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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翯 5瓶;C小菌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Chapter 40 快樂的時間總過得特別快速。 為數(shù)不多的元旦假期, 眨眼就見了底,程嘉琬那一連串的在湘西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兒也只能留到下回。 臨走之前, 章茴指揮傅時衍把家里的土雞蛋、魚干、新熏的臘rou、臘腸往車子后備箱裝。程嘉琬在樓上收拾行李, 剛收拾完拖著行李箱從房間出來,迎面就遇上了上樓的章茴。 “媽~”以為章茴是上樓拿東西, 程嘉琬打過招呼便要提起行李箱下樓。 章茴是專門上樓找她的。 回來這么些天,除了第二天早上傅時衍出去跑步還未回來那會的簡短交流, 倆人避開傅時衍的單獨交談幾乎沒有。章茴現(xiàn)在看著就有話要跟程嘉琬說的樣子。 程嘉琬把行李箱擱在一旁, 轉(zhuǎn)過身來跟章茴面對面。 她便開始說,“嘉琬, 不怕你生氣, 阿衍剛跟我說你們結(jié)婚了的時候, 我心里邊是不贊成的。我一直希望他找個知根知底的, 不說雙方家庭熟悉,起碼要相處一段時間,互相了解清楚為人。但我說了沒用, 他從小就有主見,也足夠獨立,打定主意不跟家里說的事兒,就算拿藤條打斷也斷然撬不開半分他的嘴巴, 同樣的, 他拿定主意的事兒,誰勸都沒用,再說木已成舟, 我也只能尊重你們的選擇。” 說這番話的時候,章茴保持著自己一貫的優(yōu)雅,語速不疾不徐。她話只說到一半,但程嘉琬已經(jīng)大致了解她這番特意上來同她說這番話的意圖。 她料想她肯定還有后話,便一直保持著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 “他從小到大,我也沒盡到太多做母親的責(zé)任,因為自己的原因,虧欠他的地方很多。”章茴嘆息道,“但不管怎樣,作為一個母親,我希望我我兒子能夠過得好一點。” 程嘉琬握著行李箱的拉桿,只是笑,“我明白您的意思。” 章茴這種心理,她當(dāng)然能夠理解,試問這世上有哪個父母不關(guān)心自己的兒女呢? “我不是很清楚你們當(dāng)初決定結(jié)婚是基于什么樣的考慮,但既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希望你們能認(rèn)真對待這段婚姻。一模一樣的話我跟他也說過,他跟我說他是真心實意想跟你一起生活的......” 程嘉琬抬起頭,打斷章茴的話,“我也是。” 雖然未曾行過許多地方的橋,也算不上看過許多次數(shù)的云,更說不上喝過許多種類的酒,但愛上一個正當(dāng)最好年齡的人并想跟他長長久久地過完這輩子確實是真的。 尤其是在發(fā)現(xiàn)他也有點兒喜歡自己的時候。 章茴的話從這被收住,她看著面前一臉堅定的姑娘,過了會才說道,“我剛跟你說他從小就有主見,也足夠獨立,但與此同時這也是他一個很大的不足。他太習(xí)慣于憑自己能力解決身邊遇到的各種問題,所以很多時候會一個人默不吭聲直到解決都不會提半句自己遭遇的問題。” ...... 出村的路上,傅時衍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偏頭問程嘉琬,“我媽剛神神秘秘地跟你都說了什么?” “她老人家送了我一直翡翠鐲子。”程嘉琬從包里拿出一個紅包,“還有這個。” “然后呢?” 程嘉琬沒想細(xì)說章茴跟自己聊的內(nèi)容,閉眼胡謅,“讓我們以后都好好的,有空再回來看她。” “你呢,她剛跟你說什么?” 傅時衍單手打完方向盤,“說她有我爸掛記著就夠了,讓我好好待你,沒事別老為了看她來回折騰。” 程嘉琬:“......” ********* 返程要先到銅仁還車,再去機場。章茴讓帶的那些土特產(chǎn),因為路上還要換乘,倆人干脆直接在銅仁直接郵了快遞,跟來時一樣各拉一個行李箱輕裝上陣。 但是返程的航班卻沒有來時的順利。 原定的是31號晚上六點多抵達(dá)S市的機票,結(jié)果遇上航班延誤,從機場取完行李出來已經(jīng)將近12點。 程嘉琬在朋友圈發(fā)了個定位,吐槽這萬惡的航班晚點,“雖然晚點快六個鐘,但好歹沒讓我在飛機上跨年,XX航還是很人性化的。” 朋友圈才發(fā)出去,便收到一水兒的贊,許曦甚至還私下給她發(fā)了跨年派對現(xiàn)場的照片,簡直塑料到了極點。 程嘉琬被氣到笑,發(fā)微信問她,“是不是要絕交?” 吃土狂魔你曦姐:“嘻嘻嘻...不是都說有情飲水飽,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全世界咩?你都有別的狗了,我這點小場面...” 程嘉琬放大照片,看了幾眼。 “你那個醫(yī)生呢?怎么又跟閻彬混一塊了。” “人不理我啊,跑去值大夜班了,我本來還想約他出來一起跨年的,嚶嚶嚶。” 程嘉琬無視許曦格外生硬的“嚶嚶嚶”,繼續(xù)問道,“那閻彬呢?許小姐,我發(fā)現(xiàn)你倆最近關(guān)系有點好啊...” “誰跟他關(guān)系好了!!!” “他上回最賤說我男神一看就是不解風(fēng)情的榆木疙瘩這事兒我還記著呢,要不是看他孤家寡人格外可憐又給了我“星計劃”內(nèi)測號的份兒上,不然絕對不搭理他的。” Emmmm... “在笑什么?”傅時衍把行李箱塞車子后備箱里,關(guān)上后備箱轉(zhuǎn)頭就見程嘉琬對著手機笑。 程嘉琬直接把許曦發(fā)的照片給他看,“朋友圈都在跨年,對比之下顯得咱倆好凄涼啊。” “你一般都怎么跨年?” “通常都跟朋友一塊,嗯,去金沙廣場看煙花跟大家一起倒計時跨年,買兩張跨年點的電影票,跟朋友一塊兒看電影度過,或者在KTV定一個包房,和朋友一塊兒玩通宵......你呢?” 傅時衍留意著前方的路況,思索片刻后說道,“跟朋友開車去郊區(qū)燒烤、放煙花,或者一幫人聚在一起做飯,飯后一邊小酌一邊閑聊,靜靜等待零點的到來......不過更多時候是在加班,跟合作伙伴因為某個技術(shù)吵得面紅耳赤,零點到的時候互相說完新年快樂,再繼續(xù)吵......” 吵架吵到一半,停下來和和氣氣地互相說新年快樂,然后再接著吵,略略一想,那畫面感真的是夠夠的。 不過,也挺有意思。 程嘉琬仰頭,話音里帶著些微的失落,“這么看來,咱們在一起跨的第一個年,似乎比各自以往跨的年都要慘淡,在機場高速上……” 特意提前一天回來,就是為了一起跨個年。 她原來還想著,要跟傅時衍一塊兒去餐廳吃個燭光晚餐,然后看個電影,十一點多的時候一起散步去金沙廣場看煙花,在流光溢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