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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如今,她居然對著蘇太傅如此和顏悅色,堪稱溫順地在他前面垂首? 再說謝淮,這可是尊活閻王,先帝欽點的顧命大臣,瞧著溫文爾雅,可待人接物向來是不假辭色,兩宮太后都不敢輕易招惹他。 這樣一個人,待蘇凝綠的那滿眼溫柔…… 眾人:不知道是我眼瞎,還是這兩人當(dāng)真有什么情愫? 想想蘇凝綠的閻王性子,眾人都紛紛暗道:謝淮本來瞧著正經(jīng),若是此事當(dāng)真,日后豈不是要為虎作倀,姑且算我眼瞎罷!這二人千萬別看對了眼兒! 作者有話要說: 唔,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喝酒那個梗…… 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第 33 章 場中氣氛詭異, 反倒是下頭坐著的馮汜開口打破沉默,他遙遙舉杯, 笑道:“某謝陛下先頭恩典, 平日難面圣顏, 今日便祝酒一杯, 愿陛下身子康健,得償所愿, 萬事順?biāo)臁!?/br> 他說的是慶明為他尋的差事,蘇凝綠心知肚明,便也微笑著拿水酒沾了沾唇。 可旁人不知這等公案, 只道是小皇帝多情,撩了個謝淮不夠, 連慶明那頭的馮汜也瞧著不清不楚。不愧是先帝的種。 謝淮雖然知道皇帝并無他意, 卻也不希望她作了馮汜的筏子,便淡淡掃了一眼在場眾人,忽地開口說:“今日如何不見楚王陛下?” 他這么一問, 女帝也恍然, 說:“大皇兄前些日子還去各處參加宴席,怎么今兒朕來了, 他就不在了?” 這話里頭很有幾分怪罪的意思, 慶華長公主抽了抽嘴角。 慶華:你潑人家涮鍋水,把堂堂藩王跟一群偷雞摸狗的小賊關(guān)在一處大半天,如今楚王“涮鍋王”的名號響徹京師,他為什么要來, 給你送菜嗎? 還問楚王為什么不來,被你坑過的慶明還敢來才奇怪吧。 楚王世子忙起身回話道:“父王……呃,近來身子不太爽利。” 蘇凝綠虛偽地問:“得了什么病?” 楚王世子無奈地陪她演戲,“哦,偶得風(fēng)寒罷了。” 其實依著楚王那體格,別說風(fēng)寒了,便連偶爾的頭疼腦熱都是半點沒有的。要真說得了什么病,約莫就是不能見皇帝的病,一見皇帝就倒霉。 蘇凝綠心知肚明,倒也不再為難,只是虛偽地表示要楚王好好養(yǎng)身子,盡是口頭空話,連個藥材都沒有賞賜下去。 既然是賞梅,席上的菜式也自然都拿梅花入菜,連著一盞茶里頭都漂浮著幾朵淡綠梅花,襯著紅色茶盞,很有幾分意趣。 經(jīng)過方才的小插曲,眾人各都心懷鬼胎,慶華作為主人公不甚滿意,便說要行酒令。 眾人遂一面開席,一面又依著慶華的話行酒令。慶華當(dāng)了令官,叫眾人說與梅花相關(guān)的詩詞,不拘是前人做的還是現(xiàn)場賦的,只要對仗工整即可。 眾人自然瞅準(zhǔn)機(jī)會來贊賞林子里的梅花,這個說“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那個說“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等到了女帝,她文史詩賦學(xué)得最差,早叫謝太傅開了小差,借著桌上擺著的花箋打小抄,磕磕絆絆地背書“憶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又背“日暮詩成天又雪,與梅并作十分春”。 眾人明知她作弊,可有哪個不怕死的敢去拆穿皇帝啊,都微妙地保持沉默。 在場眾人傳了幾輪,便有些捉襟見肘了,只有謝太傅神情自若,充分展示了身為隴右謝家子弟的文學(xué)素養(yǎng),以一敵眾,不落下風(fēng)。 這位少年權(quán)臣神情淡漠,烏發(fā)披垂,自始自終,除了同女帝有過交談,就沒有正眼看過在場眾人一眼。可正是這種帶著傲慢的疏離,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比起一夜新雪還要讓人賞心悅目。 與此相比,同樣陪坐在慶明長公主一側(cè)的馮汜,便有些不夠看了。 待得此番行令罷,做令官的慶華長公主便微微笑道:“謝太傅的文采斐然,當(dāng)?shù)镁┲腥河袷祝墒钱?dāng)之無愧。” 京城風(fēng)氣開放,郎君娘子們從來不吝表達(dá)自己的愛意,身為公主就更不必扭扭捏捏了。 蘇凝綠捏著酒杯,心想:慶華性子冷淡,倒是頭一回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子夸陌生郎君。先頭慶明將馮汜大肆介紹給身邊之人,她也不過淡淡頷首。 她有一種自己的珍藏的寶貝被人惦記上了的不悅感,于是皺了皺眉,在案下偷偷抓住了謝淮的手。 突然被小娘子嬌軟的手掌握住,縱是克制如謝淮,都險些崩了面上神情。他愕然地看向一側(cè),正見蘇凝綠溫溫吞吞地抬起頭。 謝淮: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果然,蘇凝綠說:“太傅厲害,那是自然的,朕一貫最喜歡太傅了。” 眾人:“……” 謝淮:這下跳進(jìn)黃河洗不清了。 他報復(fù)性地?fù)狭藫咸K凝綠的手掌心,發(fā)覺她要逃,便耐心地反手握住。 謝太傅淡定地想:算了,不洗了。 場中氣氛一時頗有些詭異,慶華長公主不料蘇凝綠這樣混不吝,一時尷尬地愣在原地,幾個兄弟姊妹都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也都樂得看熱鬧。 蘇凝綠只作渾然不覺,除卻單手被謝淮握著外,另一只手端著酒杯,微微笑道,“方才那話算唐突了太傅,朕自罰一杯。” 方才行酒令,她可一輪都沒有被罰到,面前的一盞酒也是一滴未少,如今端起來,輕輕地抿了一口,便蹙起眉頭。 她因著還未成年的緣故,縱是喝酒,也不過喝些甜甜的果酒,而慶華此處的酒卻是埋了多年的陳年老酒,酒是好酒,只是一旦入喉,便覺得后勁熏人。 謝淮忽然道,“臣替陛下喝。” 蘇凝綠便等著他這句話,眼睛一彎,將酒盞往他唇邊送去。 色澤澄黃的酒液被裝在白玉酒盞中,捧酒的又是這樣一個笑語晏晏的小娘子,尋常人只怕難抵美色。 謝淮湊近酒杯,卻看到上頭還有極淺極淡的一個……唇印。女帝平日所用的唇脂不知是甚么鮮花做的,透著一股她身上略有些清甜的香氣。 謝淮頗覺狼狽,瞧著她滿眼調(diào)侃,只好側(cè)一側(cè)頭,避開了上頭的唇印,就著她的手將其中瓊漿一飲而盡。 酒液嗆人,他偏過頭微微咳嗽幾聲,余光瞥見蘇凝綠滿眼促狹笑意,不由搖了搖頭,平淡地道:“陛下到底還年幼,諸位殿下還請多多包涵罷。” “唔,是朕不好,”小皇帝也很懂得見桿就爬,對著一臉?biāo)闪丝跉獾谋娙宋⑽⑿Γ盎市只式銈円彩请y得回京一趟呢,也過不了多久,便要回封地去了,如今也算是故地重游,還是好好地玩耍罷,只要別太出格就行啦。” 她特地提了一句“回封地”,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