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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嗎?”霍華德反問道。威廉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道:“也不是……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說。”霍華德沒有出聲,靜靜地等他整理好思路。“去年從行宮離開后,我不是陪安妮回了一趟奧杰塔嗎?”威廉道:“那段時間她的情緒非常不對,而且經常做噩夢。我一直以為她可能只是因為擔心失蹤的蘭妮公主和奧杰塔王后,可是有一天她又做了噩夢,這次她說了夢話,我這才發現我之前想的恐怕太簡單了。”威廉說到這里,忽然停頓了片刻,握著酒杯的手指用力到發白。他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地說出了那個名字:“她提到了蘭德爾。”霍華德眼睛一瞇,“我記得,他是你的前未婚夫、安妮的親弟弟,并且已經去世了。”威廉聽到這句話,痛苦地閉起了眼睛:“是的,他已經離開很久了……可是我到現在仍然忘不了他,我曾試圖在安妮身上找他的影子,但我失敗了……”霍華德沒有出聲,耐心地等他平靜下來。“安妮在夢里叫蘭德爾‘不要纏著她’,說‘不是故意把他推下去的’。”威廉冷冷地道:“當年蘭德爾其實是先失蹤再被宣布死亡的。對,就和蘭妮公主一樣。”“你懷疑安妮和蘭德爾的失蹤有關?”霍華德敏銳地問。威廉揉了揉眉心,聲音里夾雜著疲憊:“是的,所以我等安妮醒來后直接問了她。她說她根本不知情,不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可她的臉色卻明明白白地告訴了我,她一定隱瞞了什么。”“于是我想方設法地自己去查。可那是奧杰塔的王宮,我不可能大張旗鼓地做什么,因此費盡心思,我才從一些宮侍間的傳言中得到了只言片語的信息。”威廉說到這里,深深地忘了遠處的安妮一眼,壓低了聲音道:“當年蘭德爾失蹤前,曾同安妮和蘭妮公主一起出過宮,后來也是只有兩名公主回去了,并帶回了他失蹤的消息。”霍華德臉色一凜。威廉苦笑著又喝了一口酒,隨手把空杯往桌上一扣,發出“哚”地一聲。“我沒法不去想太多,再加上后來我又發現,安妮回去后沒多久就找了一個侍衛,叫他出宮了一次。我設法找到了那個人,可他不愿告訴我太多消息。”“我能怎么辦?沒有人手,又人生地不熟,我……”威廉說到這里,實在說不下去了。他把手蓋在眼睛上,良久才接著道:“我又一次逼問安妮,可她卻什么也不肯告訴我,甚至開始說一些對蘭德爾不利的話。我一氣之下和她大吵了一架,就自己先回來了,也沒派人去接她。”盡管安妮愛慘了威廉,但她同時也是個極為好強和愛面子的女人。先前兩人大吵了一架,她更覺得丟人了,所以在丈夫沒有派人來接之前,她是絕不可能放下尊嚴自己灰溜溜回來的。這就是為什么威廉王子夫婦近一年來分居兩地,相見后又水火不容的原因。霍華德默默為他重新倒了一杯酒塞進他手里。威廉一口喝干,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扭過頭看向霍華德,眼神閃閃發亮。霍華德:“……干什么?”“戰神,我知道你手下有一批人,非常擅長刺探消息和暗殺。”威廉充滿暗示地道。霍華德面無表情地望著他。“我求你幫我個忙,派人到奧杰塔去查查這件事,直覺告訴我,那個侍衛會是突破口。”霍華德還是沒有說話。威廉咬了咬牙,一臉悲壯地道:“只要你幫我查出蘭德爾死亡的真相,我就能想辦法說服母后放棄插手你的婚事。”遠處,齊格夫看著親哥和表哥湊在一起咬耳朵,臉上不自覺地閃過一絲羨慕,他也好想加入他們啊,并不想坐在這里當吉祥物好嗎!在他身邊,王后正心花怒放地注視著底下這群爭奇斗艷的鮮花們,笑瞇瞇地問齊格夫:“親愛的,舞會都開始這么久了,你就沒有一個看中的舞伴么?”作者有話要說: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點,嚶嚶嚶!求抱抱!!!!!第37章天鵝湖14齊格夫無奈地轉過頭:“母后,我早就說了對這個沒什么興趣……”王后搖了搖手里的小扇子,笑不露齒地威脅道:“我不管,你今天務必至少找一個人交往一下,否則你將在未來三年都無法踏出王宮半步。”齊格夫:“……”王后微笑:“你可以試試。”齊格夫打了個寒噤,這種事王后絕對干得出來。但開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三年不出門啊,他還要打獵呢好吧!于是齊格夫只能從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順著王后的意思望向底下的人群。王后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就對了嘛。你看,今天格魯家的小姐也來了,還有薩沙,哦,可愛的薩沙,你小時候不是還同人家一起玩過游戲嗎?”齊格夫悚然道:“我什么時候見過她?”王后道:“三歲的時候嘛,她母親那時還沒去世,帶她進宮來看我,你當時一見人家就說喜歡她,還不停地扯人家的小辮子,把薩沙都氣哭了。”齊格夫一臉風中凌亂的表情沖底下身著鵝黃色雍容禮服不停偷看自己的薩沙小姐點了個頭,笑得堪比被吃了一半腦子的僵尸。“或者你可以嘗試著和阿布拉迪家的小少爺交往一下?”王后又說,“我看你經常和他一起打獵,感情還不錯嘛。”不遠處的某個頂著一頭金發的背影稍稍一頓,隨即鎮定自若地拿起了一杯冰淇淋。“不,母后,那真的是朋友!”齊格夫崩潰地道,“好吧我確實有喜歡的人了可以嗎你別再亂點人啦!”場中瞬間一靜,包括霍華德和威廉在內的所有人都齊齊轉過頭向他看去。王后雙眼發亮,立刻抓住了小兒子的胳膊道:“是誰?是不是卡奇諾夫家的二小姐?”齊格夫嘴角一抽,剛要回答,禮堂門外忽然又響起了清晰的腳步聲。舞會開場已經很久了,再過一會兒,大家差不多也要散了,究竟是誰這么不準時,在這個時候才姍姍來遲?細細的鞋跟踏在大理石地磚上,發出清脆干凈的輕響,一名渾身包裹在黑色晚禮服中的少女正儀態萬千地慢慢走進來。她長長的黑發在腦后松松挽了個髻,一縷發絲從中特意留出來,柔順地落在她白皙單薄的香肩上。奢華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