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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份在那。那人五十年不過也是金丹后期,戚嶸卻不到五年的金丹中期,聽起來好像后者吃虧,但未必不是證明后者更有天賦。現在該擔心的,恐怕是太玄宗的那些人。不過他們不知道戚嶸本體已經算是龍了,完全比一般的修士強了不知多少,或許這會兒還在抱有希望呢。筑基期的名次因為肖辰宇的抽簽沒抽好,就指著金丹期靠實力拿回來了呢。想太多。白槿瞇著眼睛,看著臺上的兩人,心道,這一回讓你這個實力頗為強勁的弟子,連第二名都拿不到。由于金丹期人少,所以每天只比三場,而且是比完一場比一場,爭取讓所有人都不用選,可以看得到每一場比賽。遇到這位太玄宗的弟子,已經是第二輪了,這一輪下去,便只剩下八人。八名之后,要是放在筑基和練氣期已經算是不錯的名次。但在金丹期這個總體人數才三十二人的境界中得了這么一個名次,就已經算是很后了。尤其,“這位之前恐怕還想著冠軍呢吧!”白槿呵呵道。端景然接話道:“恐怕是這樣,畢竟劍宗的兩位一位剛過百歲,一位突破了化神,白家的那位正在閉關,倒的確是他太玄宗最好的機會。”想起來這事,端景然都覺得太玄宗這一界也是倒霉。肖辰宇的事就暫且不提,這一位金丹后期的弟子也沒多好運。明明有著第二名的實力,卻偏偏這么早就遇到了他們元帥。不過遇到的好,太玄宗的人越倒霉,才越好呢。臺上,戚嶸和那位太玄宗的弟子站在那里,誰也沒有率先出手。“高手過招,講究搶占先機,先發至人,卻也怕搶錯了先機,反而被制。”端景然看到這一幕,借機給張三等人講課。這些本來該是由白槿來的,但這位主兒在人多的地方向來披著張‘柔弱’‘廢才’的皮,顯然是不可能講這些的。所以端景然便接過了這個任務,畢竟他跟著戚嶸的時間久,知道的也多。就算講錯了,還有白槿在旁邊制止。端大少道:“雖然我們都覺得元帥贏定了,但卻并不能贏得十分輕松。要知道對方畢竟是個金丹后期,而且經驗豐富。”“所以這個時候,不能妄動……”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白槿,這位正用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致看著兩人對峙,至于緊張……好吧,這位不可能像其他人似的緊張擔憂。臺上已經動了。戚嶸的對手忍不住先出了手,但這個先機卻顯然沒有搶好,被戚嶸率先頓察。下面立時響起了一片歡呼叫好聲,臺上的戚元帥卻在想……這像極了昨天他跟白槿的比試。白槿看了一場這人昨天的比賽,回去之后就陪他演練,用的全是這人的招式習性,果然料得很準。不得不說,有些人就是有天份。戚嶸想,白槿就是這個有天份的人,再加上他本身經驗豐富,便有了這種本事。他順著昨天演練的招式,一招一式便果然全壓了對手一頭。太玄宗的那位長老果然面色極其難看,肖辰宇也沒好到哪里去,“簡直廢物,要是他有金丹后期,此刻正在跟戚嶸打,肯定不會這樣被動。”然而想像永遠只是想像,他現在也只能站在這里,看著自己的同門在上面激戰。自己只能在下面暗暗著急。剛剛不該用第七式,而是該用第二十七式。如今為什么要用第三十八式,分明用第八式會更好一些。看到一半,肖辰宇直接甩袖而去,不想再看這蠢貨在上面賣蠢。蕭甜冰看了他一眼,心道:“嘖,就這還沉得住氣?”不過就是這段時間點背了一些,就不行了。她搖了搖頭,心道,果然這一界他們太玄宗比不過劍宗和白家,不是沒有道理的。全是些廢物。想著,她的心情也不怎么好。白槿朝那邊瞄了一眼,修士的眼力何其的好,蕭甜冰的表情一點兒也沒露的全進了他的眼中。呵,太玄宗的這對師兄妹真有意思,看著一個個沉穩淡定得不行,實際全是裝的。肖辰宇已經裝不下去了,就不知這個小甜餅怎樣。臺上那位太玄宗的金丹后期越打越癟屈,只覺得自己修為經驗完全壓制對方,卻偏偏實戰起來反被對方壓制,十分不甘。憑什么,我直接用拳頭比靈力,你也該不如我才是。想著,他一拳含滿靈力的招式直沖戚嶸而來,明顯是要與之硬碰硬。“戚元帥又不傻,肯定會躲的。”下面說話這人的話還未落,便見戚嶸竟直接迎了上去,直讓他‘啊’了出聲,“怎么會?”誰都知道戚嶸這個金丹中期是在近期才升上來的,而對方的金丹后期卻已經有段時間。且不說有沒有適應,就光說兩人之間的修為差距,就足以讓這兩人不能硬碰硬。這么來,按照正常來說,戚嶸吃的虧不能說不小。然而,等這一掌一拳對接過后,卻見雙方齊齊后退……“一步,兩步,三步……”有人訝然出聲,“都退了三步,戚嶸竟然沒吃虧?”白槿得意一笑,那當然不會吃虧,你們是當龍這種生物的硬度是鬧著玩兒的么?而這一次實打實的碰撞,卻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為的卻是讓對方心中大受震驚,沒有求勝之心。高手對戰,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偏差是真,但亦不能對自己沒有信心。劍宗之所以如此之強,便是因為他們那一往無前的信念。而在這上面,太玄宗的弟子做的顯然不夠好,容易被動搖。“他要輸了。”白槿說。端景然和張三等人毫不懷疑他的話,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在百招之內,戚嶸便贏下了這一場。場中要不是有各大門派的長老在,戚嶸要不是帝國的人,恐怕會歡呼聲震山。但盡管沒有歡呼聲,亦有各種恭喜之聲傳來。一些湊不上前的小弟子,只得在后面小聲議論,心中震憾。越階勝敵,竟然真的辦到了。當然,還有些人,總是要章寫自己與眾不同,正在那里嘀咕……“這么優秀的人,卻只配了白槿那么一個……”可能是要說廢才,卻又突然想起來人家已經筑基了,若還是廢才,那她們這些沒筑基的算什么,垃圾么?于是最后改口,“雖然也不錯,但我們師姐比他強多,十八歲就筑基了。”白槿恰好路過,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你師姐幾歲開始修煉啊!”“六歲。”白槿‘哦’了一聲,悠悠然的繼續往前走,心說十二年才筑基,太慢了些。對了,他當年多久筑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