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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私人地盤,不能占用的么?”藍衫男子:“……”他對面的那一群手執武器的人:“……”為首的那個氣得不輕,“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們就是執法人員?”之前鄭部長說有個在他們飛鸞星土生土長大的修士特別懂禮守法,是個好孩子他們還不相信。修士那是什么,天生比普通人要強,就連哨兵都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一個人有著遠超別人的實力,還能將身邊的人放在眼里?但現在看來……這位果然是個傻白甜。尤其對方還一臉你們知法犯法,身為執法人員就能不顧王法的模樣,讓人簡直想吼他一句,都什么時候了,誰還管那些。你跟人家講法,問問對面那個非法入境,還可能跟戚元帥失蹤有關的家伙跟不跟你講法律。不,不對……帶頭的隊長突然想起,鄭部長說了這是要爭取成為自己人的,他態度要好點兒,不能嚇著人家。“你趕緊進去,這里沒你的事兒。”隊長說完,憋屈得不行。在哪兒不好,偏偏在這位這里跟修士撞上了。要知道他們星際雖然人多,但修士卻是并不多。所以哪怕不是首都星聯合學院培養出來的,只要不是反社會人格在身的修士,他們還是十分愿意吸納的。即是未來的自己人,又是帝國公民,他們有責任保護對方的安全,尤其這還是鄭部長特意交待的。但最怕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家伙,有點兒本事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對面那可是個筑基中期,你別看人家長得嫩,都快五十歲能當你爹了。”言下之意,無非是人家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本事也比你大。他們自然是希望白槿乖乖回屋子里去,由他們解決對面那個棘手的對手。而這么一會兒功夫,后續支援也到了。眼看著馬上就要被圍,那藍衫男子心知自己本事再大,也敵不過對方人多勢眾,還有重武器加身。他眼珠一轉,就盯上了白槿。“一個煉氣期的小輩。”這人說著,便疾沖而來,顯然是打的先將白槿制住當人質的主意。那隊長也是一驚,“攔下他。”被關在院子里不得不爬墻才能看到外面情況的鄭興林踩著周勁宇肩膀,剛探出頭看到這情況就臥糟一聲險些直摔下去。“那是什么,螃蟹么?”實在不怪他這么想,而是那藍衫修士的動作太快,一邊又要防著隊長等人,所以幾乎是橫向撲過來的。乍一眼看過去,倒真像星際時代的藍蟹橫著‘走’過來。這距離和速度,隊長等人顯然已經有心無力。而這時候那藍衫修士離白槿太近,他們根本不敢用上武器。正頭疼間,又瞧見對手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更是恨不能將那破壞社會安定的修士活撕了。這下怎么辦。對方若拿下白槿當人質,他們勢必只能放人,白瞎了這么好的機會……眾人中,已經有人忍不住露出了一絲遺憾,卻見那邊撲到白槿身前的藍衫修士并沒有抓到人,自己反而被一腳踹飛。這腳法,簡直就跟白槿剛剛踹周勁宇和鄭興林似的,輕輕松松,抬腳就是一下。然而就是這么一腳,直接就藍衫修士踹得倒飛出去,卻又很快又被拉了回來,又挨了一拳。就這么三拳兩腳,人就被白槿踩在了腳下,可憐程度直逼剛才的藍爍。只不過后者還只是在虛擬對戰室里,又有機甲在外。這個藍衫修士就不一樣了,他直接趴在地上,啃著青石板,怎一個丟人了得。隊長等人簡直懵了,他們執行了這么多任務,什么場面沒見過,激光炮打過來都能直覺的臥倒,卻被一場尤如混混打架的場面震住了。沒錯,白槿打那藍衫修士的手段,看著就是混混打架慣用的,拳頭往臉上揍,拎衣領揪頭發,然后一膝蓋頂向下身,再一把將人按倒一腳踩上去……總結一下,一點兒也不專業,但成效卻是斐然。這讓他們這些經過專業訓練的人哪能理解。隊長帶著人很快圍了過來,一群人拿著武器對著藍衫修士,大有他再亂動就把他射成塞子的模樣。身為隊長的看看白槿,又看看被踩在腳底的藍衫修士,再看向白槿,“你這是怎么辦到的?”白槿看他一眼,問:“你是哨兵?”隊長點了點頭,并誠實的報了自己的精神力,“超S級,還未到雙S。”白槿也不在意,只說:“那你不知道也正常,就修士這玩意兒,哦,我是指金丹期以下的那些渣渣。就像這一位,他法術看著還不錯,御風術用得挺溜,跑起來賊快,但身體素質實在太差。”“這也不難理解,畢竟他們一般很少鍛練。像你這樣的,估計一拳就能把他腦袋穿個洞。”“簡單的很。”聽完這話的隊長:“……”周圍其他隊員:“……”你這是當我們全傻瓜?要真這么簡單,他們用得著這么大費周章?“……”隊長抽了抽嘴角,說:“這個我倒是不知道,我只聽說過修士之間的差距。十個煉氣十層在筑基初期面前都不夠看,而這人是個是筑基中期。”而且還是個散修,因為生存環境之因,論起戰斗經驗來,比一般正規門派出來的強多了。白槿垂頭看了一眼,嗤笑一聲,“你們可能看到了一個假修士,他就是個廢人罷了。”然后他就又踩了一腳。問這群人,“他在我家門口想要襲擊我,我揍他一頓,不為過吧!”“不,不為過。”那隊長說。身后隔著墻,周勁宇也喊道:“老大,我們這是正當防衛,他剛才明顯是想抓你的。”“沒錯。”另一道聲音也從墻內傳來,伴著:“周勁宇你下來,該輪到我踩著你上去看了,外面怎么樣了……”那隊長和眾多隊員:“……”這都是些什么人啊!!!不過藍衫修士被抓還是好事,他們趕緊給人綁牢了,還把嘴也捂了。據說這些修士掐個訣就能招來水火,實在不好對付。白槿見他們如此慎重,不由的說:“真不用這樣,這會兒你拿跟狗鏈子套著他就行,絕對沒本事跑。”一群人聽著直抽嘴角,隊長更是夢幻般的想,鄭部長這是年紀大了跟著腦子也不好了么,什么時候開始竟然喜歡這種小輩了。藍衫修士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內傷,吐了幾口血出來還是懨懨的。他恨恨的瞪著白槿,仿佛對方殺了他的父母。眾人將他綁好了準備押走時,隊長瞧見他這個眼神,怒道:“看什么看,落到我們手里你只會更慘。”他本意是不讓白槿拉上這個仇恨,但白槿卻笑瞇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