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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虧,只好瞎瘠薄亂扯,逮著人不簽就不讓走。遲丘:“……好吧,那我不走了。”“!”寧遠不樂意了,“啥?你趕緊給我簽,簽了趕緊走!”人走后,程鑰重新坐下來,繼續規劃他們的暴利營業計劃。合照一張100?不過要價太高的話,不知道節目播出去后會不會讓觀眾對寧遠留下不好的觀感?還有泡茶服務,也不知道寧遠搞不搞得定,看來是還要對寧遠進行泡茶培訓,要不,這一項還是自己上吧?溫泉按摩服務要賺錢還是得寧遠上,不過這項服務想想感覺怎么有點奇怪……程鑰想得入神,他做事容易沉浸到自己的世界,自然也沒注意到放到他手邊的專輯。“咳咳!”聽到寧遠做作地咳嗽聲,程鑰才抬起頭,“?”“那什么,簽名你收著,聽你說過遲丘幾次,是他粉絲吧?這張先將就,回去我讓他給等高簽名海報。”寧遠話說的別別扭扭地,那也別怪他,媽的,還有比給自己的粉絲要墻頭簽名更憋屈的事情嗎?他說完看人,只見程鑰那張冷淡臉上一瞬間露出了一個堪稱幸福的微笑,他愣了下,心里卻更加憋悶,口不擇言道,“也沒跟你打招呼就硬叫你來,這下要耽誤你大半個月了,一張簽名我自己都覺得拿不出手,但我也沒別的……”他話還沒說完,就見剛剛還笑得溫暖的人又是一張面無表情臉,聰明如他,立刻就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嗯……不是,我其實就是想補償補償你。”程鑰剛剛綻放的心立馬就枯萎了,人給你要簽名沒啥別的意思,就是感謝你千里迢迢過來幫個忙而已。從看到人起就激蕩得不行的心算是徹底安靜下來。“沒事,”程鑰道,把話題引到溫泉生意上,“你看看這樣行不行,我們開發VIP服務,限制客流量,同樣的,每一個客人到這里的服務費就要高出許多,這樣我們不至于太累,入賬也不少。”寧遠當然是好好好,少干活當然好。“我們再開發配套的其他服務,每一項都要額外收費……”兩人討論到后半夜,溫泉館的營業計劃落實下來。寧遠把小桌子挪開,起身去拿衣服蓋住攝像機。回來看程鑰坐在地鋪上不知道該做什么的樣子,一拍腦袋,去柜子里找了會,抱出一床被子一個枕頭。這就很尷尬了,一個褥子,兩床被子,兩個枕頭。“嗯……先將就一晚,只有一床褥子,咱們擠擠?”程鑰:“……嗯。”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寧遠過去關燈,程鑰把手機燈亮起打在地板上,只看到一雙赤著的腳朝自己走過來。他不自覺咽了口口水。淡定淡定。程鑰心道。“謝謝啊。”一陣窸窸窣窣過后,寧遠躺下了,見身邊的人還沒動靜,奇怪道,“還不睡?”“馬上。”程鑰躺下來,聽寧遠的呼吸聲,數著他呼吸的頻率,等待他先入睡。過了一會。“程鑰?”程鑰嚇了一跳,想的卻是幸好還沒有摘掉助聽器。“你睡了嗎?”“還沒。”“那什么,你說沒事是真的沒事吧?”寧遠還是有些擔心,他先前聯系了好多人,但娛樂圈沒有提前打好招呼誰有大半個月給你浪,自然是沒人能來。最后打電話給程鑰他也不是頭腦發熱。幾次交往來看,他確實很喜歡程鑰,渡過一開始的磨合期,跟程鑰在一起會讓人覺得很舒服。就像小時候在主席臺上一樣,心都跟著他靜了。“嗯,沒事。”程鑰說,像是怕他不信,他又補充,“說來也巧,我本來就有一張過來這邊度假的票,真的。”“哦,”寧遠聽了又有點失落,像是自己的重要性忽然就下降了,他按下這沒來由的感覺,小聲道,“晚安。”“晚安。”寧遠的呼吸聲就在耳邊,左耳的助聽器給程鑰壞掉的錯覺,像是有電流,一直流到他心里。等到呼吸聲綿遠深長,程鑰取下助聽器放到自己枕下。節目錄制第四天,寧遠的溫泉館才步入正軌,導演們可以說是非常心累了,好在效果還不錯。第一天來過的小姑娘今天又來了,想必這幾天愛豆沒開門她也很難熬,過來的時候非常開心。“哇,寧遠哥哥你終于又營業了,我這幾天都只能去看看遲丘哥……呀,你找到工作人員了啊~工作人員也很帥呢~”小姑娘今天一個人來的,咋咋呼呼的。程鑰正在往墻上掛手寫的服務項目清單,小姑娘見了又是一陣自言自語。“哇,還有泡茶服務了啊,我不喜歡喝茶……咦?寧式按摩服務?”她驚呆了,高興了,找金主去了,“媽!爸呢?我想要溫泉按摩服務,你讓爸快再給我轉點錢來,好貴的!”正在掛單子的人聽到“貴”字后手上明顯頓了一下。程鑰忽然為自己畫的幾個零一陣心虛。價定高了嗎?可是這是寧遠親手按摩啊,價再高也值了吧。粉絲濾鏡太厚的人已經失去了衡量價值的基本水準。送走了小姑娘,又有兩個人傻錢多的人點了按摩服務,寧遠看到到賬的錢樂得找不著北,工作大半天一點不覺得累,都恨不得出去再拉幾個客人。好在程鑰冷靜,他們是要走VIP服務的人,自然不能來者不拒,所以嘗到甜頭之后就早早拒客了。關門后,寧遠把今天的收入跟第一天一比,差得可不是一倍兩倍的數,當即對程鑰崇拜得不行,有人撐腰,他也嘚瑟了,便道,“走,我們去視察視察別家的情況。”21傍晚溫度低,寧遠外面穿的是從遲丘那里要來的厚外套,里面是一件大V領的薄線衣,就是扣上扣子也要露出大半截脖子。程鑰看他就打算這樣出去,回去拿了條圍巾來。“你戴上吧,外面冷。”寧遠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程鑰,你真是貼心的小棉襖~”“……”幸虧這人省略了個主語。他倆先去了遲式飯館。飯館不大,里面只有五六張木制桌子,這會兒又正是飯點,倆人進去后就是一陣咔擦咔擦的拍照聲。隨行攝像跟著兩人去了前臺,遲丘正有條不紊地收錢出單,前面還有兩個人在排隊,于是他倆就排在后面。排到他倆,遲丘才招呼他們,寧遠跟遲丘瞎侃,程鑰看向遲丘后面,開放式的廚房一覽無遺,遲丘請來的大廚李維文穿著白色廚師服,正背對著他們忙活,撈面加湯的動作行云流水,看起來挺像那么回事。“雪山一點綠?紅鸞待卿邀?玉為君子碎?”寧遠看完菜單,一臉懵逼。他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飯館里的人吃的都是面食,遲丘是生生把人中餐館開成了面館,拿著菜單一看,這菜品種類單一不說,還他么一個都看不懂。“你能不能寫人話?”寧遠樂了,“玉為君子碎是什么?”“你點一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