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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買走四雙AJ的閻彬比較好奇,“他具體做什么的?應該不是bat的碼農吧?” “好像是做游戲的,聽他說跟朋友一塊組了個工作室。” 許曦來了精神,“游戲?哪個公司?” 程嘉琬吐了吐舌頭,“這我倒是沒問。” 相親那天,她跟閻彬其實還挺聊得來的,對他的印象也挺好。 服務員上了菜后,兩人邊吃邊聊,熟絡了以后,氣氛也漸漸活躍起來。 閻彬問她:“聽言阿姨說,你是個律師,主攻哪個領域?刑事?” “家事。” “家事?”閻彬過了會反應過來,“那你對婚姻法應該很熟咯?” “實不相瞞,知識產權、涉外等等所有離婚案件可能涉及到的法律,我應該都挺熟。”程嘉琬捏著杯子,自嘲道,“網上說的離婚時會讓對方連內褲都分不到一條的律師,應該就是我這種。” 瞧見閻彬一臉的不可思議,程嘉琬放下杯子,笑道,“你呢?” “我?我做游戲開發的,你平常玩游戲嗎?” 她想了想,“玩過俄羅斯方塊,捕魚達人,神廟逃亡,保衛蘿卜,開心消消樂,最近在玩微信小程序的跳一跳。” “會不會覺得很幼稚?我朋友經常笑我說我玩的游戲連小學生都不屑玩。”程嘉琬攏了攏頭發,有些不好意思。 閻彬這人也是耿直,“小學生現在都玩吃雞和農藥。” 程嘉琬點頭表示贊同,“對了,你當初怎么想到要做游戲?” “當然是因為愛,”閻彬一聊起游戲,精神頭明顯足了很多,“我是個頂級游戲發燒友,平生最大的心愿是創造各種有意思的游戲!” “巧了,我一個好朋友也是,視游戲如生命。不過她的宣言是玩遍各種好玩的游戲。”程嘉琬聊得開心,沖閻彬笑說,“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可以的!” 倆人越聊越覺得投機。過了會,閻彬看著她,認真道,“我覺得你跟我印象中的女律師有點不一樣。” “哦?” “那你認為女律師應該是什么樣的?” “高貴冷艷、嚴肅強勢、理性獨立......”閻彬十分識時務地將“不懂生活的剩女”抹去了。 “就知道是這樣。”雖然心里清楚得很,但真聽到這樣的評價,程嘉琬還是有些無奈,“其實女律師跟普通女性并沒有什么不同啊,就是普通的女性中工作比較拼命的群體而已。嚴肅、強勢、刻板這些都是工作需要啦,生活中就比較隨和,不過理性獨立是真的、講究邏輯也是真的。” 她這會兒話匣子開了,也漸漸活躍起來,“你跟我印象中的程序員也不太一樣。” 相親的全過程,聊是聊得很不錯。但是那回相親最后的收尾卻并不算圓滿。 閻彬在倆人正聊到興頭上的時候,被一通電話叫回公司處理客戶端的bug。他走得匆忙,連微信都忘了留。 許曦聽完爆笑,“這小哥也真是慘,本來聊得好好的,就因為一個電話,快到手的女朋友就木有了。” 但是倆人之所以沒了后續,也不能把鍋全推給那通電話。 不然那通電話也太悲催了點。 程嘉琬其實對閻彬因為緊急事件中途撤場蠻理解的。 她雖是個外行,但好歹聽說過鹿晗跟關曉彤公開戀情把微博搞崩潰那會,新浪的程序員苦逼地“邊結婚邊擴容”的梗,深知程序員的不容易。 她覺得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像她同葉女士說的那樣,“沒感覺。” 大概是獅子座的通性?程嘉琬看人特別講究第一印象。交朋友的時候是這樣,談戀愛也這樣,非常講究第一印象。 簡單粗暴地說,就是一眼定生死。 她雖然跟閻彬聊得來,但是相處的時候,完全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尤其在經歷了四面佛前見到傅時衍的側臉和白天在電梯里見到傅時衍時滿腦子“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之后,對閻彬就更難再有什么想法了。 與其說因為那通電話導致倆人沒成,倒不如說是因為傅時衍。 當然,照程嘉琬相親這么久總結出來的金科玉律。初次見面,能點兒不緊張像老友一樣天南地北侃侃而談的相親對象,八成對對方沒意思。 所以,閻彬看沒看上她,還是個問題呢。 ******* 程嘉琬帶著給傅時衍買的風衣從恒泰廣場回家時,傅時衍還沒回來。 他下午的時候給她發過微信,說今晚要加班,搞不好還要通宵,讓她別等。 她原來還以為這個別等,指的是別等他吃晚飯而已,現在看來,竟然是別等他睡覺。想想,程序員也挺苦逼的。 程嘉琬把給他買的風衣掛到衣柜里,跟他的其他外套掛一塊兒。 然后開始卸妝,洗臉,護膚。 敷面膜的時候,她躺在太妃椅里十分滋潤地抱著手機上網上沖浪。 網絡問答社區在這時候給她推送了一個頂有意思的問題—— “女律師跟什么行業的男人結婚最合適?” 問題下的回答五花八門。 檸檬小姐:“女律師可能適合單身吧~” 派大星:“有人肯接盤就不錯了,還挑什么行業。” 愛吃榴蓮的仙女:“結什么婚,自己跟自己瞎幾把過吧。” 自黑得真的究極無敵簡單粗暴。 程嘉琬心想自己的同性兼同行果然都是狼人。 她興致一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便多看了一會。 連著往下刷過好幾條評論,才終于看到一條看起來稍微有那么點誠意的回答—— “必須程序猿啊。首先,女律師忙,必須找一個不怎么講究生活情調,不用伺候,公司就能負責喂飽他們給他們娛樂健身條件的老公。沒時間管著老公打游戲還不制造家庭矛盾!其次,程序猿的思維方式直接,比較好駕馭。再者,程序猿收入還不錯......” 她覺得挺有道理。 就像她跟傅時衍。結婚這么些日子以來,傅時衍就沒怎么需要她伺候。她之前同她說自己工作忙,可能沒辦法做到一日三餐親力親為,他也沒什么意,雖然大概率因為自己也加班根本回不來那么早吃晚飯。工作上,她忙,他比她更忙,所以也沒時間計較她工作太忙沒時間顧及他這種事;同理,她因為自己平常班也沒少加,深知加不加班完全不是一個靠領工資恰飯的打工仔能決定的,所以傅時衍加班加到這個點還沒回,她也不會沒有半點逼數地一直催。 …… 她正想著,手機里忽然有微信消息進來。 吃土狂魔你曦姐:“我剛幫你問了一下hhkb的人,可以是可以給你弄,但因為是定制,所以需要一點時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