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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說中了?聽到這句話,楊柳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想說的話都噎在嗓子眼說不出來,多年暗戀一朝夢碎,她無法承受這一切,蹲下來抱頭痛哭。翟宇彬顯然也被這場面嚇到了,他眼里的楊柳依一直那么自信、開朗、堅強,僅今天一天,他就看到了她的多個不同面,又是算計又是軟弱。看到她這樣翟宇彬的心里也不好過,“你先別哭了,我又沒怪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做而已。”他邊安慰邊把楊柳依扶了起來。不遠處的樓梯拐角,三個八卦的好奇寶寶從頭到尾趴在墻上目睹了全過程。李文科小聲說道:“嘖嘖嘖,看不出來宇彬這么溫柔啊。”學習委員也悄咪咪說:“人帥有錢學霸脾氣還好,簡直二十四孝好男人,哥們兒,你要看住了啊!”說完還拍了拍陸藝鴻的肩膀。陸藝鴻并沒有聽清楚兩人說了什么,一門心思放在下面兩個人身上,嘴里還是不是發(fā)出“嗷嗷嗷”的聲音。李文科聽煩了,一巴掌拍在陸藝鴻腦門上,小聲責怪道:“別瞎吵吵!”陸藝鴻委屈的嘟囔道:“明明是我男朋友,還要我看著他和別的女生拉拉扯扯,嚶嚶嚶這妹子絕對在算計!他一哭大宅子就不好怪她了,她哭趴下了大宅子還要去扶她!回家我要好好調♂教他!”李文科&學習委員:“……”==!!!楊柳依恢復好了情緒后,抽噎著說:“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只是很喜歡你。不想看、看你和別人在一起,而且,還、還是和一個男生。”說完還楚楚可憐的擦掉了眼角的眼淚。(某處的陸藝鴻:“呸。”)翟宇彬沒想到因為自己多年對性向的隱瞞,會招來這么多破事兒。“如果你喜歡我,我很謝謝你,但是我永遠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原本還想用眼淚作為武器,最后為自己一搏的楊柳依頓住了,恍恍惚惚的問他:“為什么……?”事已至此,翟宇彬覺得隱瞞真相是沒有必要的。“因為我從小到大都是gay,小陸兒認識我的時候是直男,是我把他帶到這條路上的,所以我絕對不會放開他的手。同樣的,除他以外的人,我沒有興趣。”李文科和學習委員小聲的“wooooo”的起哄了一番,惹得陸藝鴻當場使了一記喵喵拳。“真的……不可能嗎?”翟宇彬徹底擊碎了她最后一絲掙扎,“不可能。”楊柳依傷心過度,連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反手給了翟宇彬一耳光。翟宇彬本人倒是意料之中,失戀的女人什么都能做得出來,何況只是一耳光呢?看到自家男朋友被打的陸藝鴻反而待不住了,掄起袖子就打算和楊柳依正面肛。幸好被眼疾手快的李文科和學習委員拉住了,兩人勸他別沖動。一陣沉默后,楊柳依才從憤怒和悲傷中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當即捂著嘴巴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知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好亂。”她語無倫次的道歉。翟宇彬嘆了口氣,“咱們就這樣吧,以后就當不認識,不然,也挺尷尬的。”說完就轉身走人。楊柳依這才雙腿癱軟的坐到了地上,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叫道:“對不起,我愛你。”見翟宇彬已經走到樓梯一半處了,樓上的三人躡手躡腳打算偷偷溜走,然后還沒走幾步就被發(fā)現(xiàn)了。“你們仨聽著爽不爽那?”三人剎車般停住了腳步,臉上分別掛了二百斤胖子的笑容、傻子的笑容,皺成菊花的笑容。學習委員嬉笑道:“柳姑娘對你可謂是癡心一片那,然而我們翟公子偏偏是個斷袖~”翟宇彬瞥了他一眼,“有話好好說,別陰陽怪氣的。”“您這十動然拒的業(yè)務可真純熟啊,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吧?”學習委員見翟宇彬不搭理他,隨后把目標轉向了陸藝鴻,“你說你說,他絕對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對吧?”翟宇彬呵呵一笑,心想,我家孩子是這么好忽悠的嗎?然而,陸藝鴻想都不想,脫口而出:“是啊是啊,我第一次見到他真人的時候他就十動然拒了一個性感御姐,那爆乳,那長腿,我當時都可恥的石更了。”翟宇彬聽著聽著來氣了,可是不知死活的陸藝鴻越說越來勁,越說越夸張,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個24K堪比某188男團的人渣存在。“你夠了啊,有你這么詆毀男朋友的嗎?”作為懲罰,翟宇彬還重重的在陸藝鴻腦袋上彈了一下。陸藝鴻瞬間像是被撲捉器夾住了老鼠,痛的大驚失色,憋了半天說了句:“腦闊疼。”剛剛還滿肚子悶氣的翟宇彬立馬漏氣了,屁顛屁顛牽著自家小男友回派對了,獨留兩只單身狗相互作伴。派對上,大家?guī)缀醵己雀吡耍鶘|鑫估計醉的連自己是誰都特么忘了,說話前言不對后語,幾個醉鬼非要相互扶持著尬聊。有幾個沒怎么喝酒的女生見他們四個人一起回來了,就隨口問了一句:“依依沒和你們一起回來嗎?”學習委員也那么隨口回了一句:“身體不舒服,回去了吧。”那幾個女生也沒在意,該吃吃該喝喝該聊聊。酒過三巡,學習委員才小聲的在翟宇彬耳邊告知了他一句話,當場把翟宇彬聽得愣里個愣。陸藝鴻覺得今天認識的李文科和學習委員挺有意思的,就和他們倆交換了手機號碼和QQ,備注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并不知道學習委員叫啥。“對了,哥們,忘了問,你叫什么?”陰柔美艷的sao年給了他一個魅惑的眼神,色氣的說道:“我~叫~馮~祺。”如果說,陸藝鴻初見這個馮祺的第一反應是帥的話,那么這一刻,他近距離觀察并接觸了sao年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這個sao年妖媚的好像一個狐貍精,連說話聲音都sao的別具一格,然而骨子里卻是逗比一個。第24章第二天早上,翟宇彬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回到宿舍了,因為喝高了的關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姑且只能認為是陸藝鴻把他搬回來的。這個時間,蔣梓銘已經定定心心洗漱完畢做好早餐坐在沙發(fā)上看新聞了,睡眼朦朧的翟宇彬出去后和他打了聲招呼:“早啊梓銘。”蔣梓銘很隨意的“嗯”了一聲。因為宿醉的關系,翟宇彬比往日晚了兩小時起床,環(huán)顧四周后,他才發(fā)現(xiàn)不見梁正的蹤影。他躡手躡腳走到隔壁房間,打算偷偷開門時,看破他動作的蔣梓銘淡淡說道:“別看了,里邊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