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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見抱玉眼神黯淡,又捏了捏抱玉的臉,這才開了口:“會來的。”抱玉得寸進尺:“那這個小球可否贈與玉兒?”沈頎頷首,一個小玩意而已。“睡罷,改日我再來尋你。”沈頎替抱玉掖好被子,臨走前,卻遲疑了一下:“玉兒,你過的開心嗎?”抱玉心下發苦,這個問題還有別的答案嗎?沒有得到回答,沈頎自己卻會腦補,他神色軟了幾分,沒說什么,徑自離開了。抱玉心里難過了一會兒,就不再想了,轉而安慰自己做那事也很快樂,然而今日沈頎卻沒有碰自己,被日日調教的后xue此刻也有些空虛。躺了一會兒始終不自在,輾轉反側,在子夜時抱玉終于還是站起來,想要往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他要去哪里呢?懷瑾此刻定然在恩客那里,如鳶…那夜的眼神他仍然忘不了,所以北琨那里他說不定也去不得。莫說這天下,就連這樓里,哪里又能容他呢?抱玉定定地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心里難受極了,欲望也被壓了下去,夜里樓里又是歡聲笑語,觥籌交錯,抱玉一個人站在門口,背影更凄涼了。這番抱玉正在鉆牛角尖難受,沈頎卻去而復返,他去和北琨說了點事,回來就看見抱玉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沈頎心下奇怪,走上去拍拍抱玉的肩膀:“玉兒,你這是……”還不等他話說完,抱玉就撲了上來,這一刻沈頎眼里的關懷和溫柔對他來說是一劑驅寒的湯藥,讓他心窩都暖了,不自覺產生了依賴的情感。抱玉這模樣,活像以前的么子撒嬌一般。他沒去的時候,也是這般依賴著他,一旦自己稍微走開一點,就會露出不安的表情,到處尋找自己,直到看到他的時候,就會有這樣愛嬌的動作。沈頎看著抱玉笑笑,沒再追問原因,只是抱緊了抱玉,將人帶進了屋里,好生哄著睡下了。看著抱玉熟睡的臉頰,沈頎覺得自己今天和北琨說的事情還挺值得的。第08章被紅牌啪啪啪了【凌辱系攻,實干】卻說抱玉得了恩客憐惜,幾日不曾承歡,那北琨念著沈頎是他好友,也不便動什么手腳私下讓抱玉另外接客,可青樓小倌是要時刻保持靈活的,一日功課都不能落下。他最后便將抱玉交由懷瑾調教,好讓那寶xue香暖油滑如初。只是懷瑾本就生得柔美如玉,一舉一動哪怕無意也極是溫柔含情,兩人肌膚相親不免生了些沖動心緒,最后抱玉久逢甘霖的便與懷瑾纏綿至了一處,水rujiao融夜夜頡頏被翻紅浪好不快活。而他與懷瑾形影不離,有一個人可不太舒服,那就是如鳶。如鳶早就心下有妒,每每看著那兩人更是心下翻騰作浪。懷瑾抱玉,懷瑾抱玉,當初懷瑾作了花魁,他原本以為只有身為紅牌的自己,才配得起這抱玉之名。卻哪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名號竟被這半路殺出的一人給奪了去。他暗里早已央了北琨不知多少次,可東家卻從來不曾應允。這等偏愛,差點讓他氣得咬碎了牙根。論容貌,論姿態,論討好客人的本事,那小子哪里比得過他?而今那人更是與懷瑾公子越走越近,這讓如鳶心底不滿越來越囂張。這日入夜,如鳶本于長廊上和客人調著笑,眉眼嫵媚風情萬種,余光卻見某人身影匆忙,他不由面色一變,不顧身邊客人便尾隨前去。果不其然,如他所料,那小子又是去了懷瑾的房中。因著山招樓的屋子,隔音都特別好,如鳶從外頭只能看見里頭燈火透明的,卻不能知曉兩人夜夜相見究竟有何要事。他眼見四下無人,想了想,終是將手搭于門縫上,慢慢地,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拉開了些許。可讓他始料未及不敢置信的是,從那里頭竟然傳出了陣陣索求無度的歡愉呻吟。“懷瑾……哈、好哥哥……”抱玉瑩白的身體如同蛇一般扭繞著,兩條長腿更是緊纏著懷瑾,不住抖動。而懷瑾,這樓里地位最高的花魁,向來柔美含媚溫柔如水的存在,此刻卻是緊按著抱玉粉嫩的雙肩,玉莖在那人體內不斷進出著。如鳶看著,震驚之下幾乎屏卻了呼吸。抱玉雖是被沈頎包下,可沈頎自詡正人君子,從不碰他。北琨當初的調教有多厲害,抱玉如今便有如何暗癢難耐,而懷瑾,正是替他解了這渴。懷瑾眉頭微蹙,將那人壓在榻上,尋思著客人在他身上馳騁之時的那些技巧,變著法子也套用在抱玉身上,胯下欲望不住戳弄抱玉敏感那點,頂得那人身形不住彈動,纏繞在腰間的雙腿更是晃動不止,搖頭口中叫著,“不、不要嗯啊啊啊!……”懷瑾被那恰到好處的軟rou絞得舒服,力度便也慢慢大了些。“真的不要?”抱玉雙眸泛上水霧,明燦金發此時更添嫵媚,“不,哈啊……要……”眼見那兩人耳鬢廝磨玉體糾纏,如鳶本該大怒,可不知為何,下身也一陣漲疼。他緊盯著懷瑾那圓潤的雙臀,又緊盯著抱玉癡沉卻又羞赧的滿臉春色,心下情緒起伏,呼吸也粗了幾分。僅是偷瞧著,他便已被撩動了欲望。而里頭懷瑾許是將至關鍵時刻,身下速度快了幾分,更是把抱玉一把撈起,讓那人翹起玉臀背對著自己,好進入得更深。如鳶望著那正對門口不住晃動的白膩雙臀,兩眼一紅,便忍不住地推開門,裝作一副捉jian的模樣大步走了進去。“你們在做什么?!”榻上兩人皆是一驚,瞪大眸齊齊泄出了身來。抱玉被xue間熱液噴灑得一個抖動,口中不由顫呼了一聲。而懷瑾倒是反應得快,立馬拿毯子遮住了二人相連的赤裸身體。“你來做什么?”如鳶緊盯著抱玉脖頸上那點點如梅紅印,咬著牙,“我要是沒來,哪能撞見你們這等齷齪事!”懷瑾聽著不悅,不由皺起了眉,鴉青長發如瀑垂落,比起綢緞更為絲滑潤秀。“我這是奉東家之命,無須你插手。說起來,你未得我的同意,私自進入內室,還請立刻出去。”如鳶見懷瑾這態度,更是一怒。他趾高氣揚地向前一步,“奉東家之命?你別說笑了,東家會叫你插到那人體內,干得他欲仙欲死?”他在這樓中幾年,從沒見過北琨有下過這樣的任務。懷瑾和抱玉二人定是暗自私通,他這般相信著。抱玉向來不愿與如鳶起正面沖突,可這會兒如鳶咄咄逼人的,他也無路可退,“你到底想要如何?”要告發,那人怎會與他們言語糾纏,早就跑去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