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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聲,帶著點軟糯的鼻音和漫不經心的誘惑,像一縷熏滿鳶尾和風信子的風,在布萊克耳畔纏綿地一繞,又毫不留情地迅速消散,徒留一點叫人抓不住的想念,揪心斷腸地回味。布萊克慢慢低下頭,二人高挺的鼻尖幾乎相觸,他甚至能在王后清澈見底的藍色眼瞳中望見自己那小小的、模糊的倒影。“我一向長情,對你,這個游戲永遠玩不夠。”布萊克輕聲道,溫暖的呼吸噴灑在王后臉上。“哎喲!他還在撩我!”安昀澤咋咋呼呼地想,“我能不能再撩回去?”“不能!”編號963一邊抓狂,一邊滿世界地搜索這個布萊克王子的信息,“邪不勝正!你是最終反派,最后必須下場凄慘才可以,不許隨便談戀愛!該死!這個布萊克王子真的只是劇情數(shù)據(jù)嗎?”安昀澤頗感遺憾地嘆了口氣:“可悲,可嘆,我長到二十幾歲,還沒談過戀愛呢。”“等你續(xù)命了愛怎么談怎么談談多少個都沒人管你好嗎?現(xiàn)在趕緊做正事!”編號963怒道。于是王后微微瞇眼,用絲毫不為所動的口吻說:“是嗎?可惜,我不喜歡玩游戲。”他說著,雙手猛地抵在布萊克胸口用力一推,布萊克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掀到一邊。他好整以暇地坐起來,慢條斯理地整了整稍顯凌亂的領子和袖口,對還翻在邊上的布萊克露出一個冰冷的假笑:“再見。”布萊克臉上閃過一絲陰沉,驟然探身,一把拉住王后的胳膊,將他扯回來,王后腳下不穩(wěn),差點一頭撞在他胸口。還不等他發(fā)怒,布萊克便用兩指鉗著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底下有個幕僚正好瞥見這一幕,倏地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殿下嗚嗚嗚嗚?”秘書官木著一張臉,捂著他的嘴,掐著他的胳膊將他拖了下去。王后盡管身材修長,但體魄仍不及布萊克來的強健。他被牢牢箍在布萊克懷里,被迫接受布萊克這個兇殘的吻。他咬緊牙關,布萊克手上卻不知怎的使了一個巧勁兒,頓時讓他的下頜一陣酸麻,輕而易舉就被他的舌長驅直入,在口中掀起一陣狂風巨浪。“這可不是我的錯。”安昀澤在心里笑瞇瞇地對編號963說。編號963簡直想升天,“真是辣眼睛!回頭我要向上邊申請?zhí)厥馄帘喂δ埽 ?/br>布萊克津津有味地就著王后眼中騰燒的怒火,隨著心意將他狠狠輕薄了一番,這才一臉意猶未盡地放開他。王后掙扎出他的懷抱,立刻兇狠地甩了他一記耳光,這一巴掌力度之大,使布萊克白皙俊美的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嘴角也有出血的跡象。王后一臉薄紅,嘴唇微腫,還泛著水光,一雙眼睛里卻升騰著足以燒干塞勒斯特湖的狂怒。他暴戾地看著布萊克王子,一個字也沒說,轉身便走。長長的外套下擺凌厲地劃破空氣,隨著主人的步伐怒氣十足地翻騰。布萊克王子用舌尖點了點口腔內部的傷口,臉上滿是變態(tài)兮兮的笑。秘書官在角落里圍觀了全過程,此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湊上來,一邊憂心王子笑得這么詭異不會是被打傻了吧,一邊恭恭敬敬地遞上一方手帕。布萊克結果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隨即頂著一張頗有喜劇色彩的臉,一本正經地宣布道:“命令可以發(fā)下去了,就按之前商議的來。”眾人也跟著正色莊容地應是,把頭埋得低低的,強迫自己忘掉方才看到的宮廷大戲。與此同時,森林深處的小矮人們已經嘗試了無數(shù)種方法,都沒能喚醒白雪公主。他們不得不承認,這次,白雪公主是真的死了。他們圍著她哭了一通,為她換上潔白的衣裙,連夜造了一副玻璃棺材,將她收斂起來。他們打算等第二天太陽升起后,便將玻璃棺抬到森林另一邊的高高的山坡上去,每天換一個人去給白雪公主守靈。她實在是太美了,他們根本不能容忍將她埋進土里、再也看不見那美麗的容顏。而王后,也終于如愿以償?shù)卦谔柹鸷螅俅螐哪хR口中得到自己最美麗的定語,滿意地露出了一個艷麗的笑容。至于布萊克王子,他臉上的巴掌印過了一晚終于沒那么明顯了。他派出數(shù)名傳令兵,帶著王國最新政令奔赴各大領主的領地。時光飛逝,斗轉星移,十年時光匆匆流過,又一個嚴冬即將來臨。作者有話要說:高背椅王座椅背的意義是我杜撰的,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終于,感情線出來了一點點……可揪心死我了!寶寶們周末快樂哈~感謝支持~鞠躬~~第18章白雪公主17道爾頓王國的冬天,是極寒生物的樂園。這里四處白雪皚皚、寒風陣陣,春夏時綠樹成蔭的森林每每在秋天剛剛開始時就爭先恐后地落了葉子,然后頂著光禿禿的丑陋枝丫在風中狂亂地揮舞,仿佛一個個神經兮兮的老巫婆在亂揮自己干瘦的指甲和魔杖。這十年來,大陸上狼煙四起,從最初只是法爾加和賓達的小打小鬧到戰(zhàn)火波及整個大陸,只用了不到三年時間,待其他國家反應過來,道爾頓王國和佩特羅王國早已組織好了武裝,迅速占據(jù)了優(yōu)勢。甚至有貴族身先士卒,親自領著自己的手下上了前線。懷特裹著毛皮披風,躬身垂頭,頂著寒風向山上走。一匹統(tǒng)身雪白的駿馬正溫順地跟在他身后,時不時用大腦袋拱一拱主人的腰。這不是懷特第一次來道爾頓王國,卻是天氣最惡劣的一次。他的眉毛和睫毛上已經掛滿了霜花,又冷又餓,走的精疲力盡。他本是和另外幾名隨從打扮成商人潛入道爾頓王國探察敵情的,可誰知在這該死的森林里,他和同伴走散了。風雪是最天然的偽裝大師,很快將他留下痕跡清理的一干二凈,連懷特自己都沒辦法分辨自己剛才是從哪里走過來的。無奈之下,他打算走到一個較高的地方去,想辦法豎個標志物什么的,好叫其他人看見了能過來集合。此時他已經玩全顧不上什么儀態(tài)了,幾乎是手腳并用地一路爬到了山頂,隨即狼狽地攤成了一灘泥,躺在雪地里喘氣。白馬低下頭,用力拱他,催他站起來,鼻子里噴出熱氣,不安地踏著四蹄。“等等……等等米莉!讓我歇一會兒!”懷特有氣無力地推開白馬的頭,直到氣慢慢喘勻了,才費勁地坐起來,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這是一片較為平坦的坡頂,地上毫無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