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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熙從療養院出來,驅車回了家。 昨晚一夜未眠,持續報復性地工作終于讓他現在感受到了些許困意。 他脫掉西裝外套,修長的手指一顆顆解開襯衫的扣子,隨即一地的衣物。 從淋浴房放出,金熙坐在窗臺邊的沙發上,點了一支煙。 沈姣的房間里還彌漫著女孩身上的香水味。 bvlgari the bnc白茶 木質花香,和她一樣的溫柔和干凈。 床上還有她換下來的睡裙,書籍,枕頭上沾著的發絲。 金熙低下頭,輕笑了一聲。 “我也很想你。” * 長廊的盡頭,女人用竹條抽打著角落里的男孩。 “為什么不把飯吃完?” “是不是皮癢了?” “又想關禁閉了是不是?” “你以為你是誰啊?小少爺嗎?” “像你這樣沒人要的小孩就應該死掉!” “你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就不該存在!” 竹條一下下抽打在小男孩的身上,他抱著頭,咬著牙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關禁閉!”女人說完,揪起小男孩的衣服,將他拖到儲物間門口。 男孩瑟瑟發抖,哭著乞求女人。 “求求您不要把我關起來了。我好害怕……” 這是個很漂亮的男孩,秀氣的一張臉看上去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身上卻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 看著男孩慘白的臉龐,女人突然露出一個滿意的笑來。她一腳把他踢進了儲物間。 門重重地關上,里面傳來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和敲門聲。 電閃雷鳴,儲物間的一扇小窗玻璃碎了一地,冷風呼呼地灌進來。 男孩瑟縮在角落,每一次閃電聲都能讓他嚇破膽似的尖叫起來。 無盡的尖叫聲和哭泣聲。 金熙從夢中驚醒,渾身大汗淋漓。 他掀開被子,起身靠在床頭,大口大口地喘氣。 好多年不曾夢到這個畫面了,久到他都忘了這個噩夢曾經困擾了他快十年。 自從沈姣進入他的生活以后,他就沒有再做過噩夢。 曾經她會摟著他,將她的小腦袋鉆進他的懷里,柔軟的頭發蹭過他的下巴。 她的身子軟軟的,說話的聲音也軟軟的,帶著一絲甜。 “哥哥別怕,姣姣罩你。” 小姑娘的小手一遍遍地撫過他被汗水浸濕的后背,也撫平了他內心的創傷。 呼吸漸漸平復下來,他抑制不住心頭的想念。 此刻他什么都不要。 他只想要她。 金熙驅車到她家樓下,外面狂風暴雨,有雷電劃破天空,發出轟隆一聲巨響。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 凌晨三點半,她一定早睡下了。 金熙點了一支煙,坐在車里靜靜抽著。 雷聲轟轟,可是只要一想到她在不遠處。他的心就莫名地安定了下來。 手機突然響起,這個點了,居然還有人敢來找他。 金熙好奇地瞟了一眼手機屏幕,看到她的名字先是一愣,隨即很快按下了接聽鍵。 沈姣的聲音從那頭傳來,有些焦急似的。 “你還好吧?” 原來她還記得。 記得每個雷雨天他的緊張和異常。 金熙吐出一口煙,仰起頭松了一口氣。 “嗯。” “要不要我來找你?” “我在你家樓下。” 沉默了幾秒。她很快接了句“你等我,我下來。” 電話掛斷,金熙碾滅了煙,開窗透氣。 不一會兒,門被拉開,沈姣收起傘坐了進來,身上還穿著小熊的睡衣。 她剛把傘收好放在腳邊,正要抬頭和金熙說些什么。 他不由分說地把她抱進懷里,下巴在她的頸窩蹭了蹭,帶著煙草味的呼吸盡數噴在她耳邊。 沈姣皺起眉來。“你怎么又抽煙了?” 她想要推開他,腰間的力道緊了緊,他用力把她按進懷里。 “給我抱一會兒。” 沈姣沒有說話,她的手懸在半空中,猶豫了片刻,落了下來。 就像過去一樣,一遍遍輕撫他的背脊,沈姣輕輕地哄著他。 “我在呢。” 不知道抱了多久,金熙突然放開她,手指從她的發間插過,他的唇覆了上來,輾轉吮吸她的甜。沈姣被他這猝不及防的擁吻弄得有些窘迫,大腦停止了運轉,她不敢去看金熙臉上此刻的沉溺,緊緊地閉上眼。那個吻讓她幾近缺氧,她將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推了他一下,金熙卻將她摟得更緊,一絲多余的空氣也不給她。 明明外面雷聲震耳,可在車內小小的空間里,兩個人什么也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現在他們的世界里,只有彼此和曖昧的唇齒交接聲。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他開車離開,沈姣還有些迷迷糊糊的。 金熙瞥了她一眼,女生的唇被咬得微微有些泛紅,她反應過來后立馬低頭去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小熊睡衣已經被他扒拉得幾乎到了腰際,沈姣手忙腳亂地將衣服穿起來,羞得咬著唇。 金熙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牽住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摩挲著。 突然,他剎住了車。 沈姣疑惑地看向他。 “怎么了?” “你的戒指呢?” 金熙側頭瞪著她。 沈姣先是一愣,隨即才意識到她沒帶戒指。 “我……”她眨眨眼,臉頰泛紅。“我忘了。” “回去拿。” 沈姣有些無語。“朵朵都睡了。明天再戴?” 金熙垂下眸,想了想,重新又發動起了車。 只是剛愉悅的神情一掃而光。 “為什么摘掉?” 那個戒指不好摘,除非刻意去摘,否則很難摘下來。 沈姣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該怎么說好。 她用余光打量著金熙臉上的情緒。 這人,幼兒園出來的? 不就是戒指嗎?有這么在意嗎? 她無奈地搖搖頭,主動將金熙的手拉過來,放在口袋里。 他緊繃著的臉好像有點緩和了下來,手指動了動,十指相扣。 他就是這么好哄,她只要愿意讓他碰,他什么氣都沒有了。 “這輩子都不要脫下來了。” 半晌,他輕聲說道。 她的目光閃爍不定。沈姣將視線側向一旁,撅起嘴。 “我又沒和你和好。” 法拉利一路風馳電掣開回了南郊別墅。 雨停了,雨后空氣清新,一股子泥土和青草的香味直鉆入人的五臟六腑。 金熙打開車門,沈姣腳剛一落地,金熙便橫空把她抱起。 “喂!” 他抱著她一路走進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