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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離去,后腳就能腳后根一對,恭恭敬敬的喊爺爺。記憶里仿佛還有那時的畫面,少年清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陷入了回憶中的小龍忍不住多瞧了兩眼,心說這裝模作樣出來的模樣也挺好看的。又道是白槿果然騙他,他們這不的確是認識么。小龍有些頭疼的想,雖然知道這人的話十句里能挑著信兩句就不錯了,但他著實沒想到他會拿這么大的事情開玩笑。想著忍不住就又咬了他一口,看他一直費力氣的想自己的身份有意思么?已經很久沒被咬過,本來已經習慣的白槿險些反射條件的將龍甩出去。反應過來之后才垂頭看向他,眼里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小龍甚至能猜出,他似乎想說:“你不是吧,人家都是當媽的人了,你連這醋都吃?”小龍又惡狠狠的磨了磨牙,這是吃醋的事兒么,別轉移話題。剛剛記起一點兒模糊記憶的小龍只想讓這人老實交待,卻不知白槿還沒他知道的多,哪里給他說他到底是誰。“安份點兒。”白槿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因著是在外面,小龍只得不甘不愿縮回去,不過臨到頭又咬了一口。白槿:“……”眾人:“……”“這條蛇竟然咬人,那怎么將它帶了進來……”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白槿側頭看去,發現是一對母女。剛剛說出這話的,就是那個女孩子。他的目光掃向其母親,發現對方不但沒有制止,反而還似乎覺得此言甚是有理。尤其朝他看過來時,更是滿臉的不喜都懶得掩飾的。難道什么時候得罪過她們?白槿心道。旁邊鄭興林已經給了他答案,“周姣,我不喜歡你,你就是把我身邊的男男女女都針對沒了,也上不了位。”周姣母女:“……”眾人:“……”旁邊有位貴夫人想說句話緩和,卻先是瞧了一眼今天的壽星鄭夫人。發現這位夫人不緊不慢的端起茶喝了一口,壓根沒有阻止自己兒子的意思。那邊周勁宇已經跟了上去,“就是,想嫁人想瘋了吧!”“莫說白槿是我們老大,別說帶蛇,就是帶老虎豹子今天也沒事。就說這條蛇,依我看你是瞎擔心,他根本不會咬你。”“你說不咬就不咬……”周姣忍不住道。白槿打斷她的話說:“他有潔癖。”他這話一出,現場的氣氛就更加沉悶了。這說蛇有潔癖,又說他不會咬周姣,豈不是說嫌周姣臟?周姣母女更是氣得不輕,“你憑什么……”“行了。”鄭夫人終于開口,她說:“大好的日子,吵吵鬧鬧的像什么樣子。”她這般模樣,卻是明擺著偏向白槿和自己兒子,周姣母女也沒辦法。除非他們今天想把人家的壽宴鬧開了,但這樣一來會得罪鄭家,二來周姣就更加嫁不進來,三來在貴族圈子里,名聲也就壞了。鄭夫人見她們消停下來,這才又看向白槿,“白少不要放在心上,我讓鄭林和勁宇帶你轉轉。你們年紀相當,應當也更聊得來,就不必在這里陪我這老太婆了。”剛剛還叫小槿,現在卻稱白少,明擺著是給白槿做面子。雖然這稱呼實打實說,倒也不能算是占便宜。但對于這種跟自己表示善意的人,仙人掌精一向也會回以善意。他笑了笑,當即道:“哪里哪里,您可一點兒也不老。”眨眼間,他就又恢復了一副乖巧樣,還賣乖道:“像您這樣又漂亮又有氣質的女人,要不是有夫有子的,我還想追一追呢。”小龍氣得不輕,這家伙,就該拿膠帶將他的嘴給粘住了。鄭夫人卻是十分開心,哪怕明明知道這是客氣話,但哪個女人不喜歡聽這樣的夸獎。等白槿走遠了,她還跟身邊的貴夫人們道:“這孩子不光有本事,人也真是討喜,我家興林要能有人家一半,我做夢都要笑醒。”眾人經過剛剛的事,哪還不知道該說什么。一個個紛紛跟著夸獎,時不時的還踩一腳周姣。周姣母女坐在那里十分難受,卻又因為是好不容易湊進來的,不甘心就此離去。那邊離了貴女堆,鄭興林就道:“老大,那女人要是再敢找你麻煩,你就懟回去。”“會的。”白槿道。周勁宇也說:“你看咱們老大像是會吃虧的人么?”靜王心想,他老祖宗當然不像是會吃虧的人,平王一般都是讓別人吃虧的。白槿也的確不是什么吃虧的性子,所以他剛剛直接懟了周姣。其實原本他是打算讓一步的,總歸這是鄭興林母親的壽宴。但鄭興林已經先行替他說話,幫他站臺,白槿這時候又怎么會去和稀泥說不要緊?那顯然不是仙人掌精的風格,他就應該這樣,豎起刺來,誰惹扎誰才是。鄭興林又說了那對母女的來歷,也沒什么不同,就是巴著鄭興林想要嫁進鄭家而以。“我不過就是那天遇到她被幾個人渣調戲,幫了一把而以。這就成了英雄救美,被傳為‘佳話’整得人盡皆知不說,還給自己招了這么個麻煩。”提起這事,鄭興林就嘔得不行,“我不過就是做個好事,誰知道還會有這么多事兒。”周勁宇也說:“有一段時間,學校里甚至傳他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他去百花星旅游,那個周姣也去,兩人分明不是一塊兒的,卻傳成一起出去游玩,甚至還只開一間大床房。”暗示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按理這樣的事兒傳出去總是女孩子更吃虧些,但這周姣顯然不同。因為周勁宇有一次看到她跟人提起這事兒,面上還一副嬌羞,言語間頗為有誘導別人這么想的傾向。因為這事,周勁宇嘲笑了鄭興林有大概一個月,他們圈子里知道內情的看他的眼神也充滿同情,導致鄭興林對周姣是一點兒好感都沒有。鄭興林哪能甘心,自是去找周姣說清楚。結果他氣得狠了,態度不怎么好,又恰好被他媽給瞧見了。鄭夫人最是見不得他欺負女孩子,當即就惱了。那周姣倒是會打蛇上棍,巴上了鄭夫人,裝得可乖巧了。“不過今天之后,她就沒得裝了。”鄭興林說:“得罪老大,我媽肯定不會對她有什么好印象了。”鄭夫人的確對周姣完全不剩一點兒好印象。她本也不是那種不信任自家孩子的,那天也只不過是恰好瞧見鄭興林做得太過,這才有了后續發展。在她看來,大男人解決問題的方法多種多樣,一個成熟的,有擔當的男人,是不該通過兇女人來達到目的的。至于周姣,一個沒什么心計的女人而以。真要有心計,也不至于會在今天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