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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以人質做為要脅。白沐瑤生平最看不上這種人,卻不想傷到那名女子,只能依言下了紅蓮。而這邊白槿三人,也準備要下飛行器了。周勁宇和鄭興林正在商量,“我們呆會兒如果有機會,救下那名女子。”“別多事。”白槿說:“美人兒留給我來救,你們記得到時候跟緊白姑娘,莫讓自己出事。”咦?周勁宇和鄭興林奇怪,為什么不是跟著老大。但他們對白槿的話向來言聽計從,也就沒有多想。三人下了飛行器之后,就聽見那魔修道,“后退,你們都后退。”白槿等人并白沐瑤只得后退,同時飛行器也沒收起來,周鄭兩人準備隨時躲進去。卻見那魔修并沒有出手,而是直接將那名女子朝白槿這邊丟來,然后趁他們手忙腳亂接人的時候,自己再次離開。“追。”白槿說。周勁宇和鄭興林二話不說就上了飛行器,轉頭看自家老大沒有跟上的意思,便聽從他之前的話,跟著白沐瑤走了。走到一半這才想起來不對啊,他們老大雖然平時老愛這個美人那個美人的,卻從來只是嘴上說說。他對戚嶸的感情他們這些親近的人誰都清楚,怎么也不可能突然對一個女人有興趣,還要跟人家單獨相處。夜深人靜,孤男寡女。“不對勁。”周勁宇道:“但老大是為什么呢?”鄭興林道:“老大的心思誰都摸不準,我們還是跟緊白姑娘,切莫連這個也跟丟,就兩眼一摸黑了。”至于白槿會出事?他們絕對不擔心這個,畢竟他們老大多么厲害。更何況這次又是心中有所成算,還帶著火鳳,能出什么事。而白槿那邊,看著又著實沒什么危險。那名女子正抱膝蹲在那里,“好,好冷。”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抬頭看著白槿,“你,你不會也走了吧!”“我當然不會走啦,美人兒,來,起來我送你回……誰?”說著,他回身便是一掌。來人的速度很快,出手的動作讓白槿想起一個人。當然能出現(xiàn)在這里就絕對不是他認識的那只貓,不過卻極有可能是同類。常時間互掐的直覺,讓他卻想也沒想的就豎起了刺,對上了對方尖尖的爪子。哼,果然也豎爪了。這一招下來,若是他熟悉的那只貓,本該是半斤八兩,傷敵一千先自損八百。但這只貓顯然是道行不太夠,導致白槿就破了點兒皮,對方卻被扎了個透心涼,整個手掌都變成了血紅色。不過這也確定了,這果然是只妖。再一看,還是一只九尾貓。“九喵。”百葉花歡快的搖著葉子,高興極了,“你終于來救我了。”但白槿卻沒反應過來,只以為這只貓是沖著他來的,于是冷笑一聲,“你們也亂管閑事?”對面那只九尾貓只一招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對手,聞言更是看了一下四周,道:“我跟他們不是一伙的,只是來找小……找我的花的。”“你的花?”白槿垂眸看向自己左手里的那盆,“你說它?”九尾貓點了點頭,“希望你能將它還給我。”白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百葉花,“真是你的花?你叫它一聲,我看看它應不應。”這人是不是傻。老子是花,你見過花能說話的么,典型就是不想還,百葉花氣得發(fā)抖。九尾貓卻是看了一眼旁邊蹲著的女子,心中明白強搶是不行的。而且這個也同為妖類,更是將小百拿花盆養(yǎng)著,估計也沒什么壞心。問這話,估計也是怕他是惡妖,畢竟一上來就動手……他神情復雜的看了一眼百葉花,心道若是只有他們三妖,自然能讓它化形說話,但現(xiàn)在旁邊卻還有一名女子。卻見那白槿已經(jīng)垂頭看向百葉花,“來,說說,你愿意跟他走么?”百葉花雖沒說話,但見到了自己認識的人,心情卻大為放松,絲毫沒覺得自己正在不自覺的從盆中央往盆邊上移,移的方向正是九命貓的那一邊。見此,白槿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算了,”他故做大方,“反正這花也不怎么好看,就給你了,趕緊滾。”九命貓接過他百葉花,朝他行了一禮,“多謝道友。”然后二話不說,轉身就走。白槿處理完了這事,這才回頭看向那名女子,朝她蹲了下來,“姑娘,你還能走么,我扶你回去。”對方朝他悠悠一笑,煞是好看的點了點頭,“我試試。”被這一笑,旁人定然骨子都要酥了,恨不能親自或抱或背著美人回去。但白槿卻并沒有,只是上前去扶。姑娘垂眸嘆息一聲,‘可惜了’,然后火速出手,“不過沒關系,對付你,這也夠了。”這么近的距離突然出手,一個筑基初期,不可能躲得開。然而白槿是誰?早在她出手的一瞬,人便已經(jīng)急速后退,堪堪躲過了這一招。女子有些驚訝,“倒有些本事么,不過……”她說,“躲得了初一,卻還有十五。原本還怕你身邊的人礙事,結果白沐瑤跟那兩個小子倒是走得干脆,倒省了我不少事。”事到如今,她幾乎已經(jīng)明說她跟那個魔修是一伙的,就是為了分開他們才做如此打算的。而白槿……“我早就看出來了。”他說。那女子冷哼一聲,“莫不是想拖延時間?”“非也。”白槿說:“只是你裝得實在并不高明,或者說是太假了,要是什么蠢貨,才會看不出來。”女人一討厭別人說她長得不美,二便是討厭說她沒演技,當即不服,“你倒是說說,我哪里演的不好。”“小的不說,大的敗筆就有三點。”白槿這話一出,她更不信了,卻聽白槿緊接著說:“魔修做案并非第一起,你長得又如此貌美……”“你是覺得我早該遇害?難不成不許之前死的比我還美?”女子當即不服道。白槿即道:“非也,而是這時候城里人心惶惶,長得丑的估計大半夜都可能在和衣而眠,更有甚者睡不著,你這般好看,卻穿得如此單薄,似乎半點兒不怕。”“似乎是有這么點兒道理,還有呢?”女人問。白槿知道她是想知道缺點,好以后加以改進。而且這時候魔修勢必已經(jīng)將白沐瑤等人帶遠,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來救他。這名女子又看著極為自信,覺得就算有人來,也能在瞬間擊殺他,所以才肯跟他廢話。他當然也不在意對方聽了,理由卻是想要對方死個明白。所以他說:“第二便是今日夜間溫度起碼零下,我等修士有靈力護體所以穿得單薄也不覺得冷,你演的卻是個凡人,又是個身嬌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