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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然而小龍可能是已經(jīng)自抱自棄了,根本不維持自個兒的人設(shè),仗著還是條龍,并且不記得往事,特別的隨心,想做什么做什么。他尾巴圈著自己的‘糖丸’,時而吃一顆,還喂白槿。靜王簡直沒眼看了,這恩愛秀得,要記得你們倆現(xiàn)在還物種不同呢。但他也確實看不了了,因為晚上到了,白槿把他們?nèi)黄稹畳叩爻鲩T’。周勁宇和鄭興林各自開了飛行器離開,靜王則被自己的手下接走。他們走了,白槿才看著小龍,問:“你說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小龍深思了一會兒,打字道:“不知道,但我感覺沒什么惡意。而且這個人……好像挺熟悉的。”“總不至于真是你家小輩吧!”白槿說完自己就先笑了,然后道:“管他呢,總之不是想抓你的就成。”至于其他的,仙人掌精什么沒遇到過。為了好處討好他的更是層出不群,就連周勁宇兩個小弟,不也是因為他厲害才跟著他的么。“不過,咱們得想個辦法弄清楚他是誰。”白槿說。對于他的話,小龍自然十分的贊同,并保證積集配合。白槿說,“不用你,等著,我來抓他的狐貍尾巴。”靜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要被算計了,他自覺今天做得不錯。混了進(jìn)去,雖說不可能輕易取得平王的信任,但至少已經(jīng)接近了。到第二天,他直接是帶著一堆的寶貝去見的白槿。“還不錯。”白槿驗完貨之后,說道。那是,靜王心道,他這可把存貨全搬來了。要知道就算是他,想要弄到這些東西也是不易。不過若能讓老祖宗練出丹藥來,這筆買賣怎么算都值。畢竟他們帝國至今沒有一個練丹師,這些藥材總是要賣出去的。而賣出去的錢,自然不如做成丹藥貴。平王現(xiàn)在顯然對他十分滿意,“等練好了糖丸,給你幾顆。”這所謂的糖丸,自然不可能真是小孩吃的糖丸。靜王十分高興,他平王老祖宗手里頭的東西,那隨隨便便的都不簡單啊!想想當(dāng)年跟隨平王的人,哪一個不是一堆好處,想不到他竟然也有這等殊榮。只可惜現(xiàn)在情況未明,不能直接撲上去抱祖宗大腿。不過有了他的幫助,白槿顯然不再像昨日那樣處處將就。土制的丹爐被丟到一邊去積灰,之前買的材料也全都封箱。看得周勁宇直呼,“浪費啊浪費,這些花了不少錢呢。”靜王看了他一眼,道:“搞科研,這點兒算什么。”像他的實驗室里面,哪天不得用掉一堆的材料。要都像周勁宇這么個心疼勁兒,那還能發(fā)明出什么新藥劑造福社會么。“有些東西能省,有些東西不必省。”靜王忍不住又說了一句。白槿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人雖然年紀(jì)大了點,胖了點,不夠青春美少年放著不養(yǎng)眼,但也不是全無好處。起碼在這些經(jīng)驗眼界上面,比他的那兩個小弟強上不少。而且明顯在帝國地位不低,弄東西也容易,修真界那邊的東西也不在話下。心中起了計教,白槿又掃了一眼自己買的那些材料,“浪費不了,能用的用,不能用的賣掉,多簡單的事兒。”靜王十分適時的說:“我可以幫忙。”那邊周勁宇和鄭興林兩個小弟又一次被搶了先,十分不爽,紛紛表示,“這點兒小事,我們也能辦。”聽著就恨不能直接說,就不勞你大駕了。不對啊,這人叫什么……他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都相處一天多了,他們還不知道這胖子叫什么。周勁宇當(dāng)即‘喂’了一聲,叫住靜王,直言問,“你叫什么,我們總不能一直喊你‘喂’吧!”“有何不可。”靜王說。已經(jīng)踏進(jìn)電梯的白槿勾起了唇,心說果然如此。第一天見面這人不曾自我介紹,他還只當(dāng)是搞科研的心里沒有這種概念,但后來卻是猜了出來,這人是在隱藏自己的身份。而且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么的,這人似乎對他的性格摸得很準(zhǔn)。這樣的避而不答,總好過隨便找一個姓給自己安上。不想說可以不說,他不會逼迫,但說謊卻是不行。白槿想,這胖子還挺討他喜歡的。挺討他喜歡的胖子靜王的量子獸也挺萌,是一只軟萌萌的小白兔。白槿看著就想起他認(rèn)識的那只,拿著rou干就逗。靜王:“……”周勁宇鄭興林兩小弟:“……”靜王說:“量子獸是不會吃東西的。”“我知道。”白槿說:“但不防礙他想吃。”果不其然,他這話音還沒落,兔子已經(jīng)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靜王一臉菜色,心說媽的,忘了自己屬性比較貪吃了。周勁宇和鄭興林已經(jīng)愣住了,這是什么cao作?他們是看不到量子獸的,但他家老大不可能憑空逗空氣啊。本以為這著實蠢得不能看,結(jié)果瞧著這不知名的胖子的模樣,似乎畫面跟他們想得不同?這一瞬,兩人都恨自己只是普通人,瞧不見這有趣的一幕。靜王可絲毫不覺得這有什么可有趣的,他趕緊要拉回自己的量子獸,不讓這臉丟得太過。然而有個‘人’比他更快,小龍一尾巴掃過去,就將堪堪要落到白槿‘魔爪’之下的小兔子掃開了。白槿‘嘖’了一聲,摸了把他的腦袋,“你邊這醋都吃?”他一副這整個兒一個醋壇子,真拿你沒辦法的模樣。看得靜王牙直酸,心說老祖宗秀起恩愛來,連失了憶都能讓人沒眼看下去。至于周勁宇和鄭興林兩個小弟,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覺得什么。這條小龍在他們眼里,一直就很霸道。現(xiàn)在這算什么,你還沒見著他咬他們老大時的模樣。他們老大我厲害的人啊,還不是乖乖被咬……鄭興林每每瞧著都有些不服氣,覺得這有點兒像養(yǎng)了只白眼狼,但老大樂意,沒辦法,他連饞言都沒法兒進(jìn)。白槿用上了靜王送來的煉丹爐,包括那些藥材也撿著有用的來。也恰好,這藥材正好煉起回靈丹來也不缺。至于其他的,暫時有沒有都無所謂,只要再弄幾樣,整一些應(yīng)急的傷藥就行。正兒八經(jīng)的練丹爐,正兒八經(jīng)的靈植藥材,自是不比昨天將就將就的東西。這一回白槿一爐丹藥就煉了昨天兩爐的時間,且還在繼續(xù)。身后靜王三人看著,卻是絲毫不敢發(fā)出半點兒聲音。生怕這一個打攏,那邊就前功盡棄。偏偏白槿并不在意,還回頭掃了他們一眼,自己提了個話題出來,“屋子修得怎么樣了。”“差不多了。”周勁宇趕緊說:“我下來前問過,說是今天晚上就能弄好。”白槿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