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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哆嗦,再不敢亂說話。這可不得了,這小龍看得得寵得很。也沒看出有什么用,就是老咬人……難不成他們老大有受虐傾向不成?吃過飯白槿就又回了家,順手將鄭興林和周勁宇打發(fā)回去,掏出那枚吊墜和自己身上這枚。兩個吊墜分開看一模一樣,只是一個略大一個略小。然而放到一塊,卻是能合成一整塊。吊墜是海藍色的,本就十分漂亮,組合起來顏色更深,顯得更加神秘,總之讓人一看便不太簡單。當初也是因為如此,沈星才從原主那里騙了去。他覺得這是什么寶貝。而事實上,這也的確是個寶貝。沈星看不出來,白槿卻是知道,原主上一世之所以會重生,全是靠著這枚吊墜。這吊墜是修真界的產(chǎn)物,叫做魂歸。有吸魂養(yǎng)魂的作用,關(guān)鍵時刻可保人魂魄不散。至于再深層里面的那個能逆轉(zhuǎn)時空的陣法,原主便是靠著那個陣法重生歸來的。除此之外,他還是修真界一個大家族的寶物。原主的母親是那家的小女兒,這也是后來那家人看到沈星時才爆出來的。沈星當時覺得這是個機遇,便冒名頂替,想代了原主的身份,當上人家的外孫。原主當時魂魄還在墜子里,親眼所見此事,生生將自己給氣背過了氣,結(jié)果陰差陽錯觸動陣法,這才重生歸來。只可惜哪怕重生一次,他的心理承受力也沒強上多少,一個激動又把自己給作死了。白槿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件事情。將吊墜收好擼了把龍,那邊光腦便響了起來。抬頭一看,是端景然打過來的。白槿隨手接起,懶洋洋道:“這是終于忙完了?”第21章端景然自然沒有忙完,戚元帥還沒有找到,他最近是恨不得一個人分成八個人用。通迅一接通,白槿就看到了他那邊的背景。似乎是在軍艦或者飛船上面,背后的玻璃窗外面是一片星辰。而白槿這邊,舒適的躺椅,手邊就是各種點心以及茶水,順手還能擼一擼龍。兩相對比,比起另一邊忙得已經(jīng)連續(xù)在空中飛了兩天的端大少,便顯得便享受多了。但這只仙人掌精似乎還不滿意,瞧著人家的生活竟然滿是羨慕,“星空真美啊,等過段時間,我也要上去看看。”端景然:“……”從小到大,因為身份的緣故,他倒當真沒見過在他面前這么隨意的。聽著這人一開口的兩句話,再想想當時鄭部長還夸獎他是好孩子……真該把這模樣拍下來給鄭部長看看,估計會氣得眼睛鼻子都歪了。坐沒坐樣,站沒站樣,像個什么樣子。這兒準備跟你說正事呢,你那一副紈绔的貴公子樣是想做什么?想都能想到鄭部長會說什么話,端景然忽視腦海里的‘段子’。干脆利落的丟給白槿一段視頻,“你先看看。”白.仙人掌精.槿還當是出了什么大事,當即坐直了身子打開視頻,結(jié)果一看開頭,原來是沈星三跪九叩出機場的視頻。他又懶懶的靠了回去,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放著視頻欣賞,一邊問,“怎么了,這個有問題?”見他如此,端景然只能直說:“你干的?”“對。”白槿大方的承認,“好像沒什么大問題的吧,像這種騙人感情的渣渣,給點兒教訓也不過分吧!”身為一個在修真界呆久了的人,端景然還真不能說過份兩字。這種事情要發(fā)生在修真界,這兩人絕對是要不死不休的。一言不合就開打那可不是說著玩兒的,尤其如果其中一個是沈星這樣的普通人,肯定早就尸體都涼了。就算是在他們這個法制社會,找人攔了渣男揍上一頓,教訓教訓似乎也不算什么。相較起來白槿做的,即沒傷及人命,又沒整出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只是讓渣男丟足了臉面。端景然實在不能說他做得過份,是靠靈力欺負人不對。甚至因為白寧濤和沈星的事情,讓他確認了白槿的確不愧是在他們這個法制社會長大的,跟修真界里不將人命當回事的修士到底不同。也因此,對于這樣的人才,他自然不希望出事。“我找你不是為了給沈星討公道,那不是我的職責。”端景然說:“找你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最近飛鸞星上不太平,似乎有修士混了進去。這修士是修真界那邊來的,而且是激進派,你最近小心些……如果有事,就打我通迅,我派人去幫你。”聽到這話,白槿隨意的神情才略微有些變化。不過他很快就又躺了回去,“你應(yīng)該早點告訴我的。”白槿說:“昨天見了一個筑基期的小輩,你要是早說,我就把他抓了。”他這話說得自大又狂傲,聽得端大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筑基期還是小輩?要知道就連失蹤的戚元帥,也不過才金丹期而以,那還是因為他來厲奇特,有諸多機緣加身。像是首都星聯(lián)合學院的學生,大多在白槿這個年紀才剛剛?cè)腴T。哪怕是修真星球的人,這個年紀能達到筑基的,也是同輩中的翹楚。端景然不由想問,“你現(xiàn)在是什么境界。”“……”說到這個,白槿沉默了一瞬,苦惱的皺了皺眉,才說:“這個不太好說,總之比那群垃圾強。”端景然:“……”端大少不在問了,他覺得白槿估計自己也不太懂。畢竟沒有長輩教導,自己摸索而以。等他這邊事情完了,再同他細談一遍就行。于是又交待了一翻讓白槿小心為上,以及科譜了很多修真界弱rou強食的定律。他卻是不知道,這些白槿再清楚不過。他穿過那么多次,就算沒記憶,一些常識還是有的。就像這世界的飛行器他就好像哪一世見過,雖然有些功能他覺得有些意外,但應(yīng)該是當年還沒現(xiàn)在發(fā)達。又像修真界的一些法則,心中也是隱隱有些印象的。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資源少人卻多,爭搶便成了家常遍飯,哪里會太平得起來。“我知道了。”白槿轉(zhuǎn)而又說:“你們的人中也有修士吧,有什么信物么,別到時候被我順手也給收拾了。”對于他的自信,端景然這一回沒有說什么。少年么,有些傲氣是好事,總覺得自己不行的人,在修行的路上勢必也走不遠。但他也沒把白槿的話放在心上,只說:“你自己小心就是了,遇事躲好了,別強出頭。”似乎是怕白槿不死心,端大少下一秒便將話題轉(zhuǎn)開了,“我怎么看著,你手上的蛇比上次大了不少,是另一條么?”“同一條。”白槿說著也垂眸看了一眼,此時小龍的四只爪子正縮在里面,腦袋上的角被他以擼龍的姿勢蓋著,看著就像是一條小蛇而以。瞧他難得這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