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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遲丘(影視咖)和我家愛豆關系很好,上次還鬧緋聞了,你喜歡遲丘嗎?那邊秒回——不喜歡。言簡意賅!斬釘截鐵!毫不猶豫!寧遠這個激動!前段時間的緋聞使得現在兩家粉絲劃分成了兩大派,一派是萌CP的,巴不得兩人有點什么,一派是互踩的,誰都覺得對方在捆綁炒作臭不要臉。寧遠看小白菜這語氣,難不成是對遲丘粉轉黑了,終于專情自己一個人了?想到此,他心道對不起了哥們,手上倒是毫不留情。——我知道很多內部消息,你千萬別誤會,他們真的是好朋友,悄悄告訴你,遲丘有女朋友的。“喲,嘴都要咧到耳朵去了,這么高興?發生什么好事了?”程鑰聞言收起笑意,卻因為是在難以抑制自己的好心情,左側臉頰還是抿起一個小酒窩來。老媽也不多逗趣他,難得見他心情這么好,心里高興,跟外面的老爸一對眼,都松了口氣。寧遠對扮作自己腦殘粉出來撩粉一事樂此不疲,每天跟小白菜聊天已然成為拍戲之余最大的樂趣。要說之前寧遠還有點懷疑小白菜是不是騙他的,聊久了他倒是放心下來。小白菜對他的愛好忌口、八卦緋聞可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就比如說吧,這天他剛聊起走紅沒多久時候的一件趣事,那邊小白菜才聽了個前奏就表示知道了。那還真不是太多數人知道的事。他剛剛進圈時候還是學生,學校還有大把課要上,經常趕完通告卸了妝頂著兩只黑眼圈就去上課。那天助理把他送到校門口,熬了通宵的廣告拍攝他累得要死,一路迷迷糊糊朝著教學樓走,沒想半路遇到一條半人高的德牧,迎面就把他撲倒在地。寧遠一點沒防備,被摔下去的瞬間胳膊就擦破了,那狗家伙幾十斤重,壓人身上不是蓋的。寧遠都沒能叫出聲來,他自己是喜歡大型犬的,要不是居無定所四處漂泊,他肯定也養只狗了,當時驚嚇是有的,但也就一瞬間,過了那個點心里大概知道這狗撲上來的時候沒咬他,估計也不會怎么樣。他倒是淡定下來,但是旁邊來來往往的人可不淡定。這大狗也沒攻擊他,把他撲倒在地嗅嗅這嗅嗅那,趴著他一個勁地舔。有人反應過來,混亂中他看到有個人想過來拉那狗身上的鏈子,估計是人多了起來,那狗也急了,開始吠起來,它不叫還好,一叫就嚇人了。寧遠記得當時遠遠地就聽到驚懼一聲驚懼的“寧遠”,那聲也不知是緊張的還是怎么,略略有點變了調,然后就見一個年輕男子跑了過來。寧遠已經不記得他長什么樣子,但當時那人皺著眉頭,不顧周圍人的勸阻,非要過來幫他倒是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好在狗主人很快就找過來了,喊了一聲那狗的名字,就搖搖尾巴撲他主子去了。狗主人一個勁的道歉,等他處理完回來想跟那年輕男子道個謝,才發現人早不見了。這事沒曝出去,也就小圈子里知道,寧遠現在能當趣事說出來,一是惦記如此一個無畏勇敢而稀有的男粉,二是必須得拿出點平常粉絲拿不到的情報來保證自己有內部消息的設定。結果這搜腸刮肚的想半天,全是小白菜知道的。小白菜鐵定的真粉,比真金還真!寧遠這邊問小白菜怎么知道的,那邊到第二天都沒有回答。他也不是真想追著這個問題問,也就順口一問,但看對方這逃避的樣子倒讓他有點好奇。不過他的心思很快也不在這事上了。老班六十大壽辦酒席的日子馬上要到了。班長在群里天天發消息,再三囑咐一個都不能少。大家倒是滿口答應,就是都來@他做啥。寧遠保證完了這個又要向那個保證,只盼著這日子馬上到,還他個言出必踐的清白。日子過的的確也快。老班大壽前一天寧遠緊趕慢趕把自己這兩天的戲份先搞定了,打算跟導演請個兩天的假,誰知當天晚上趕工收工的晚,大伙都累得不行了。寧遠想,那從這邊過去只要個把小時,禮品禮金早都讓助理準備好,他也就去個人的事,便決定第二天再過去。沒想第二天就出了差錯。程鑰出發的時候雨很大,他家在城南,老班定的酒店在城東,過去還真不短的路程。老爸昨天去了外地,原本打算早上回來的,但這會估計也被困住了,今兒是沒法送他了,他也不會開車。這遙遠的距離讓老媽十足不放心,幾次三番都想出口說句別去得了。程鑰如何不知道他媽的想法,只是,他真的想去。他叫了車,好幾分鐘才有人接單,程鑰給老媽看,車就在樓下。老媽憂心忡忡放人下樓,跟著他到門口,看他撐著把格紋傘飛快地跑進雨里,開車門、關車門、離開。這模樣,就跟當年高考完他不顧家里意見非要去A市一個人闖蕩一般。7雨下很大。車窗沒關緊,雨水順著窗沿滑進來,打濕了程鑰的襯衣袖子。藍色的棉質襯衣暈開一團,濕的很不含蓄。程鑰關緊窗戶,坐到另一邊去,找出衛生紙來慢吞吞的吸水,只是勞忙半晌也是徒勞。看著那一團濕跡,程鑰放棄了掙扎。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目的地。下車的時候外面的水已經漫上來,盡管做了準備,從下車的地方到飯店門口,程鑰還是濕了小半截褲子。他被今天的天氣磨的沒脾氣,總歸是沒有個好形象了。大廳里有主人家在迎賓登記。程鑰看了眼自己濕漉漉的褲子,嘆口氣過去登記。認出他的人是班長。“程鑰?你家伙這幾年可從來不露面的啊,聽許云說要不是偶遇上,說不定這回你又來不了!”班長這話說的不留情面,程鑰無話可說,只能象征性地搖搖頭,雖然班長說的的確是實話。“來,過去怎么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反正今天是要討回來的!”班長還是給了個臺階,程鑰點頭,笑笑沒開口。登記名字隨了禮,他便去了二樓大廳。幾十張大圓桌被劃分了好幾個區域,老班帶了那么多屆學生,來的弟子可不在少數,今兒的陣仗可見一斑。他們那一屆在靠墻的一列,分到了四張大圓桌,算是老班帶的班級里今天來的最齊全的。程鑰找了位置坐下,陸陸續續一直有人進場,原本稀稀拉拉的餐桌漸漸坐滿了人。有人認出程鑰,但都是點頭之交,一笑而過,各自去跟昔日好友插科打諢。程鑰原本砰砰砰劇烈跳動的心漸漸冷靜,一下一下,緩慢而有力,比之先前,總是缺了點什么東西。落座的人越來越多,那個人始終沒來。程鑰只覺得濕透的褲腳越發涼,失望的情緒像是今天的大雨,無聲地潑灑下來。失望的不只是他。大廳里半數女性生物都難掩沮喪。寧遠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