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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而且還會趕馬車,一般外出都會跟隨左右。”“原來如此。”葉清霜小心的看身旁一本正經吃齋的無兼,偷偷笑了,以前無兼可是很喜歡吃rou的,如今雞鴨魚rou擺在他面前,他居然毫無所動,只用筷子加豆腐吃。無兼感覺到葉清霜的笑意,抬眼,“施主有事?”“無事。”葉清霜搖頭,用備用筷子給無兼加了一塊豆腐放入碗中,“大師多吃些,身體才可痊愈的快一些。”“多謝施主關心。”無兼將葉清霜放入碗里的豆腐吃了進去,葉清霜笑得更加開心。董少陵看到兩人膩歪到一起的氛圍,有些無從適應,雖然無兼大師一本正經,可葉清霜處處透露著戀愛中甜蜜的味道著實讓他有些不忍直視,只好埋頭快速吃飯。葉清霜自己吃一會兒飯,便會親自給無兼夾菜,無兼也不拒絕。原身以前也習慣這樣照顧韓飛雪,所以葉清霜做起來得心應手。一頓飯吃的葉清霜很開心,吃的董少陵比較尷尬,顏花晏和火夫在車外解決了吃飯問題。*黃昏時候,一行人到達了碼頭,無兼戴著紗帽下馬車,葉清霜戴著面紗下馬車,一行人看著很是顯眼,但因董少陵已經提前安排好船只,一下馬車,他們立馬跟著董少陵登上了一艘大船。這船只是屬于董家所有,登上船后,船夫對他們都很恭敬。董少陵引著他們進入船上的走廊道:“這艘船只為運貨使用,如今除過放貨物的地方之外便只剩下兩間客房。”董少陵知道葉清霜和無兼的關系,直接為兩人決定了住處,“晚上葉公子和無兼大師一間,顏公子和在下住……”“在下睡在外面即可,勞煩董公子費心。”董少陵還未說完,顏花晏便如此說道,董少陵也不強求。葉清霜聽董少陵如此決定心臟又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想到晚上和無兼睡在一間房中,無數禁止的畫面涌入腦海當中,讓他熱血爆棚,浮想聯翩。無兼對于董少陵的決定稍有異議道:“貧僧已是出家之人,和葉施主睡在一間屋中,恐怕不是太好,貧僧睡在外面即可。”“大師身體未痊愈,怎么可以睡在屋外?大師要是介意,清霜睡在外面就好。”葉清霜也知道出家人顧忌多,無兼身體確實未恢復,他怎么可能讓無兼睡外面?無兼聽葉清霜如此說,執意道:“貧僧身體已無大礙,葉施主不必太過憂心。”他怎么能夠不憂心,雖然無兼面上看起來沒什么,和正常人差不多,但他知道無兼原來的樣子,比現在更加壯實一些,身體比以前消瘦一些,臉色也沒以前好看,他不憂心,原身也會憂心的,“清霜并不介意和大師住在一間客房,如果大師實在在意,那清霜堅持會睡在屋外。”董少陵見兩人都爭執不休,都快說出火藥味來了,急忙解釋道:“葉公子和無兼大師不必如此相互推辭,雖是一間客房,卻有兩處床榻,中間隔有屏風,并不礙事。”兩人聽董少陵如此解釋也不再說什么。葉清霜笑得迷人,順便給董少陵一個感謝的眼神,卻讓董少陵心驚rou跳的微紅了臉。葉清霜躬身請無兼入客房道:“大師,先行入內吧?”無兼淡然點頭,緩步走進室內,葉清霜回頭看了一眼紅著臉的董少陵,奇怪的問道:“董公子,天氣熱了,可在外面吹吹海風。”葉清霜完全沒有罪惡感的關上了客房門,董少陵無奈的搖了搖頭。葉清霜關上門后,走進室內,見客房內的確是被屏風隔開,兩邊似乎都是同樣的布置,一個放有茶點的桌子,一席床榻。透過屏風,葉清霜能夠看朦朧的看到無兼正在床榻上打坐,他也不便打擾,便自己躺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覺便睡著了。葉清霜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半夜時分,船只晃動的感覺讓他清醒不少,昏暗的窗子有月光照進來,他動了動身子發現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心里一暖,想到無兼給他蓋被子時候溫柔的樣子不免心神蕩漾起來。他小心翼翼的起床下地,光著腳,繞過屏風看向無兼的床榻,聽到對方平穩的呼吸,放心之后向無兼的床榻走去。他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只是覺得這樣無聊的夜晚想想……其實他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只是心中的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驅使著他靠近無兼,看到那人平穩安睡的樣子后,心里那種靜謐而深沉的感覺更加濃厚起來。葉清霜低垂著頭顱,仿佛被原身附體一般想要靠近那人微啟的雙唇,感受到對方微熱的呼吸,著迷而不自覺靠近,只是還沒靠近,就被一雙手擋住了他的嘴唇,“施主?”無兼并不驚慌,而是睜開清明的雙眼平靜的看向葉清霜,“施主,切莫這樣。”葉清霜頓了一下,從那種奇異的感覺中回過神來,慌張的從無兼身上移開,“大師未曾睡著嗎?”葉清霜從無兼清明的眼睛中可以看出無兼并無睡著,可為何還讓他靠近?葉清霜莫名覺得不爽,坐在無兼床邊,深沉的道:“無兼大師失去記憶,可知自己是那京城第一公子韓飛雪?”無兼沉默一會兒答:“師傅說是,貧僧自己全然不知。”好一個全然不知!葉清霜實在想說你可知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京城第一公子韓飛雪的,又沒說出來,他怕尷尬,畢竟他不是原身,又不能尋死覓活的要求失憶的韓飛雪負責。葉清霜張了張嘴什么也沒說出來,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自己床上。葉清霜躺下后閉上眼睛怎么睡也睡不著,從身側摸出洞簫來,緊緊的攢在手中。他心情是還在難受,真的非常想吹奏一曲,又怕吵醒別人,只好作罷。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清霜整個腦袋變得暈沉沉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迷迷糊糊中只想睡覺。忽然有人晃動著他的肩膀,他直接將那人的手打掉,“別動。”那人用溫柔的聲音喚著他,“施主?施主?”他能感覺到那人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后快步走出房門,然后又有雜亂的腳步聲出現在他耳畔。有人抓住他的手腕為他把脈,然后道:“公子只是感染風寒,用冷水降溫即可。”然后雜亂的腳步聲離去,有人輕聲坐在他身邊,冰冷的帕子被輕輕放在他額頭,他舒服的輕哼一聲,睜開了朦朧的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人溫柔的臉。葉清霜忍不住握住那人還未離開的手道:“飛雪!”然后乖巧的蹭了蹭那人稍帶薄繭的手心,仿佛原身蹭著還是長發時的韓飛雪一般。無兼緩慢的抽回被葉清霜握著的手,面上無任何尷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