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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口,強留不止。一開一闔,一緊一松,一吐一吸,要宛如吮動,嚴絲合縫滴水不漏。哪怕客人一點不動,你也要靠臀rou的張緊,讓客人欲仙欲死。可聽明白了?”抱玉生怕北琨將手指抽出去,使勁點頭夾緊了臀rou,好讓那物再蹭蹭他,抵擋那一陣陣火熱酥癢。“奴、奴明白了,嗯、哈啊,爺再動動……”緊和活都教了,剩下的便是浪了。北琨抬手在那人臀上啪啪拍著,粉臀被拍出了一個個紅印,飽滿鮮亮。抱玉咬著唇,本有些痛,卻在xue里手指攪動間,連痛楚都化成了快意。他嬌喘著,腰臀擺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歡,仿佛想讓北琨再多拍幾下,或是再進入得深一點。“嗯,爺,爺……”他喚著,心下起伏著一陣異樣的甜蜜。北琨察覺到抱玉的身體開始不住摩擦著地板,似是想通過蹭動來緩解身前欲望的難捱。“嘖,還真是yin蕩。”北琨盯著他,聲音冷淡。仿佛希望他更yin蕩些,卻又不想他看到如此yin亂。抱玉被羞辱著,卻從身體深處涌起一陣又一陣奇怪的快感。“接下來我教你的浪,便是要學會叫。什么時候該嬌,什么時候該喘,什么時候該哭,什么時候該yin,音調(diào)語氣,神態(tài)面色,這點都要好好把握。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多說些客人喜歡的,記住了嗎?”抱玉被欲浪沖擊得不留理智,面色潮紅情態(tài)艷麗,柔軟的金發(fā)早已被汗水浸濕,流入大開而又寂寞難耐的胸膛間。他緊緊吸住那人手指,不住點頭。“奴記住了,爺、嗯,爺……再快些,快、哈啊啊,快到了!”“什么再快些?”“爺,啊、爺?shù)闹割^……”“哪里想要?”“奴的xue,哈啊、嗯……”“重說一遍。”“奴的xue要爺?shù)闹割^,嗯啊、爺再快些,啊啊啊好舒服……快、啊、快到了!”抱玉yin聲浪語著,最后身前欲望與摩擦間狠狠一跳,就在那一瞬間噴灑出一大股乳色白濁。后頭也一陣抽搐,仿若痙攣,緊咬著北琨的手指,吸吮得極是有力。抱玉腳尖蜷起如瀕臨快要崩潰的快感邊緣,眼神迷蒙輕喘不止。“哈,哈啊……”好舒服……原來這種事,這般快活嗎……他迷迷糊糊想著,待手指從粘膩股間抽出之時,他才從高潮余韻中一個驚醒。“嗯……爺?”抱玉只覺欲望雖已釋放,可后頭空蕩蕩的再沒物填充,倒是有些不習慣。他抬頭看北琨,目光撩人,卻見那人半笑不笑地看著他。“今日的調(diào)教就到這里。你回房去好好清洗,平日里要用的器物,我都派人送進你房里了。”抱玉看著他,心間泛過一陣蜜浪。他低下頭斂了衣服,這會兒面上才終于泛上些羞色。“那、那奴就先回去了……”“明日這時,不要遲到。”抱玉聽著這話,濕淋淋的后xue又是一陣難耐的收縮。他攏緊了腿,伴著輕喘回道。“奴會準時來的。”第03章偷窺東家cao紅牌【偷窺,浪蕩受】抱玉在山招樓接受調(diào)教這幾日,不時有些小倌們前來看望,想要和他搭上點交情。畢竟得東家親自調(diào)教,并不是個容易的事。這幾年多少人示好爭寵,可真正有幸被東家親手調(diào)教的,也不過寥寥數(shù)人。懷瑾、如鳶,一個是樓里花魁,一個是當紅頭牌,都是山招樓的搖錢樹。他們能做到今日這地步,也和當年承了北琨的調(diào)教多少有些關系。若說那些妓子們一個個歆羨眼紅抱玉這般新人能有這等待遇,那如鳶,或許便是這些人中的例外。如鳶生得嬌小,眉目精致,發(fā)色柔軟,整個人靈動而有俏色,可他的脾氣卻不如大多妓子柔順,任性暴躁,小少爺脾氣和架子端的那比城里公子還厲害。不說衣服穿得要最好的,食物吃得要最精致的,客人也要他自己入得眼去才肯服侍。雖則如此,還是有一大批達官顯貴對如鳶趨之若鶩,每夜撒銀子爭相著想與這人兒一度春風。為的什么?若說懷瑾有一妙處,是柔,那如鳶便有一妙處,叫浪。這如鳶見抱玉這幾日和北琨來往頻繁,心下一時嫉恨。每每于廊上偶遇,都要狠狠挑釁一般,惹得那人眼里帶淚小臉緊皺一副不知所措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下才終于好受,肯給那人讓出一條路去。跟在如鳶身邊的仆從這幾年因為主人得意,也越發(fā)得意洋洋,哪怕如鳶不開口,他也會對抱玉一陣鄙夷斥罵,什么小浪蹄子的話脫口即出。抱玉心中又憤又委屈,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們,可他也清楚自己打不過他們,日后更是要在這樓里扎根下來的,得罪不過,便只能咬牙忍了下去。夜里北琨見他兩眼通紅,便無意問了兩句,知道這事后,倒是沒什么表示。只說如鳶向來這個脾氣,卻也是個知道分寸的,不是什么壞種。抱玉那會兒一邊眸里泛霧地承著調(diào)教,一邊腦內(nèi)暈乎乎地想。為什么東家這么包庇如鳶?心間有一絲酸意,伴著不為人知的情動。這夜,晚風微涼。又是燈火初上的時候。抱玉攏著腿,扭著臀,身形有些不自然地往北琨房里走去。長廊上一些客人看到抱玉遠遠一背影就在晃腰擺臀的,不由呼吸一粗,暗想定是個浪出花的。抱玉卻是有苦說不出。自那日起,每日便有一管事前來查看他各項準備工作。xue里有沒有涂精油,晚上有沒有塞著木栓睡,白日有沒有放入突起的皮棒,乳上有沒有夾著抹了特殊成分的夾子。抱玉這樣幾日下來,后xue早就香軟暖濕,只要一塞入東西,便會自主咬住,還流出一大片水來。如今他一邊走著,還要忍住臀間的異樣,乳上的酥麻,壓抑自己不叫出聲來,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長廊離里院有墻相隔,墻旁守著兩個小廝,他們是早就受過北琨吩咐,這幾日也都給抱玉放了行。只是這夜不知為何,那兩個小廝神色看來有些遲疑。抱玉沒有在意,只繼續(xù)夾著臀,顫巍巍地向前行去,期待著今日的調(diào)教,也期待著與東家片刻的獨處。只是還沒進房間,卻聽從里頭傳來了一陣叫聲。“哈啊……爺、爺,好深,還要、還要!啊嗯……”那叫聲放蕩,不似女子嬌媚,卻妖艷如螢火,有著蠱惑人心的力量。抱玉開門的手就那樣頓住,心間起起伏伏的,不知在想什么。“爺,啊啊,好厲害,嗯……那兒還要,爺……爺,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