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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的何安比較適合來做bgm第24章第24章懶得多做解釋,何安頭疼得厲害,只想上樓悶頭睡覺。他隨口應(yīng)了一聲,算是默認李如灝的說法。李如灝跟在他后面上樓,沒走幾步又折回廚房溫了杯牛奶。在樓下收拾妥帖再回臥室時,何安剛沖完戰(zhàn)斗澡,裹著大浴巾趴到靠陽臺的貴妃椅上。他尚存了些理智,知道自己若是頂著濕噠噠的頭發(fā)睡在床上不好,第二天收拾起來麻煩。于是決定晚上就睡在這兒。反正那貴妃椅式的沙發(fā)雖然容不下他伸長了手腳,但稍微縮一縮還是能湊合的。何安一把扯過一邊的羊毛毯蓋在身上,再將原本披在身上的浴巾蓋在頭上,懷著一絲它能吸收頭發(fā)上的水分的希望昏昏欲睡。迷蒙間輕柔的觸感落在腦袋上,頭部控制不住地跟著一起輕輕晃動。何安的神智稍稍回籠,頭頂上的兩只手隔著毛巾手法生澀地漸漸按到后脖頸,他發(fā)出一聲黏膩的喟嘆,側(cè)頭枕著交疊的雙臂。李如灝悉心地替何安放松因久坐而僵硬地脖子,隨后去取了吹風(fēng)機。發(fā)梢已經(jīng)干得差不多了,李如灝怕風(fēng)大了機器聲音太響吵著何安,便調(diào)了低檔熱風(fēng)。躺下的人這會兒正處在酒后半夢半醒間,感官由為靈敏,一點點刺激都能被放得無限大,因而李如灝的每一個動作都是輕輕的,像大貓窺伺獵物一樣靜謐。何安還是被惹惱了,熱風(fēng)肆虐下他的頭疼更加明顯,礙于全身乏力他只能繼續(xù)癱在沙發(fā)上希望能盡快入眠。好不容易吹干了頭發(fā),何安終于得以喘息,暴躁的情緒慢慢靜了下來。李如灝正坐在他邊上,大腿貼著他的腰部。李如灝斟酌再三,既想讓何安好好休息,又克制不住內(nèi)心的異樣,“聽說范深回國了。”何安假裝沒聽見,一動不動地裝睡。李如灝也不走,就這么定定地坐著將吹風(fēng)機的電線捆得整整齊齊。悄然一聲嘆息,何安悶悶地說:“嗯,今晚他找我去喝酒。”李如灝略帶驚訝地問:“就你們倆?”何安見他顯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自己,索性翻了個身仰面躺著,頂燈太刺,他舉起手臂蓋在眼睛上。“現(xiàn)在喝酒還不許兩個人喝了?”李如灝低頭說:“沒有。我就是想,他這么久才回來一趟,怎么不多叫些人一起聚聚。對了,他這次呆多久?我攢個局請他來家里做客吧。”何安潑冷水道:“省省吧,他七八年不在國內(nèi),為什么走的你我也一清二楚。硬湊在一起沒的讓大家都不舒坦。”李如灝聽了這話暗暗吃驚,他原本也跟何安一樣以為那些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是早就理清了的,“那單請他來吃頓飯吧,我也好久沒見過他了。”何安不耐煩地說:“他明天早上的飛機走。”“這樣啊……早知道我今天陪你一起去了。前年我給他發(fā)了的分析郵件,還有看不懂的地方,他一直沒回過我——”“嘖,”何安一把掀了毯子坐起來,“有完沒完,他不待見你你不知道啊?”李如灝被噎了一句,英挺的眉毛皺了起來,正欲反駁,卻見何安赤腳重重地踩在尚未鋪地毯的地板上。他在李如灝跟前來來回回轉(zhuǎn)了兩圈,還是壓不住火氣大聲道:“你爸跟你報的信兒吧?說我在外面跟人家勾肩搭背不成體統(tǒng),寧愿撒謊在外面鬼混也不回去,結(jié)果好死不死當著客人的面兒被逮著了。”“你想多了,他不過是順嘴說了句,沒那個意思。”“哼。”何安指著李如灝不留情面地說:“你特么別把人人都當傻子!我只要出點什么錯你爸揪著可勁說,這兒不好那兒不對的。說得難聽了,連你咳嗽感冒都能明里暗里說我拖累你,你當我都不知道呢?!是,我就是不愿意去應(yīng)付你們家親戚怎么了,既然都是相看兩厭何必要我湊上去陪笑臉。我就那么賤嗎。”李如灝疾步上去想要抱抱何安,“噓……安安,沒有人討厭你,你很好。”何安大力拍開他的手,“別把我當小孩哄!我們這樣的關(guān)系,雙方父母見到兒子的伴侶本來就不會有什么好臉色,同□□人逢年過節(jié)各回各家的情況也多了去了,我還不至于跟長輩慪氣。但是憑什么我哪兒做得不好就要被指責(zé),而他的好兒子呢?幾次三番出軌他權(quán)當不知道,還要倒打一耙,事事針對我。我是不是該慶幸你那些姘頭都是男人?要有女人的話他巴不得我倆分了你能安定地結(jié)婚!”“當初是我非你不可的嗎?是我纏著你上床的嗎?是我哭著求著你要跟我綁一輩子嗎!”何安揪著李如灝的衣領(lǐng),怔怔地又松開,呢喃道:“是我。是我的錯。”李如灝就勢擁著他,溫?zé)岬拇劫N上何安的額頭,“安安沒有錯。你現(xiàn)在太累了,是我不好,不該吵著你睡覺。范深他突然回國你做朋友的當然得去陪他,我就是,有一點小小的不開心。”何安沒再說話,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李如灝的話。抵著李如灝的鎖骨任他抱著,沒一會兒何安就困了,他剛發(fā)了一通火,倦意蓋過了頭疼,困得他站都站不直。李如灝半抱著將他扶到床上。何安的腦袋剛一挨上枕頭就自發(fā)滾了兩圈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蜷著睡著了。在備忘錄上記了下次張姨來打掃讓她把地毯拿出來鋪上之后,李如灝繞到另一頭也準備就寢休息。剛摸上被角,擺在電視柜上何安的手機就嗡嗡嗡震動起來。來電人是許騰。深更半夜的,電話持續(xù)撥進來,不像是誤打的。李如灝想了想便接通了,“你好。”那邊遲疑道:“您好,是……李導(dǎo)?”“嗯,何安已經(jīng)睡了,不急的話明早再打吧。”許騰權(quán)衡之后說:“確實不是什么急事,展沛一個小時前已經(jīng)被展照宗控制起來,現(xiàn)在展沛一家都被軟禁了。何總之前交過,那邊有什么情況一定要即時報告給他。”“這么快?”李如灝一直都清楚何安準備動展家,具體的計劃他稍微知道一點。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細節(jié)不斷在修正,后來他也就不太清楚了。“兩邊的弦早就繃得沒有張力了,稍微施點外力,快得很。”李如灝問了點展家的情形后,說會轉(zhuǎn)達這個消息,然后掛了電話。看來何安是真的累了,李如灝就在臥室內(nèi)接電話都沒驚動他。身后床鋪微微凹陷的重量讓他不自覺向后靠了靠。李如灝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腦袋,而后將手臂從他的脖子下邊穿過去,另一只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何安不舒服地扭了扭,李如灝不肯放松,繼續(xù)把他牢牢地箍在懷里。何安有那么一會兒老是夢見胸前的安全帶成精了,簡直要把他勒死。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