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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胸膛卻寬闊溫暖,她自下而上看過去的時候,能瞧見他略被扯松了幾分的衣襟下頭露出的一截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再往上便是她好奇了許久的喉結(jié)。 她到底還是好奇,就又想伸手去摸一摸。 “陛下。”謝淮無奈出聲。 方才由著她趴,如今竟然還動起手來了。 他是不是太縱著她了,以至于連昨晚那檔子事兒是怎么燒起來的轉(zhuǎn)頭便忘得一干二凈? 蘇凝綠的手短暫地停留在了空中。 “你不要動,”她冷靜地說,“朕瞧太傅脖子上長了個什么和朕不一樣的東西,唯恐是惡疾,朕替你看看。” 謝太傅:“……” 他躺在堅硬冰冷的地面,身前還壓著這么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真真是求告不能,莫名生出幾分凄涼悲壯。 蘇凝綠的手微微冰涼,見他不說話便默認是縱容,于是放心大膽地伸出手去,也不知道有意無意,先從他鎖骨滑過,再一點一點地爬上他喉間。 她好奇地道:“這是怎么長的,天生的嗎?” “其實老師剛來教朕讀書時,朕便注意到了,”她笑瞇瞇地說,“不過那時候不好意思摸。” 小阿綠五歲的時候見到當(dāng)時簪花的少年郎,那花哨得過分的打扮在他身上不見半點兒俗艷,反倒透出幾分驚世駭俗的美貌來。因著少年身形還未曾完全長開,甚至美得有幾分雌雄莫辨。 只是一張口,便是低沉悅耳的少年音色,“殿下,臣奉旨來為殿下講習(xí)。” 她這才知道對方是個男的,便盯著他說話時喉間滑動的那一塊骨節(jié)瞧了許久,不無艷羨地想:這東西后宮的jiejiemeimei們都沒有,生在他身上倒是好看。 時隔多年,連著摸到兩回,便終于心滿意足了。 謝淮沉默片刻,心中思索著陛下年長,有些方面還是一團孩子氣,便只好平心靜氣地回她道:“男子與女子不同。” 蘇凝綠更好奇了,“那摸著疼不疼?” “不疼。” “舒不舒服?”蘇凝綠好似擼著小貍奴那樣又摸了摸,愈發(fā)好奇。 謝淮:“……” 謝淮:“下去。” 蘇凝綠略有幾分遺憾地爬下來,仍然不死心,“那除了這處,男子和女子還有哪些地方不同?” 謝淮正襟危坐,撇開頭不看她,斥責(zé)說,“不可如此輕浮。” 蘇凝綠嘆口氣,“好罷,那朕只好去尋旁人來問了。我瞧那馮汜既然是皇姐身邊受寵的,想來比太傅知道得更清楚些?” 謝淮:!!! 他猛然抬頭,瞧著她嘴角含笑,心中升起幾分說不明道不清的惱火,“朋友妻不可欺,陛下這話太過火了些。” “那馮汜也未必不樂意啊,”蘇凝綠單手托腮,認真地分析,“你看,他一開始穿得好似老師你一樣,可不是為了來和朕套近乎么?” 謝淮:“那既然臣已經(jīng)在此,陛下為何還要去尋馮汜?” “這不是你不讓——” 蘇凝綠下意識要反駁,話說到一般,停住了,緩緩瞪大了眼睛。 謝淮平靜地與她對視,左邊臉上寫著冷漠,右邊臉上寫著慚愧,額頭上橫批著四個字:自暴自棄。 蘇凝綠默默地別開頭,顧左右而言他,“哦哦對了,你覺得慶明身側(cè)的誰比較可疑,會將暗道之事透露出去?” 謝淮注視著她,沒有說話,蘇凝綠卻鬼使神差地從他眼睛里讀出了幾分譴責(zé)。 她只好嘆口氣,對天發(fā)誓,“朕絕對不找別人!” 謝淮這才平靜地收回視線,“哦,那陛下覺得又是何人?” “朕猜的人,你想必也猜到了,”蘇凝綠松口氣,說,“營州城什么也不多,凈是些風(fēng)月場所,美婢孌童,華燈煙火,是河西一等一的銷金庫溫柔鄉(xiāng),還盛產(chǎn)黃金,那突厥的二可汗最好此物,太傅且看著罷,就是有密道,他們也必然會從內(nèi)部分裂,不能從大周手上討到分毫便宜。” 謝淮靜靜聽著,心頭卻因著她方才那句話而大感熨帖,到底沒忍住,唇角微微往上一勾。 蘇凝綠邊說著話,邊忍不住瞧他。謝淮不動聲色時便已夠美,如今這番情狀,真是……秀色可餐。她忍住了蠢蠢欲動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想:十個馮汜也比不上太傅半分,謝淮真是對自己的美貌一無所知。 作者有話要說: 悄咪咪地說,我寫的時候單獨把其中一部分截圖出來給基友看,本來想說在寫甜文,然后那一段單獨看起來簡直像開車,車輪子都碾人臉上的那種…… 明明是正兒八經(jīng)的脖子以上描寫啊 ☆、第 38 章 因著河西失勢, 慶明長公主在朝中日一早到排擠,先前還同她眉來眼去的西宮太后先坐不住了。 謝淮連著被她召見了兩回, 到底不能推脫不去, 這日才給蘇凝綠送了新出籠的芙蓉糕, 正預(yù)備著去瞧一瞧公文折子, 又被太后傳了手諭去壽康宮。 蘇凝綠丟開折子,興致勃勃地道:“前兩回, 找你說了什么?” 隆安太后不像隆懿太后那樣要臉,隆懿太后做什么都唯恐違背了圣人訓(xùn)言祖宗規(guī)矩,可隆安太后本身就是寵妃上位, 倒很把自己當(dāng)回事,如今東宮式微, 她愈發(fā)不可一世, 平日對謝淮多有客氣,近來也是將他當(dāng)成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謝淮道:“明著是為了皇夫之事,暗著敲打臣幫忙將河西換上她的人。” 河西出事后, 原先的九州州刺史只怕多少都要吃一頓掛落, 這樣大幅度的人員調(diào)動,從女帝即位以來都不怎么有過。本朝留下的多是先帝舊臣, 他那會兒便給女帝搭好的草臺班子當(dāng)初都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郎, 而今也都頗為年輕氣盛,尤以謝淮為首,有謝淮護著,總是兩宮太后想要換上自己的人手, 也是無從下手的。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隆安太后自然無比珍惜。 蘇凝綠笑道:“連著兩回,你都推拒了,如今第三回,只怕再難交代。” 尤其是,謝淮同她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猶如利刃懸頂,保不齊哪天就被她拿來利用了。 謝淮抿了抿唇,面上罕見的出現(xiàn)了沒有掩蓋的不悅,他躬身行禮道:“臣這便去了。” 蘇凝綠擺擺手。 謝淮才到殿內(nèi)行禮罷,便發(fā)覺了今日的隆安太后額外的好說話,笑容滿面地叫他起來,又命賜座,竟是半句都不提河西之事了。 他心下卻愈發(fā)警覺,口中只道:“若娘娘無事,微臣公務(wù)纏身,還請娘娘允臣告辭。” 隆安太后笑道:“謝太傅公務(wù)繁忙,哀家是知道的,只是今兒原是休沐,也該松快些。” 謝淮身子緊繃,垂下眼去,輕輕地拿茶杯蓋浮著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