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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鎖帝翎/籠中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一震,呼吸也亂了,雙眼盯著我的嘴,目不轉睛。聽見急如擂鼓的心跳,我才意識到自己赤裸的身子與他貼得太近,心里一陣發毛。

他這情竇初開的年紀,如果掰不過來,指不定變得跟他父親一個樣。

我站起身來,以令他看清楚我這男人的身子。

蕭獨偏偏不看,他轉過身,好像我是個女子。

我有點火大:“獨兒!”

“皇叔。”蕭獨攥緊拳頭,后背的肌rou都繃緊了,“你,你不要這個樣子。”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少時迷戀男色,沒什么可恥的,孤也曾如此。你若是想,去找個小宦玩玩也無妨,可記得你還是要娶妻之人,傳宗接代才是大事……”

“皇叔!”蕭獨回過頭來,目若鋒芒,“我知道了。我跟父皇不一樣。”

我松了口氣,他自己心里知道分寸,便好。

“你早些回去,莫讓人發現。”說著,我起身出了浴池,拾起寢衣,卻聽背后“嘩啦”一下水聲,蕭獨已來到我身后,粗暴而迅速地一把將寢衣扯了過去。

“皇叔。我替你更衣。”

蕭獨幾乎是貼著我頸側開口。他那變聲期的沙啞嗓音與guntang的呼吸都透出一種血氣方剛的侵略性,令我頭皮一麻,仿佛被什么嗜血的野獸冷不丁舔了一口。

我不注視著他時,他好像變了一個人。

……十足的,讓人顫栗的危險。根本不像個十六歲的孩子。

像那個……在樹林里侵犯我的人。

他雙手從我肋下繞來,像將我環抱在臂彎之中,慢條斯理的替我系腰帶。

這個過程簡直是一種難言的煎熬,因為這樣的蕭獨實在令我極為不安。

“皇叔,你腰好細。”

“你……”我感受到了冒犯,轉過身去,慍怒地盯著他,“你說什么?”

蕭獨低著頭,垂著眼皮:“得多吃點。”

我氣焰頓消,只覺方才一定是自己的錯覺,將手伸給他:“扶孤上榻。”

第16章獸侵

蕭獨將我扶到榻上,我躺下來,頭一挨到枕頭便已昏昏欲睡,放下簾帳準備就寢,懶懶地吩咐他道:“替孤將燈滅了。”

蕭獨彎腰吹滅燭燈,人卻沒走,在黑暗中徘徊于我榻邊,不知是何意。

我睡意漸濃,勉強撐著眼皮:“還不早些回去,你想留在孤這兒過夜不成?”

蕭獨定立不動,碧眸微光閃爍:“我……等皇叔睡著,再走。”

我隔著簾帳瞧著他隱隱綽綽的挺拔身影,只覺他像極了一只耐心蟄伏的小野狼,等待獵物放松警惕,便一躍而起,咬住獵物咽喉。這荒謬的感覺令我極不舒服,可感覺終歸只是感覺,我從心底里并不忌憚這半大小子,便兀自闔上了眼皮。可隨睡意一起涌來俱是白日險先受辱的情形,我渾身一抖,便驚醒過來。

“皇叔……做噩夢了?”

蕭獨竟還沒有走。

我頭痛欲裂,迷迷瞪瞪地瞇起眼。

“你怎么還沒走?罷了,你且來幫孤按按頭,孤頭疼得很。”

“皇叔,那我上來了?”

我有氣無力道:“嗯。”

窸窸窣窣的一響,蕭獨掀開了簾子,坐到榻上,將我的后頸托起,枕到他一條腿上,雙手捧住我的頭,潮濕熾熱的十指深入我的發絲,揉按起來。他手指的力度不輕不重,恰到好處,指腹上又帶有薄繭,只似一把細沙磨過頭皮,讓我頓覺通體舒暢,說不出的愜意,禁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喟嘆:“哈……”

蕭獨動作一凝:“皇叔,可覺得舒服了些?”

我點點頭,哂道:“想不到你小子還有這么一手絕活,比起伺候了孤十幾年的人還要熨帖。想想,孤已經好久沒被人這么伺候過了。”

蕭獨手指微緊,揉按的力度重了些許:“皇叔說的,是梁笙?”

我舒服的眼皮子都懶得抬了:“你記性倒是好。”

蕭獨“嗯”了一聲,一手滑至我的后頸,著力一捏。這一下捏得正是地方,我少時因常戴皇帝的冠冕,頸肩患有隱疾,時常隱隱作痛,每逢春雨時節尤甚。

“多捏捏這兒,肩膀也來幾下。”我閉著眼吩咐。

蕭獨拉開我的寢衣領子,剝到肩頭,雙手左右開弓,只把我僵硬的骨骼揉得酥軟似面,皮膚上滲出一層薄汗來,整個人是云里霧里,魂不附體。

“皇叔,背上要不要也按按?”

就要入睡之際,聽見他這么一句,我連點頭都懶得點,輕哼一聲算是應允。

身子被翻抱過去,榻面嘎吱一聲,我背后一涼,寢衣被扯到腰際。我的神志如同漂在水里,時浮時沉,被落在背上的雙手壓進黑暗濃稠的深處,脊骨都像軟化了一般,平日里極力維持的高傲與自矜都卸了下來,只留下這一身俗人血rou。

蕭翎,蕭翎啊,你妄圖高高翱翔于天穹,凌駕眾生,可終究是個凡人。

隱藏在不肯卸掉的帝王面具下的,有弱點的血rou之軀呵。

耳根襲來濕潤的氣流,兩片薄唇貼上我的鬢角,微微翕動,發出喑啞的聲音。

“皇叔……”

一瞬,我的身子一輕,似乘著什么縱身而起,躍入風中。我睜開眼,竟發現自己趴在一只雄壯矯健的雪狼背上,正被它帶著在草原上疾馳。我撫摸著它粗硬的狼毛,心底噴薄出一股強烈的征服欲來,我一臂扼住它的脖頸,一手去襲擊它的雙眼,可它猛然站定,晃了晃碩大的狼頭,便輕易將我甩下背來。我倒在地上滾了幾圈,被它猛撲上來用前爪踩住了背脊,趴在草地上動彈不得。它那鋒利的爪子觸碰到我的膚表,卻并沒刺進來,噴著粗氣的巨大狼嘴掠過我的后頸,卻沒有一口咬碎我的頸骨,而是深嗅了一番,而后用柔軟而粗糙的舌頭舔舐我的臉頰,卻不像是在下嘴前先嘗嘗我血rou的味道,更像是在雄獸對雌性求愛。

我掙扎著試圖擺脫它的爪牙,奈何力量懸殊,須臾之間,一場荒謬的交媾在混亂中開始,又在混亂中結束。我精疲力盡的翻過身子,大口喘氣,逐漸從這個難以啟齒的夢魘中脫離出來。

“皇叔,你又做噩夢了?”蕭獨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我睜開眼,他的身影跪伏在我上方,四肢形成了一道桎梏將我籠罩在下方。

“皇叔夢見了什么,氣喘得那么急?是不是害熱了?”

我喘息著,一時無力說話,我竟然夢見被一只野狼侵犯,并且在這場獸交中獲得了快感——我潮濕的床單就是不可抵賴的證明。我心下難堪,將被褥往上扯了扯,蕭獨卻毫不識趣的起身下榻,點了燈,為我倒了杯茶來。

“皇叔,喝水。”

他托起我的背,我扯緊被褥,生怕被這小輩窺見身下異狀,低頭啜了口茶水,因心神不寧,喝得太急,嗆了一下,蕭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