可總比賠出去好,這才抬著聘禮浩浩然然入了魔教。"你、你趁我閉關......"季舒玄還沒說完,嫣紅的唇瓣已經被某人咬住,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想他堂堂一教之主,如今竟要嫁出去,早知道當初就不閉關,先下手為強,也不至于讓那李家家主搶了先機。再說這翻飛浪,現在正與那李家小姐花前月下,你儂我儂。"飛浪,哥哥這下可算如意了,你不知道,哥哥自幾年前與你們家教主有過一面之緣,便吃了秤砣鐵了心,多少姑娘也入不得眼,一心要娶你家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