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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但是拍都拍了......” “不能讓你白拍對吧?” “你想怎么樣?” “你得補償我。” 他停下手里的動作,隨后將干發毛巾拿下來隨手往椅背上一丟,特意偏頭看她,“年前收購新城的時候,凱撒賬上的現金都用得差不多了,今年還要開新項目,我這個月也沒領工資,過年還發壓歲錢了,現在特別貧窮。” “rou償行不行?” rou償...... 他可真是...... 然而傅時衍像是完全get不到程嘉琬心里頭的波瀾一般,一本正經地追著問,“你感覺怎樣?” “嗯?嗯?嗯?” “不怎么樣。” 程嘉琬被噎得不輕,在他又一次“嗯?”地催問后,硬著頭皮道,“我最近生理期......” “我當然知道你生理期,”傅時衍有些忍俊不禁,“我指的是明早給你做早餐......” “不過照你理解的,也不是不可以。” 程嘉琬:“.........” 丫絕對是故意的。 她瞪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地替自己圓話,“我跟你說我生理期就是為了暗示你我最近腸胃脆弱,免得你弄的早餐太油膩了我消化不良。” 他在一旁看著她了然的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她越圓越覺得自己是在做無用功。程嘉琬惱羞成怒下,也懶得去圓話了,嘟囔了一聲“討厭鬼”便一頭扎進被子里裝死,任傅時衍說什么也不肯從被面抬頭。 傅時衍被晾在一旁,觀察了一會她的鴕鳥姿勢才出聲,“生氣了?” 被面傳來含糊的一聲“嗯。”,語氣里帶著怨。 “真生氣了,那要怎么辦才好呢。” 程嘉琬不吭聲。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他清了清喉嚨,“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里有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 她一聽故事的開頭就暴躁了,臉埋在被面悶聲接話,“老和尚給小和尚講故事,說,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里有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你哄小孩呢。” “我在哄你。”傅時衍半躺上床,伸手搭上她后背,把人摟進懷里,不疾不徐繼續說,“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里有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老和尚給小和尚講故事,說,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里有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老和尚給小和尚講故事,說,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里有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老和尚給小和尚講故事,說,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個屋,屋里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對女人說,老婆你好漂亮呀......” “嗯?你說你為什么可以這么漂亮?” 他湊近她耳邊,發出那聲“嗯”的氣音的時候,程嘉琬的眼淚便完全不受控制地溢出了眼眶,原本平靜吳波的心田,也緊跟著被砸出了陣陣漣漪。 她原本也沒生氣,只是覺得有點丟臉而已,他要不搭理她,她過會也就自我恢復了,哪知他不僅過來哄她,還哄得這么一本正經..... 她被他由平靜帶入矯情,再從矯情里被感動德一塌糊涂。 程嘉琬久久維持著伏在被面的動作沒動,也沒吭聲,過了許久,才稍稍抬頭,啞著聲音吐槽他,“和尚才沒有這么閑,敲木魚念經還來不及呢,哪有空天天講故事。” 她說完見他盯著她看,怕他笑話自己,于是一個挺身,摸上床頭的開關,十分麻利地關了燈。 燈滅的瞬間,視線陷入nongnong的黑暗,耳朵卻格外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輕笑。 ********* 第二天一早,傅時衍兌現諾言早起給程嘉琬做早餐。 傅時衍天賦極好,學什么都快,只是這個學什么都快里并不包括廚藝。老實說,在親眼見識過他上回弄手拍黃瓜的陣仗以及最后連他自己都不忍下口的成品后,程嘉琬是有點不太敢期待他的早餐的。 不過,人說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雖然他們天天晚上一張床上睡著,并沒有機會士別三日。 為了規避自己吃不上早餐的風險,程嘉琬一早便跟著傅時衍起來了。傅時衍在廚房忙上忙下做著一系列烙蔥油餅的準備工作的時候,她就將手機連上藍牙音箱,悠閑地在一旁做拉伸運動。 筋長一寸,壽延十年,程嘉琬對于拉筋這塊還是挺重視的。 她做完一小節拉伸,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踱步進廚房。傅時衍正在往濕噠噠的面糊糊里加面粉,見她進來便小聲嘟囔,“稀奇,我剛往里加水的時候明明感覺剛剛好的。” “是不是覺得做飯比碼代碼難多了。” 程嘉琬站在流理臺旁看熱鬧,“你昨晚上不是說你擅長弄這個嗎?” “我第一次做。”他邊往面團里加面粉,對自己的失誤沒太大感覺的樣子,“是看菜譜覺得還挺簡單。” “我看你碼代碼的時候也覺得碼代碼超簡單的,”程嘉琬勾著嘴巴微微一笑,“那些傳得難乎其難的bug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想不通那些程序員為什么會因為一個小小的bug愁到頭......” 她禿字還沒說完,迎面便被傅時衍惡作劇地點了一鼻子的面粉。 “咦,惱羞成怒”,程嘉琬反應過來后便一點不吃虧地粘了面粉去點傅時衍的臉。然而架不住老公反應敏捷,連試了好幾回也沒能得逞,反而又被傅時衍趁機往臉上又沾了不少面粉。 姑娘委屈了,沾著一手的面粉,委屈巴巴地看著傅時衍,“你也不讓讓我。” 后者笑得得意,“叫你平時不鍛煉。” 程嘉琬說,“這又不是鍛煉就可以彌補的,我媽生我就這反射弧。” 傅時衍笑著笑著,覺察到程嘉琬一臉的喪氣,便開始心軟。他也不笑了,想哄又不知道要從哪里開始,于是就這么欲言又止地看著她。程嘉琬嘟了嘟嘴,仰著頭沖他撒嬌,“你讓我抹一下。” 她說完便踮腳去夠傅時衍的臉,傅時衍沒刻意俯身,但也沒低頭,就任由她將手上的面粉沾到自己臉上,然后瞧著她得逞后川劇變臉似的喜笑顏開,也跟著露出一副無奈又寵溺的表情。 傅時衍一頓早餐做得磕磕絆絆,好在最后還是成了。 豆漿、蔥油餅、小米粥,看起來還挺像那么一回事。 兩人在餐桌前面對面而坐,程嘉琬剛夾了一塊蔥油餅,傅時衍便迫不及待問,“還可以吧?” “有點沒味兒。”她咽下嘴里的蔥油餅,拿紙巾稍稍擦了擦嘴。 “咸嗎?”傅時衍從她碗里剩下的那半塊蔥油餅里分走一半,嘗了一口后老老實實承認了自己的不足,“還真是放少了”。 “但是,外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