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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王心說吃醋了唄。不過老祖宗啊,你難道不知道你這么說,很像一個干慣了這種事的渣男。而且那風流樣兒……怪不得當年的時候能騙得整個世界的人都以為你紅顏知已遍天下,睡過的美人排成排。事實上卻是每個跟你暗中接頭的,都被安上了這么一個名頭而以。今天有要事要相商,怕那多疑的皇帝知道,行,我要跟佳人撞星樓上幽會……有點兒事商量得太晚了,今天不回去了,行,白少夜宿XXX,于第二日一早方才離開,似有美人開門送出,神態親密。一個個都是戲精,靜王心說,可憐我戚嶸老祖宗,沒重生之前竟還當了真。靜王看向小龍,心說現在他戚嶸老祖宗也挺慘的。沒了記憶被當成一條龍的養,天天被平王欺負,連小弟都整天找他麻煩。看,鄭興林又說了:“說實在的老大,他現在這么大,龍角和爪子就算拿蕾絲帶綁著,其實也還是能瞧出一些不妥的。要不是沒人往那方面想,恐怕早就暴露了。依我看,下次出門還是把他留在家里吧!”白槿不緊不慢的掃了他一眼,沒說話,卻是把小龍攬得更緊了些。當然一定要帶出來。現在明知道有修士在打這條龍的主意,白槿哪敢把龍自己留在家里。他垂頭看向小龍,小聲嘀咕,“也就你不識好歹,還老咬我。”小龍又咬了他一口,‘讓你到處勾三搭四’。白槿:“……”靜王已經把鄭興林拖到一邊,教育道:“你即認了白少當老大,他養的龍想怎么寵,你就也得跟著寵,老說人家壞話做什么。”“就是,哪天老大煩了怎么辦,你還真覺得自己比一條龍重要不成。”周勁宇也說。他沒說的是,他總覺得那條龍不一般,有點兒威嚴……鄭興林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我就是看不爽他老咬老大。”‘那是人家夫夫的私事,你管得著么。’靜王想著,說出來的卻是,“那也不是你該管的,白少自己都沒說什么。”話是這么說,但老看著自家老大被一條龍欺負……靜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好好想想。”他簡直想吼了,那算什么欺負,平王那是誰啊,他要是不樂意,別說一條龍,十條龍都咬不到他。白槿在跟小龍‘瞪視’交流,看到他這邊的情況,眼睛微微瞇起。小龍更加不滿,這是又想什么壞招兒呢。這人明明認識他卻隱瞞不報,裝出一副不認識的模樣,看他什么都想不起來很好玩兒么?甚至他見對方撩人,調戲人的事兒說得十分熟悉,恐怕說不好自己以前也是被他撩來玩兒的。現在是想翻臉不認人,所以不敢告訴他?正兒八經的戚元帥,不論哪一世,只要遇到關于白槿的事情,就容易瞎腦補。這不,又開始了。偏生這一世他家愛人還根本啥都不知道,這一來一回的,沒得到安慰的元帥大人就更氣了。不知自己身份,又化身小龍,成熟穩重啥的都拋棄到一邊兒,是想咬就咬,不高興了就先咬一下泄憤。咬完人還一臉委屈的瞪著白槿,簡直完美的展示了惡人先告狀這句話。白槿瞧著不由彈了他腦門一下,“你這家伙。”他也不生氣,只是一臉的無奈,只覺得這全是自己慣得。沒辦法,忍了吧!出門在外,他自是不好問問這條龍又鬧什么別扭,所以就想著轉移下話題。“有事回家說,現在先干正事。”仙人掌精說著,將龍腦袋往上一托讓他瞧向一邊,“你也別一副看負心漢似的看著我了,瞧,那邊很多美人,不比我好看么?”小龍一聽他這混帳話就想咬他,卻是突然頓住。那邊……這是吵起來了么?第41章事實上那邊并沒有吵起來,來參加壽宴的,多少也要給鄭家點兒面子,自然不可能一言不合就紅臉。白槿瞇著眼睛看過去,覺得應該是有人在找麻煩。周鄭二家說白了都是商家,就算生意做得再大,也總有些人不用巴著。今天來的人中除了那個歷來不對付的藍爍母親,自然也還有幾個一直在打擂臺的存在。鄭興林這時候也湊了過來,他拎起望遠鏡看了看,不高興的說:“肯定又是藍爍他媽,每次見著我媽不找點兒麻煩,好像渾身都不自在似的。”這麻煩倒也不會多大,就是說幾句話刺刺人。雖然說多痛多癢不至于,但也是瞞氣人的。白槿說:“我倒覺得,這回不是她。”藍爍的母親坐在一邊,明顯是在樂呵呵的看熱鬧。她這次倒不是不想參與,而是挑事兒的那人沒挑好東西,拿白槿送的禮來說事兒。她可不想得罪一個修士,那樣的人,縱始不能交好,也絕對不能交惡。她笑瞇瞇的瞧著,倒也沒想過幫忙說話。畢竟有人跟鄭夫人懟上,她還是很高興的。在場另外一個挺高興的人,就是周姣。當然她不是因為有人懟鄭夫人,畢竟她想嫁進鄭家,鄭夫人到時候也就是她婆婆了。她只是高興終于有人說到白槿那禮物了,她倒是想要瞧一瞧,到底是什么讓鄭夫人一直拿在手里。遠處白槿側頭看了一眼鄭興林,說:“你媽身邊,男男女女的圍了一堆,看著像是貴夫人交流,其實說白了就是宅斗現場。”“你沒事兒多看看,管保比電視里演得有趣兒。”鄭興林抽了抽嘴角,“我躲都來不及呢,再說,我又不愛看那種電視劇。”白槿笑了笑,“行了,趕緊給阿姨發個信息,讓她沒必要跟人僵著,禮物送了就是她的,該拆就拆。”鄭興林奇怪道:“老大你竟然能聽到那邊在說什么?”手上動作卻是不停,已經給他媽發了消息。之后才說:“不過也確實像是我媽做出來的事,她總說禮物要回家慢慢拆,不能在客人面前就心急拆開。”但今天這明顯是有人帶節奏……鄭夫人收到信息時沒忍住,往觀景臺上看了一眼,果然隱約能瞧見幾個人影。既然白槿都說了這話,還特意讓兒子通知她,她今天便把禮物拆上一拆。這些人瞧著這包裝不怎么樣,甚至上面的蕾絲帶看著就像是白槿身邊那條蛇身上纏的。看著就像臨時找了個盒子,然后把纏蛇剩下的往上一包,系個蝴蝶結就拿過來了。他們以為這是什么破爛貨不成,白槿送的東西再次能差到哪里去。果不其然,鄭夫人拆開外面那個不怎么樣的盒子,就露出了裝在里的玉瓶。玉瓶不大,但因為是玉制,便已經算不上便宜。眾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