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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勢洶洶的程度, 但身體的不適還是成功地打亂了她下午去蓮花山滑雪的計劃。 長春蓮花山滑雪場據說是中國一流的、國內距中心城市最近的, 也是長春市最大的綜合滑雪場。 在來長春之前,程嘉琬通過網上的攻略,把長春比較值得去的景點都大致了解了一遍, 然后按著自己的喜好挑挑選選地大致敲定了游玩的行程,計劃行業論壇結束的下午去蓮花山滑雪。 她在運動方面其實沒有太多天賦,不論是球類運動還是游泳,學的時候, 一快學的都學得有模有樣了, 就她還一知半解,費了老大勁,也只是學得馬馬虎虎而已。 滑雪, 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程嘉琬大學時候才學會的滑雪的。她們學校周圍有好幾個滑雪場,舍友又都北方人,雪季到來的時候,時不時就約著一塊去滑雪。她喜歡雪,尤其喜歡在那種銀裝素裹中玩耍的感覺,無奈天資有限,至今只能做到站在滑雪板上順著雪坡的坡度規規矩矩往下滑,雖然沒有很戰戰兢兢,但滑雪場里酷蓋們展示的各種炫酷的高難度動作她是半點也不敢做的。 工作之后就沒怎么碰過滑雪,太久不練,行動起來肯定要更加笨拙了。 下午因為身體不適沒去成滑雪,她其實也沒太多遺憾。沒去成就沒去成吧,她也不是不滑雪就會死星人。只是現在才四點不到,距離她正常習慣性休息的12點,還有太長一段時間。 她擔心跟傅時衍兩個人單獨待久了自己又要胡思亂想,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試試蓮花山滑雪場的“夜滑”。 權當消磨時間和轉移注意力了。 ********* 兩人收拾完畢后一道出去覓食,最后敲定一家地道的東北菜館。 晚飯吃到一半,程嘉琬夾了一塊鍋包rou,外脆、酸甜、里嫩。她想起“夜滑”的事兒,于是十分委婉地在傅時衍跟前提起滑雪這項運動,“傅時衍,你會滑雪嗎?” “大學的時候冬天跟朋友去滑雪場滑過。” “那你有在晚上滑過雪嗎?” “夜滑?這倒沒有。”傅時衍擱下手里的筷子,看向她,“你想跟我說什么?” 程嘉琬微微笑了笑,“我聽說長春這邊的蓮花山滑雪場可以‘夜滑’,而且滑雪場在夜燈的裝飾下特別漂亮!!” 說者有意。 聽者一下便聽出了她的潛臺詞,傅時衍秉著替她身體著想的初衷,提醒她,“你現在還感著冒,還是先休養等身體好再說吧。” “已經好很多了。”程嘉琬抬頭看了眼傅時衍,雖然在看他,但感覺更像是自言自語,“感冒又不是什么要死要活的大病,而且我也沒那么嬌弱。” “以前還沒遇上你的時候,雖說我也經常感冒,但該工作還是工作,從來沒有因為感冒休過一天病假。” 她本來要表達的是,自己在感冒的情況下可以正常工作,同理,也可以去滑雪。 他從她話里行間聽出來的卻是她一個女孩子,這么多年在職場上拼搏的不容易。 “你也說那是遇上我以前。”傅時衍看著她,喉結微動,“我還是希望你能對自己好一點。” “那你還不是因為一個項目加班到深夜甚至通宵,你那樣又可以說得上是對自己好嗎?”這句話,程嘉琬幾乎是脫口而出。她說完之后,瞧見傅時衍臉上錯愕的表情,才發覺自己這話說得太刺了,個人情緒也很重,當即便軟下聲音,“我真的就是想滑個雪而已。” 兩個人一直待一塊,程嘉琬懟他的時候,傅時衍其實有點覺察到程嘉琬情緒的不對勁的。可到底哪里不對勁,他卻又說不上來。 在程嘉琬軟下聲音,委屈兮兮地跟他說“我真的就是想滑個雪而已。”的時候,他便自動把自己所覺察到的不對勁歸咎于程嘉琬對滑雪這事的執拗和對他不贊同她去夜滑的不滿。 “你想去的話,那就去吧,不過不能玩太晚。”傅時衍伸出一只手去摸她的頭發,給小貓咪順毛一樣一樣的手法,試圖安撫她的情緒,“你要真喜歡,等你感冒好了,我們可以挑周末去崇禮。” 程嘉琬身體僵了僵,攥著湯勺的手不自覺地使勁,不過臉上很快恢復了笑意,語氣輕快道,“你周六不是都要上班么?” “傅總為了帶我滑雪帶頭翹班,怕被凱撒的董事們暴打……”她沖他嫣然一笑,“我還想這輩子都是fu太太呢。” 傅時衍跟著她笑出了兩個酒窩,收回手的時候順勢在她臉頰輕輕戳了下,“小財迷。” ********* 她們晚飯吃得早,五點半鐘沒到便結束了晚餐。 吃過晚飯從東北菜館出來時,外頭天已經徹底黑了。蓮花山滑雪場的夜場六點鐘便開始,為了節省時間,兩人回酒店帶了需要帶的東西后便效率十足地啟程前往蓮花山滑雪場。 蓮花山離市區不遠,開車從市中心過去也用不了多久。 程嘉琬一路上都在偏頭看窗外,中途經過的很多地方也不是景區,大部分時候透過窗外看到的都是黑暗。車子一駛入蓮花山滑雪場的區域,景觀便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滑雪場里的積雪在夜燈的照射下,反射出清冷的銀光,明明雪場里放有滑雪的音樂,但這樣看起來,卻有種萬物噤聲的寧靜感。 她解了安全帶便迫不及待要下車,手剛碰上車門,就聽得傅時衍喊了一聲“央央”。 程嘉琬轉過頭,見他伸手在指自己脖子的方向。她看了眼他的脖子,沒瞧出來什么異樣自然也沒領會他這個動作的意思。 她收回視線,準備推開車門下車,然而傅時衍趕在她之前,探身到她面前...... 程嘉琬的第一反應就是推開車門落荒而逃,但自己身體卻不聽使喚。于是她只能僵著身體坐在副駕駛,大著眼睛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而她的心跳也隨著他的靠近,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傅時衍的臉最終停在距離程嘉琬一拳之隔的的前方,伸手將她身前滑落到中間的羽絨服的拉鏈一拉到頂,“外邊冷。” 程嘉琬終于回過神來,一想起自己方才心里那些旖旎的想法,飛也似地推開車門。 從車上下來的一瞬間便感受到了滑雪場里的寒氣,逼人的寒涼刮在她紅、熱、燙的臉頰上,程嘉琬縮了縮脖子,把大半張臉全埋進領口。 零下二十多度的氣溫,果然冷。 她以為自己都捂好了,然而暴露在外的嫣紅的耳根卻出賣了她此刻心里的悸然出賣得徹底。 ********* 傅時衍買票的時候,程嘉琬站在旁邊,遠遠望著群山環繞之下一派冰天雪地的蓮花山滑雪場,越看越覺得那9座高低起伏的山峰遠遠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