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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槿睜開眼睛,拉開飛行器的門,“你是看不到他當時是什么表情,不過能看到他現在是什么表情。”周勁宇和鄭興林當即一愣,小龍已經先一步的發現了‘情敵’。眾人看了過去,只見那一邊沈星正在跟蘇婉如糾纏。可能是白槿打入他體內的靈氣還沒散干凈,一走路就要摔,所以此次出門沈星是坐著輪椅的。而他旁邊的蘇婉如也沒了前幾日的自信,反而淚流滿面,正在拉著沈星的輪椅不讓他走。“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女朋友,你不能因為我現在去不了首都星聯合學院就不要我。”她比較激動,說話的聲音也大,這一句話吸引到了正要進酒店的幾個人。這些人也是飛鸞星上流社會的,一眼就認出他們,失笑一聲,說笑著進去了。要換成平時,沈星和蘇婉如恐怕還會覺得丟臉,然而如今他們卻顧不上了。蘇婉如正扒著沈星,力數他不該拋棄她。周勁宇和鄭興林看著忍不住搖了搖頭,“她那天來找老大時可不是這么說的,這人,怎么就能這么雙標呢。”“是啊,拋棄她就不對了,拋棄老大出軌她就是因為老大現在沒用了,而她很能干。”當時的蘇婉如還是驕傲的,自覺自己能有用到底,不聽白槿的勸告,還覺得是他嫉妒所以才那么說。對比今日輪到她時,她以以往的關系綁著沈星,可謂是一日一變,讓人感慨。“有些人,話怎么說,全看他們站在什么位置,怎么說對他們更有利。”說完這話,白槿也沒興趣再看這對渣男賤女,帶著小弟就要進去吃飯。然而沈星卻看到了他,立馬更不管蘇婉如了,cao控著輪椅就奔了過來。邊‘跑’還邊喊,“小槿,小槿是我。”白槿回頭,“我知道是你,但我想你也該明白,我們之間的關系早就回到陌生人了,別叫那么親熱,惡心。”見他如此,沈星表情便是一頓。但他能做出那些事情,顯然也不是個臉皮薄的。立即說:“我知道我做錯了,我改,我已經跟蘇婉如分手了,那個女人跟你哪能比,又丑又沒品味……”兩個小弟想到老大家里的機器人,再看看小龍身上的蕾絲帶,均在想,這得眼瞎成什么樣,才能夸他們老大品味好。哦,或許不是眼瞎,而是臉皮厚,這馬屁拍的……沈星絲毫不管被他詆毀的蘇婉如是什么表情,只一心向白槿保證,“我以后一定一心一意對你,我們還回到從前好么,我會對比你以前更好的。”他說著,就要伸手上前來拉白槿,結果還沒碰到人就被小龍不高興的一尾巴甩了回去。沈星:“你……”他怒極的看向小龍,卻又不敢在這時候發火,最終委委屈屈的看著白槿。白槿正摸著小龍的尾巴,輕聲問,“抽疼了沒。”這話一出,沈星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卻很快又恢復過來。干笑著道:“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我沒生氣。”白槿說:“犯不著。”“至于和好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做這種白日夢了,容易跟那個姓蘇的女人一樣,醒來就什么都沒了。”“我不管別的人想不想在垃圾堆里把你撿回家去,反正我是不會撿的。”說完這話,白槿轉身就進了酒店,沈星再想跟,自有酒店保安攔著。他們可是高檔酒店,不會允許顧客在酒店內糟到糾纏的。第35章對于渣男,尤其是沈星這種廢物到只會哄人的渣男,白槿自來是不看在眼里的。他帶著小龍和小弟吃完飯時,早就把這個插曲忘到了一邊。然而沒想到的是,沈星并未放棄,竟然一直等在酒店門口。周勁宇和鄭興林看到他時皺了皺眉,不過也沒說什么,跟著白槿徑直往前走,裝沒看到。然而沈星既然等了這么久,想也知道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他的身邊如今已經沒有了蘇婉如做糾纏,見到白槿就趕緊湊了過來。周勁宇正走在白槿左邊,往前兩步就擋住了他。而白槿就跟沒看到他似的,繼續往前走,這模樣竟有幾分高不可攀的模樣。沈星一愣,然而他卻并未多想,只往前湊,“小槿,小槿你聽我說,我……”白槿停住腳步。沈星一喜,就見白槿居高臨下的站在那里,垂頭看著他,神態悠閑嘲諷,頗為不屑。“沈星,你該不會蠢到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只需三言兩語就能忽悠到。”白槿嗤笑一聲,“我以為你要是聰明點兒,就會不往我跟前蹦噠。”沈星:“小槿……”“對了。”白槿打斷他,“這個稱呼你也不要叫了,以后請稱呼我為白少。”沈星:“……”以他對白槿的了解,他不該是這樣的。難道不該他認認錯,對方就會心軟原諒他么。憑什么是現在這樣,“我以前對你那么好……”“不過別有所圖而以。”白槿說:“現在覺得不劃算,什么都沒得到了。早做什么去了,不去算計別人,又怎么會落得這般下場。”他向前兩步,神識威壓稍稍放出去一小點兒,完美的控制在沈星那一塊兒,在對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中說:“你該慶幸這是法制社會,如果真到了你夢寐以求的修真界,這會兒你早就被埋在土里當花肥了。”說完這話,他撤掉威壓,擼了把龍,帶著兩個小弟就上了飛行器,剩下沈星一個人手腳發軟,癱在了輪椅上。相識多年,他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清楚的認識到白槿的可怕。那另人動彈不得的本事,以及悠閑卻威脅力十足的語氣,甚至剛剛讓他連呼吸都險些停了,簡直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可惡。”沈星倒是完全沒想過是真的已經換了一個人,只當是白槿比他還能裝,還會裝,竟瞞了他這么些年。早知道,要是早知道……早知道他有這些本事,他又怎么會去搭理蘇婉如。他憤慨的錘著輪椅,失聲道:“現在怪我別有用心,你呢,你又何曾信任過我,瞞了我這么些年,你……”他說著越發激動,竟站了起來,但沒走兩步,就又摔了。不遠處的一個保安看到有人摔倒想要過來扶,卻被旁邊的人拉住了,“那是個渣男,該糟報應。”這人之前可是看了全場,而且明顯那白槿是他們老板公子的朋友,且還能走在前面被稱老大。得罪了他的人,重點還不是個好人,他們根本沒必要過去扶。“干咱們這一行,還是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機靈活泛才是。”他教育身邊新來的同事。那邊飛行器上,周勁宇和鄭興林還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