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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墮落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胡不成嚴肅地說:“愛情就是詩意。”

“哪個小姑娘讓你有濕意了?”梅谷歪著腦袋問。

胡不成體會到這個一語雙關,壞笑道:“小梅姐你也壞。”

梅谷滿不在乎地說:“我戀愛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其實她的戀愛也不順利,眾所周知,這段感情以極其慘烈的結局告終。雖然犯人已經正法,可梅谷再也不能體會戀愛了,她的生命已經不可挽回,變成了對愛情最隆重的獻祭。

乍然知道梅谷去世的消息,胡不成是很震驚的。他心想,原來愛情是這么有力量的東西,人類動了情居然會做出這么不可思議的事。他在天庭從沒有聽說過有神仙為愛而死,在神仙們漫長幾乎了無止境的生命里,愛情好比流星,神仙們欣賞流星的美麗,卻不會因為流星的消逝傷感。這畢竟是個連人類都不會為流星傻傻難過的時代了。

胡不成問梅谷:“你后悔嗎?為了那個男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梅谷說:“我在他身邊吃的苦太多了,如果不死,也要過許多年才能從痛苦中解脫出來。可想而知以后的人生都要帶著可疑的陰云和懊喪,我也不想要那種日子。”

她說得坦然利落,胡不成卻遺憾,這樣的人終究不被命運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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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在為梅谷嘆惋的時候,一只老蛙從門口蹦了進來,它蹦的氣喘吁吁的,到胡不成腳底下栽個四腳朝天,翻出雪白鼓脹的肚皮。胡不成一驚,這不正是田祿嗎?

“田大爺,還是不舒服嗎?”梅谷蹲下來給田祿翻了個身,用手掌將它托到桌面上。

田祿淚眼汪汪地說:“來不及了,快跟我去救笑笑,他被抓了呀!”

胡不成瞪眼:“好好地說,這是什么意思?”

“笑笑被捕蛙人抓了!是河對岸的小哥跟我說的,它昨天晚上在溝口附近溜達,沒想到有人在河堤上捉蛙,它也差點喪命。就見到那人手里提著個籠兒,里頭裝了大大小小七八只蛙,其中一只它可以確定是笑笑。笑笑最近在我們這一帶是出名了,沒有哪只蛙不認得它的。小哥跟我講,那些捉蛙的人,會把蛙賣到菜市場里去,要是被買走了說不定被人活剝。您救救笑笑呀,笑笑是個好孩子呀,它還要好好做人的,不能就這么斷送了前程呀!”

田祿急得呱呱亂叫,豆大的淚水從臉蛋兩邊滑落,十分凄慘。胡不成知道它極其愛惜田笑這個孫子,肯定心如煎熬。但是醫館馬上就要營業了,他不能貿然丟下工作。

這時候梅谷意會,說道:“救命要緊,你先去吧,我和賀醫生說你臨時有急事請假了,你放心,我不會說漏嘴的,快去吧,晚了怕來不及了。”

胡不成揣著田祿橫沖直撞地跑向菜市場。菜市場人來人往的,正是最熱鬧的時候,他跑得急,鞋帶松了都來不及綁,甩著一對臟兮兮的帶子跑,差點絆一跤把田祿從懷里摔了出去。他又蹲下身來到處找田祿,熙熙攘攘的菜市場里就見到他貓著腰喊:“田大爺!田大爺!”

田祿摔在了菜販子的簍里,好不容易爬出來,晃動一身老骨頭朝他揮爪大叫:“呱——”

胡不成只能把它放在自己衣服兜兒里,他急得哼哧哼哧地喘氣,耳朵抖得厲害,撞了人急匆匆地道歉,可被撞的只聽到老遠一聲,早見不到人影了。

賣水產的胖哥坐在小板凳上殷勤地介紹:“這是昨天晚上才剛拿到的蛙,特別新鮮,小哥,要不要挑幾只?不會做我們這兒可以幫著做的,泡椒、香辣、紅燒都沒問題。”

“昨天晚上到的?”胡不成白著臉,還沒喘勻氣呢。

“是呀,昨天晚上拿的現貨,又大又肥。”

胡不成把兜里的老蛙放出來:“瞧瞧,有沒有笑笑?”

老蛙蹦了一圈。鐵絲籠子里擠著二三十只蛙,渾身黑不溜秋泥濘臟污,各個安分守己、眼神呆滯地伏著。這些都是最普通的蛙,不是妖怪,恐怕連自己要被吃了都不知道。田祿見到如此多同類被困,悲從中來,不禁呱呱哭啼。它這一哭,可驚動了籠子里的蛙,都紛紛亂叫起來。胖哥見到這個陣勢,氣急敗壞,要把田祿捉住,又指著胡不成氣罵:“不買蛙,你搗什么亂?哪里來的野蛤蟆,拿走拿走!別妨礙我做生意!”

胡不成趕緊護好田祿:“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來找一只蛙的,它被錯捉了,它不能被吃了。請問今天早上還有沒有別人買了蛙走的?或者還有別的地方賣蛙的嗎?”

“沒了沒了!”胖哥打著蒲扇說:“你以為蛙是天天都有賣的?這片兒就我一個賣,又不值幾個錢,現在都流行吃小龍蝦了,誰還吃蛙啊,嘿!賣完這一籠,我也不做了。”

“從昨天到現在真的沒有別的人買蛙了嗎?”

“你非得知道這事做什么?”

“我就要知道!你說不說!”

“倒是……倒是有一個,老熟人了,愛吃蛙,不過都是十幾年的老顧客,我有蛙就直接給她打電話,她來我家里取,省得再跑一趟菜市場了。”

“是誰?住哪兒?我現在就去找,老哥你幫幫忙,真是性命攸關的事!”

他急得眼睛都紅了,淚珠混著汗液在眼角里,眼睛被浸得疼了也來不及抹一下,只能用力地眨眼睛來緩解。胖哥的惻隱之心被這個年輕人打動,于是寫下了地址和電話號碼。

“要不我幫你打個電話先問問,你那寶貝蛙長什么樣兒?有什么特征沒有?要不人家也不好認,萬一都下鍋了你也就別趕這么急了。”

田祿一聽到“下鍋”兩個字,心驚rou跳,兩眼一黑四腳一蹬,當場撅了過去。胡不成把它捂好放回兜里。他回想不起田笑做蛙的時候長什么樣子,青蛙都長得差不多,誰會有意區分呢?可他轉念一想,田笑和別的蛙不一樣,它是知道自己處境的,肯定急得不停嚎哭呢。于是他說:“長得沒什么特別的,但是它眼中常含淚水。”

胖哥一皺眉頭:“這是什么奇怪的毛病?”

胡不成鄭重地說:“它愛這人間愛得深沉。”

胖哥無奈地撥了電話過去,可電話打了三兩次也沒接通。胡不成等不及了,拽著地址便朝買家住處趕。路邊攬不到出租車,他就奪了一輛自行車在車水馬龍中穿行。期間闖了多少紅燈又差點撞了轎車,鬧得十字路口亂作一團他也沒心思管。田祿在顛簸的行進中逐漸醒了過來,它恢復意識的時候,胡不成正好停在目的地。

一個中年女人來開門。胡不成來不及解釋更多,推開她就往廚房里闖,一股辛辣刺激的泡椒味道吸引了他。廚房的鐵鍋里正收汁,灰白色的蛙rou塊泡在又紅又綠的辣椒里,rou質吸飽了香味,散發著濃郁誘人的氣息。灶臺邊的一只大鐵碗里是不要的灰色青蛙腦袋,碗邊飄著沒洗凈的血沫。胡不成一見,一時間惶惶然竟說不出話。

田祿好不容易從他衣兜里冒出腦袋,這冒著紅油泡的尸堆大鍋把它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