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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他拿了換洗的衣服,帶上湯便匆匆忙忙往醫(yī)院趕。 傅時衍在醫(yī)院里住了幾天,雖然時不時會來幾個兄弟來瞧他一瞧,董特助每天也會帶要處理的文件過來, 但總在病床這方寸之地待著, 也確實悶得厲害。 程嘉琬剛推了門進去,便看到了他投過來的可憐巴巴的眼神。一臉委屈的樣子,哪里還有半點平常時候時候的淡定從容。 她既心疼又有些想笑。 心疼, 是因為她的傅時衍,那天出門時候還好好的,就出個短差的時間,連24小時都沒到,她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傷成了這樣。腳踝到現(xiàn)在沒消腫,也不能下地。 覺得想笑,是因為他現(xiàn)在,每天被困在病床上,一到她差不多過來的點就開始眼巴巴望著,像家里養(yǎng)的狗狗盼主人一樣盼著她下班來醫(yī)院推他出去溜溜。 還有,是因為想起微博上的熱搜了。 也不知道是誰爆的料,傅時衍見義勇為的事兒竟然被傳到了網(wǎng)上。 因為先前凱撒上市的時候,他就因為高學歷高智商,白手起家加上極優(yōu)越的外表圈了無數(shù)的關(guān)注,也算是半個網(wǎng)紅CEO了,所以這會兒見義勇為的新聞一出來,便直接引爆了社交媒體。 于是現(xiàn)在,全國人民都知道前不久在納斯達克敲鐘的那位憑一己之力拔高了程序猿平均顏值的凱撒游戲CEO因為見義勇為從意圖不軌的網(wǎng)約車司機手里救下差點被害的女學生,不僅車子被網(wǎng)約車司機撞凹了一個大坑,自己也因為骨折住進了醫(yī)院,還因為酒駕,駕照被秉公執(zhí)法的交警一口氣扣掉了12分。 本來還沒覺得有什么,但在那晚接單的代駕曬出來當晚接單的截圖后,都知道他是因為趕著救人才違反的交通規(guī)則,但還是要扣光12分,就覺得哭笑不得。 尤其在人民日報轉(zhuǎn)發(fā)的微博里,官媒文案前面部分高度肯定了他見義勇為的正能量之舉,完了在補了一句,“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尤其是酒駕,絕對不可取[認真臉]。” 其他官媒也緊隨其后紛紛轉(zhuǎn)發(fā)。 扣了傅時衍駕照12分的H市交警也跟著來湊熱鬧,“H市交警為見義勇為的傅總點贊,但是12分還是要扣[狗頭]。” 矜矜業(yè)業(yè)的凱撒官微嚇得第一時間趕到現(xiàn)場,還很是認真地表態(tài)——“凱撒撒全體接受批評并引以為戒!” 網(wǎng)友看著凱撒官微一本正經(jīng)認錯的樣子,便忍不住想笑。于是乎,微博評論的畫風就變成了這樣—— “本來想很嚴肅地給傅總的正能量點贊的,但一想到他駕照被扣掉的12分,就忍不住想笑,做個好事也太難了。” “集正能量代表跟酒駕典型于一身傅總,憑本事開創(chuàng)了被各大官媒同時表揚和批評的先河[狗頭]” “對不起,雖然不應該,但是12分真的好想笑。” “想起酒駕保險公司不報銷,傅總還得自掏腰包修車[狗頭]。” “自己骨折住著院,駕照被扣12分,還得自掏腰包修車,我們帥氣逼人的傅總也太慘了吧。” “為了支持我們傅總,我決定登錄‘競技之城’買兩個皮膚為我們傅總的醫(yī)療費和修車費貢獻綿薄之力。” “‘競技之城’玩不來啊,凱撒還有什么適合女生玩的游戲嗎,我去下一個。” “‘星計劃’我都說累了…” ...... 傅時衍好像更委屈了,皺著眉一臉不滿地看著她。 程嘉琬忍著笑意,伸手去摸他的腦袋,“摸摸我們家可憐的傅先生。” 某人很是傲嬌地提醒她,“你才答應咱媽說不欺負病號的。” 葉女士真的越來越偏心,之前還只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現(xiàn)在真的,哎,程嘉琬越發(fā)有種自己在親媽看來,可能不是親閨女,而是留住女婿的工具人。 “哪有欺負你嘛?” 傅時衍委委屈屈地看著她,嘟著嘴囔囔道,“你今天晚來了二十分鐘,還笑我。” “那是因為給你熬湯了所以才遲到的好吧。”程嘉琬抬起手里的保溫瓶給他看,“喏,下班買的材料,一熬好就馬上拿來給你了。” “你還笑我了…” 這事她倒是真干了。 程嘉琬語塞,替自己辯解,“沒有故意笑,就是你剛那樣,我一時想起曦曦以前養(yǎng)的狗崽崽,主人到點了不帶出去就委屈地直哼哼,然后才…” “沒有故意笑那也是笑了。” “狗崽崽?到點了主人不帶出去溜就委屈得直哼哼的狗崽崽?”傅時衍微笑著看著她,一面拿起手機。 “我也打。”程嘉琬二話不說,也跟著拿起手機,“誰還不會打小報告呢。” 兩人各自拿著手機對峙。 “從園丁公寓到這邊也就四十分鐘,湘西到這里,飛機要飛三個多小時,還不算我家到機場的時間和機場到醫(yī)院的時間…”傅時衍臉上揚著笑,穩(wěn)cao勝券的樣子,“而且,你還要比我多挨一頓罵,混合雙打…” “……” “哥,我叫你哥行了嗎,有話好好說。” “那你還笑不笑我了?” “幼稚鬼。” “哎,不笑了,不笑了還不行嗎?”程嘉琬忍著笑打開保溫瓶把帶來的鴿子湯進倒碗里,在他快要接過碗的時候突然收回,“大膽妖怪,速速把我家傅先生還來。” 他被她的動作嚇得一愣,而后便笑了,“你家傅先生已經(jīng)被我吃了,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做我的壓寨夫人,否則...” “否則什么?” “否則我就打電話告訴你的mama。” 程嘉琬笑著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你怎么這么討厭!!!” 她重新把湯遞給他,他剛嘗了一口,她便擱下保溫瓶湊過去,“怎么樣,好喝嗎?” “嗯…”他看著她,表情一臉深奧,“它讓我想起我那天早上煮的面條。” 他這段時間統(tǒng)共就煮過一回面條。在自己說跟他在一塊沒意思,要跟他離婚的第二天早上。 程嘉琬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那種齁到懷疑人生的感覺。 雖然自己的廚藝談不上有多頂尖,但齁到那種程度?也太離譜了點吧。 她狐疑地看像他,并不是很相信,“真的?” “嗯。” 程嘉琬抓起他拿勺子的手,就著他的手他的勺子喂了自己一勺湯,“騙我呢,味道明明還可以。” 他哈哈笑起來,“只是想起來而已,我又沒說你跟我那天煮的一樣難吃。” “你也知道你那天煮的面條難吃啊,我以為你故意往我那碗多撒了鹽。” 程嘉琬想起那天早上兩個人面對面坐在餐桌前吃他煮的面,她剛吃了一口就被齁到想流淚,抬頭,看他坐對面一口一口吃得慢條斯理波瀾不驚。她因為頭天晚上一時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