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俯身去親她的耳朵。

    “今天曦曦問我還要不要再生個女兒。”她沒有建議的意思，只是剛好想起這事，于是就順口說了出來。

    他略略停頓了一下，然后用力一頂，“那你想要嗎？”

    “唔...”程嘉琬被撞到失神，穩(wěn)了穩(wěn)心緒，才憂心道，“萬一還是兒子怎么辦？我們家已經(jīng)三個了。”

    她覺得這話有點怪，明明她也沒有嫌棄自己兒子的意思，可這話一說出來，就顯得自己更愛女兒一樣。

    “嗯。”傅時衍應(yīng)得極其敷衍。

    他是想要很想要女兒沒錯，但是現(xiàn)在，他更想要他的央央。等到終于饜足，他低頭去吻程嘉琬的頭發(fā)，這才記起方才兩人聊的話題，于是正兒八經(jīng)地表態(tài)，“你不想的話，我們就不要。”

    女兒當然很好，但僅建立在兒子換成女兒的基礎(chǔ)上，要是需要另外再生一個，再讓程嘉琬挨一次苦，那還是算了。

    “可是你不是想要女兒嗎？”

    “我有你就夠了。”

    ☆、番外二：太陽月亮星星2

    傅時衍心里的第一順位并不是他的兒子門, 但是除了順位，他對他的兒子們還是很夠意思的。太陽月亮星星的各種玩具, 從腳踏鋼琴到智能機器人再到挖掘機各種男孩子最愛的車車, 除了他外公外婆買的手搖鈴和毛絨玩具，其余大多全出自他這個出手闊綽的爹。

    他還能把他的胖兒子們挨個抱起來舉高高, 飛機抱各種抱全部不在話下，回回都輕而易舉把他愛鬧騰的皮孩子們逗得咯咯笑。

    他們家太陽系顯然很吃這種小恩小惠。

    在老父親小恩小惠的對比之下, 完全把懷胎十月挨了一刀千辛萬苦把他們生下來又日夜在家照顧他們直到產(chǎn)假結(jié)束的老母親拋到腦后, 滿心滿眼只有他們出手闊綽但陪他們的時間明顯比她要少的爹。

    在傅時衍不在家的時候，程嘉琬還覺得他的兒子們跟自己還是挺親的, 可是傅時衍一回來, 她的兒子們便像感應(yīng)到磁鐵一樣, 呲溜溜地全往他們爸爸那邊爬。

    月亮跟星星牙牙學(xué)語的時候, 開口第一句叫的就是爸爸，并且在他們只會這個發(fā)音的那段時間一直不停重復(fù)。雖然知道“爸爸”的音是嬰兒最好發(fā)出來的，程嘉琬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醋意上頭。

    一直不厭其煩引導(dǎo)他們發(fā)聲的明明是她這個老母親好嗎。

    好在她還有太陽。

    他們家最溫暖的太陽, 開口的時間比他倆弟弟晚了兩天，程嘉琬一直擔心他，哪知道某天她給他們喂奶的時候，太陽抱著奶瓶喝奶, 停下來喘氣的時候, 就發(fā)了一個“媽”的音。

    奶聲奶氣地，叫得又短又促。

    程嘉琬感覺自己被月亮和星星傷到的心又恢復(fù)了活力，拉著傅時衍激動地不停重復(fù), “太陽他會叫mama了。”

    傅時衍問她，“這下開心了嗎？”

    她言不由衷地辯解，“什么呀。”

    她吃醋吃得有這么明顯嗎。

    吃醋明不明顯傅時衍不知道，但是太陽因為開口叫這一聲媽得到了來自親媽的偏愛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晚上哄孩子們睡覺的時候，親媽不自覺地沖太陽多笑了好幾回，還十分歡喜地抱著它舉了好幾回高高。雖然三個兒子她都抱了，但是太陽多抱了一回，她還親了他的臉，叫他乖寶。

    在太陽系會開始蹣跚學(xué)步的時候，程嘉琬某天心血來潮，拉著傅時衍在家里的花園里仿著網(wǎng)上很火的那個視頻做了一個試驗。

    他們家仨兒子站在對面那頭，他們倆隔著距離并排站著，想看看自己兒子到底會選誰。

    網(wǎng)上的視頻里，寶寶大多選爹。

    她三個兒子呢，總不能全部選傅時衍吧？

    然而她的三個兒子剛起步，她就后悔了。

    清一色全往傅時衍的方向。

    程嘉琬感覺自己化身了一顆檸檬樹，身上戒了滿樹的檸檬，酸到?jīng)]邊。

    這個酸一直持續(xù)到傅時衍環(huán)著手把三兒子一并抱起來。一次性抱起三個胖兒子的高難度動作，程嘉琬自覺自己一介柔弱女子根本辦不來，所以她很快又被自己的阿Q精神成功治愈了。

    她想，要是都跑她這兒的話，她一次性也抱不動三個，從這個角度來說她的兒子們還是很體恤她這個老母親的。

    ☆、番外三：太陽月亮星星3

    程嘉琬覺得自己近來時運有點不濟。

    先是工作。她新接的一個案子, 當事人也是夠奇葩，剛開始找上她的時候咬牙切齒說自己手握老公出軌的證據(jù)非要讓自己老公凈身出戶不可, 然后程嘉琬作為律師, 當然秉著全權(quán)為當事人切身利益出發(fā)的原則開始不停奔走。

    結(jié)果她千辛萬苦，沒日沒夜加了好幾天班, 好不容易把材料整理出來，她的當事人竟然心軟了, 跑來跟她抱怨, 說真要凈身出戶的話，他老公工資又不高, 以后沒房沒車又沒有存款, 他花錢還這么大手大腳的要怎么過。在再三確認之后, 覺得, 既然他已經(jīng)知道錯了，自己還是應(yīng)該再給他一次機會。

    程嘉琬內(nèi)心翻了無數(shù)白眼，媽賣批罵了無數(shù)遍, 然而面上還得禮貌地沖人家微笑，“您考慮清楚就好。”

    把客戶送走后，她情緒都還沒來得及緩，就收到了幼兒園老師的微信, 說她的小兒子跟同學(xué)打架了。

    他們家太陽系三歲了, 今年上幼兒園小班。

    除了剛出生那會瘦弱了點，太陽系在之后的體檢里基本都是超高超重，比幼兒園里其他同學(xué)看起來要大只許多。她的小兒子雖說要比大兒子跟二兒子矮上兩三個厘米, 也輕個幾斤，但她是見識過自己兒子的力氣的。打起架來，他的同學(xué)怕是不可能輕易從他手里討到好處。

    程嘉琬被自己下意識冒出來的十分不合時宜的想法羞愧到，于是趕忙問老師孩子們有沒有受傷，是為因為什么打架。

    幼兒園張老師抱歉地解釋說，“傅思莞小朋友下午自由活動的時候，本來跟豆豆玩得挺好的，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兩個人就打起來了。”

    但是至于因為什么打架，她一時也沒法還原事情的經(jīng)過，就只知道打起來了。

    程嘉琬下班之后親自去幼兒園接的兒子，順便處理這件事。兒子跟別人打架，還是要自己出面解決比較得當。她在去幼兒園的路上把這個事情跟傅時衍說了，他在那邊沉思了好久，才終于接受了自己兒子跟人打架的現(xiàn)實，他讓她先別跟孩子生氣，先好好問清楚原因。

    “被你說得我好像對他們很兇一樣。”

    傅時衍在那頭安撫她，“怎么會，我就是怕你急。”

    程嘉琬現(xiàn)在確實有點急火。

    她在兒子的教育上花了很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