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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致命,這會兒肖辰宇指不定氣成什么樣了呢。然而臺下不理解這位的話的卻大有人在,甚至有人覺得難道劍宗的長老也覺得這樣不公平,難道有望改變規則?下一秒,就聽到劍宗的這位前輩說:“但在這里,這個不公平也是公平的。修仙不就是這樣么,實力,天賦,努力,運氣,缺一不可。有些人的好運氣,就是你們羨慕不來的。那也是實力的一種,試問到了秘境中,你一進去就遇到應付不了的妖獸,而人家正站在一片沒有危險的靈田之中,周糟全是各種靈草,你能向老天喊不公平么?”“喊不公平?覺得運氣不好?要是你只有這點兒本事,還是趁早回家種紅薯去,不然遲早得玩完。”“只要有了實力,怕什么運氣不好。”“我們家的柳刀現在之所以不像那個肖辰宇一樣絕望,就是因為有實力。他不會怪怎么給我在第一局就找了這么強一個對手,他只會把對方打趴下。他不會絕望,他只會讓他的對手絕望。”“我希望你們有一天也能做到,讓你們的對手絕望,而不是看到人家的名字,就在這里絕望的喊不公平。”眾人:“……”白槿感慨,“這灌雞湯灌的,怕是有不少人想抽死他吧!”“的確,聽著有點兒欠抽。而且,有些站著不腰疼的感覺……不過仔細想想,可不就是那么回事。”端景然道:“修行之路,什么都可能遇上,與其怨天尤人,不如迎難而上。”白槿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得好,有前途。”今日抽完簽就沒事了,那些嚷嚷不止的,自然也很快會被劍宗長老的霸氣所震懾住。所以白槿等人也沒有留的必要,由戚嶸和白少打頭,一行人回了住處。路上,戚嶸說:“景然要不是看得透徹,當時就被打擊倒了。”經脈受損,體內靈氣消散,此生再不能修練,這對于一個修士將是何等的打擊。然而這位端大少非但沒有怨天尤人,更沒有自怨自艾,而是用另一種方式,繼續發揮著他的作用。白槿點了點頭,“嗯。”所以他才說這位說得好,因為對方根本就不是在站著給那些彎腰的人灌雞湯,而是他本人就曾是那個腰疼的人,卻又重新站了起來。雖說是因為遇到了他白槿,但若是那時候他自己放棄了,白槿就算出現,也不會遇到他,更不會為他醫治。他們回自己的地盤,其他宗門的人自然也沒有多留,紛紛回去商量明天的對戰。肖辰宇自問打不過柳刀,白沐瑤的對手也自問打不過這位女俠。但有更多的人,與對手卻是旗鼓相當,因此這個時候,師門長輩的指點就十分重要了。帝國倒是不急,因為他們的人比賽不在近期,就是分析,也不至于這么著急。他們回來只是一來覺得那邊太吵,二來回來安心修煉。外面自然有人滿意有人不滿意,卻是跟他們沒太大關系。而他們則到這時候才發現,光顧著看白槿了,竟沒注意到這一次,帝國的端景然也并未報名。當即,就有人過來打探了。端大少不如白槿會氣人,不過他說話滴水不露,向來也不會給人聽出什么。眾人滿懷信心的來,最后也只能暈暈呼呼的走,得到一個,“人端大少剛恢復經脈,不易做切搓比試這種事情,容易對往后的修煉造成不好的影響。”等出了門,這些人才反應過來,這么脆弱,當初你還進什么秘境。一看就是借口。這也確實是借口,端景然因為當年的事情,修為如今甚至比不上張三。如果他參加,憑借他的心志冷靜,倒的確不會太慘,但太過于好的名次也拿不到。所以白槿干脆讓他歇歇,等到十年之后,再來一次漂亮的亮相。他畢竟不同于張三等人,現在的帝國,第一代言人是戚嶸,第二代言人就是他,著實不好輕易上去讓人看輕。尤其是在修真界大比的第一戰,絕對不能太差。莫說是他,就連太玄宗和一門這樣的大宗門,其實也很重視新弟子出山后的名次。當年肖辰宇就是因為在練氣期弟子中奪得僅次于柳刀和白沐瑤的第三名,才成了太玄宗的大弟子。如今……只怕明天他反倒會成為第一個下臺的,丟一個大臉。雖然人人都知道他的實力不僅止于如此,但說起來都會加一句,可惜啊,這人運道不好,碰上了柳刀。不管怎么說,名次已經低得幾乎不能再低了。實在丟人。因為他的聲名太大,便更加經受不住這樣的事情……反之若是其他的小門派弟子,被柳刀擊敗,或許還是可以吹噓的資本。日后出去可以說,我本來可以有好的名次,奈何碰上了柳刀,那劍宗柳刀果然名不虛傳,碰上他我竟毫無還手之力……肖辰宇咬牙切齒,恨不得回到幾個時辰之前,不在猶豫,直接在白沐瑤之后去抽。或許,就抽到了張三那一張呢……然而可能永遠也只是可能,時間的倒退他并不辦得到,因此也只能眼睜睜的丟這個人。第一天的比賽永遠是沒什么看頭的,因為實力有些差得太遠,有些又全都太菜。而這一界的練氣期的比試上,卻并沒有出現肖辰宇對戰柳刀這種冷門爆款。白槿帶著帝國的修士,選了三場可以看的,用留影球錄了下來。他畢竟坐在這個位置上,雖然說一慣行事飄了點兒,但在關鍵上面還是很靠譜的,也很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雖然可以教一切,但對其他門派的功法卻不能說十分熟悉。這些戰斗正好回去給他當范例,給他們講講如何應對。至于他著重關注的幾位,全是幾個會被張三遇到的對手同門之人,為的就是看一看這一門的功法手段。第一天基本所有的練氣期修士都下場了,只有一個例外,因為他輪空了。不同于筑基期的雙數,練氣期這一次報名的人只有單數。不過他們人多,足足有一千五百三十七人。按照兩兩淘汰的機制計算的話,不算輪空之人,到第九天便只剩六個人。這六人自然依照排行照舊兩兩對戰,那個輪空之人卻也要出場了。白槿看過規則,這一天這個人也要找一個對手,從而讓明天的比賽變成四強賽。他疑惑過為什么不是直接升上去變四強,理由是這樣太不公平。其他人都是一路打上來的,他到現在才需要打一場,已經算是極好的運氣了。當然,這似乎也是在給一些因為不巧遇到強者的人一個重新上場的機會。選人的方式也特別的看運氣。當時所有的人都站在那里,這人在最中央的轉臺上面,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