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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大周好。” 蘇凝綠差點笑出聲。 就是謝淮不開口,她也并不畏懼,可是當(dāng)真瞧見他板著臉懟人,卻著實有趣。那個在她跟前連摸一摸喉結(jié)都會紅了耳根的郎君,對著旁人可真不是一般的犀利冷酷,雷厲風(fēng)行。 還是一邊的楚王見狀不對,懶懶打了個岔,說,“好了,謝太傅也是一片苦心,大家吃菜,吃菜。”說罷又抬手給蘇凝綠敬酒,笑道:“河西戰(zhàn)事,陛下料事如神,雖有良將,卻難掩陛下光彩,先帝若泉下有知,也當(dāng)含笑了。” 經(jīng)過了先時慶明一事,眾多藩王們可算徹底歇了挑戰(zhàn)女帝權(quán)威之心,楚王可不傻,要是他再不收斂,他的境況未必會比慶明好多少。 從這角度上來說,蘇凝綠同先帝才是一脈相承的狡詐陰險,不愧是先帝最寵愛的孩子,耍心眼兒上頭,旁的皇子皇女可當(dāng)真沒能學(xué)到半分皮毛。 他這話說得漂亮又真心,蘇凝綠含笑受用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還有一更 正在碼字,碼完就放上。 ☆、第 67 章 雖然眾人心思各異, 這宴席也算勉勉強強繼續(xù)下去。 酒過三巡,眾人漸漸酒酣耳熱, 今兒大家似乎對婚假之事特別感興趣, 有官員借著敬酒的借口到謝淮處, 大著舌頭笑道:“太傅一心為國, 可自個兒的婚事,至今都未有定論, 太傅也年歲不輕了,可有心上人呢?” 此話一出,眾人神態(tài)各異。 有心中明了的, 各懷鬼胎的,還有單純八卦的。 謝淮端著清茶, 只作渾然未覺, 道:“自是有的。” 官員忙笑說:“難得聽太傅說句清楚話,是誰家的娘子,有這般福氣?咱們什么時候有緣喝太傅的水酒啊?” 因著今兒算是家宴, 除卻臣子外, 還有不少大臣們的家眷也在席上,謝淮既然是京中云英娘子們的夢中人, 這個問題不知惹得多少女郎黯然, 一時都紛紛瞧了過來。 偏那素有京城第一美人的梅家娘子也在席上,有人聞言便猜測道:“梅娘子人才出眾,聽聞先頭太后娘娘有撮合之意,這瞧著, 竟是成了?” 梅娘子窘得臉色發(fā)紅,她雖然先頭心慕謝淮,但是遭了冷眼,又知道他口中真正的心上人是誰,哪里還敢拿喬,可又不能喊出口說謝淮喜歡陛下,一時也是無言。 可她愈是如此,便愈有人自覺發(fā)現(xiàn)了真相,一時眾說紛紜,都覺得謝淮沒準(zhǔn)要和梅家結(jié)親。 謝淮微微蹙眉,倒是保持了風(fēng)度,他不好直接開口說是蘇凝綠,只能含糊地道:“某與梅娘子素昧平生,諸君此言差矣。” 可眾人不信,謝淮身上的緋聞不少,一向都是沒鼻子沒眼睛的,難得有個梅娘子,又的確是被太后一通召見過的,應(yīng)當(dāng)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徐清染“啪”地放下茶杯,動作之大,讓一邊的徐清鴻都有些無語,“……你干嘛?” “真是無稽之談!”徐清染叉著腰,氣勢洶洶地開口懟人,“你們這些人還是朝廷肱骨呢!這聽風(fēng)就是雨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謝太傅甚至都不曾同梅娘子私下見面過,且他都說了自己有心悅之人了!能叫謝太傅看上的,難不成他還會藏著掖著!說了不是就不是了!” 眾人:“……” 上頭的蘇凝綠原有幾分不悅,見她挺身而出,卻險些笑出聲。 徐清鴻努力地安撫meimei,遮著臉無奈地道:“……行了,你先坐下來。” “不行!”徐清染道,“我不能瞧著大家都誤會謝太傅!什么人都敢說自己能被謝太傅喜歡,還有沒有王法了!就跟你似得,外頭居然還在傳說陛下要你做皇夫!這沒憑沒據(jù)的事情一個個怎么都不拿腦子想想,陛下看得上你嗎?!謝太傅看得上梅娘子嗎?!哦,不好意思,我不是在針對誰。” 徐清鴻:“……” 梅娘子:“……” 這二位覺得自己很無辜。 偏偏都是知情者,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憋著。梅娘子恨不得翻徐清染一個白眼,但是為了自己的端莊人設(shè),卻只能矜持地坐著,保持僵硬的微笑。 徐清鴻就不一樣了,他舉起筷子來,用力地敲了一下徐清染的碗,試圖把她拉回正軌,卻被徐清染白了一眼,“一邊去!” 裴清今日坐在徐清鴻邊上,沒忍住笑出了聲,悄聲說,“你這meimei很有想法啊。” 徐清鴻給他一個白眼,“你要嗎?送你啊。” 徐清染一席話說得雄赳赳氣昂昂,把原本暗中揣測的人都給陣住了,便有人遲疑著說,“那照徐娘子的意思,是何人能得陛下同太傅青眼?” “我哪知道,”徐清染輕蔑地笑了笑,“人就在這兒呢,你們自己去問啊,瞎猜算個什么事兒。” 眾人一想,這倒也是,只是蘇凝綠到底是皇帝,眾人不敢去問,卻忙在酒席上同謝淮套近乎,想撬開謝淮的嘴。 蘇凝綠壞心地瞧著,同一側(cè)服侍的緒娘說,“徐娘子真是個妙人,三言兩語就把這么多人都架在火上烤了。” 緒娘無奈地?fù)u搖頭,道:“同徐小將軍是兄妹,難怪一般的爆炭脾氣。太傅卻要為難了。” 蘇凝綠支著下巴,笑瞇瞇地瞧著被眾人團團圍住的謝淮。 一側(cè)的隆安太后微笑道:“陛下瞧著,倒像是知道內(nèi)情呢。” “母后說笑了,”蘇凝綠不輕不重地?fù)趸厝ィf,“太傅是師長,朕可不好過問他的私事。” 下頭謝淮被問得無奈,只好松口,隨便回了一句,“……不是世家女,同我識于微末。” 姓蘇的的確不是世家,是皇家。 認(rèn)識的時候,他也還不是權(quán)傾天下的謝太傅,說是識于微末,這話應(yīng)當(dāng)……不算作假吧。 眾人心中松了口氣,紛紛心道:原來是糟糠之妻,那就好。謝淮如今權(quán)勢滔天,再娶個世家女反而麻煩。 糟糠妻蘇凝綠歪了歪頭,聽的一清二楚,卻也不去解圍,只是笑瞇瞇瞧著眾人鬧他,還慢悠悠地火上澆油,“哦?既然如此,太傅又喜歡那娘子作甚?聽著人才平平,還比不得梅娘子多矣呢。” 梅舒嵐快哭了,起身拜道:“陛下莫要再拿妾身打趣,妾身資質(zhì)平庸,自知配不上謝太傅,謝太傅這般人物,當(dāng)配的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才女,妾身是不夠格的。” 蘇凝綠“哦”了一聲,頗有些戲謔地看了謝淮一眼,反問說,“是么?” 謝淮原先只被眾人追問,倒不覺得如何,如今瞧見她含笑的眼睛,不知怎的,反而耳根隱隱發(fā)熱。 他盡量平靜地道:“臣所心悅之人,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好。” 蘇凝綠笑道:“千金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