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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警局,我就當去看看他。” 警察無奈,這位的叔叔,可能是他們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 余白反手握住左珊珊的手,安撫道:“我去去就回來了,你別擔心,好好復習。” 左珊珊怕她為難,猶豫了幾分鐘后,才不甘心的放開。 余白跟著去警局后,學校的論壇就炸開了。 “警察來了,難道真的跟余白有關系?” “我早上經過老師辦公室,聽到他們說要是余白不能洗脫嫌疑,可能要被開除。” “估計跟她有關系吧,如果沒關系的話,警察應該也不會來。” “余依依也太慘了,雖然她挺驕橫的,但怎么也不能這樣做。” “聽說好像傻了,一直抓著被子喊別過來,問話什么都問不出來。” “網上好多人曝光余白的信息,她也挺慘的。” “要真的她做的,那就是罪有應得,也是活該。” 何含芮抓著手機,氣得眼淚都掉了出來,課也上不進去。聽到論壇里同學說的那些話,比以前聽到別人罵她是小三的女兒還要難受。 余白那么好,知道她過得艱苦,給她好多東西。知道她為了比過那位jiejie,還私下給她補課。 余白告訴她不要跟別人比,要對世界充滿愛。 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是這些人嘴里的壞人呢? 何含芮一邊哭,一邊低著頭,偷偷摸摸摁著手機,也不聽老師講課,據理力爭的回復每一個罵余白的人。 即使論壇里那么多人,大家圍著她一個罵,她也不肯退縮,就是不停的反駁,不停的給余白說好話。 直到有人忍不住問:“這個小白兔頭像的是誰啊?跟余白的腦殘粉一樣,我說的都是實話。就算家產都是余白的,她長這么大也有余依依家人的一部分功勞,這個不能不算吧?這個小白兔還罵我,真他么傻逼!” “我也被她罵了,不會是23班的人吧?” “我記得余白身邊有個女的不太開口的,是她們班的透明人,好像有點像啊。” “哦我知道了,你們說的叫何含芮吧?” “對,就叫這個名字。好像是高中才來蘇高的,初中在哪里讀的啊?對她沒印象。” “沒印象很正常,我住在她家隔壁。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她媽是小三,她初三那年帶著孩子去鬧,這才登堂入室,她才轉來了蘇高。” “嚯!是小三的女兒啊?難怪三觀這么歪,真是什么媽生出什么女兒!” 何含芮看到這些言詞,手被燙了一下,手機一下掉在了地上。 講臺上的英語老師看到大家基本都在玩手機,氣不打一處來。其他人她都不敢說什么,不是脾氣火爆就是家境優渥,她看來看去也就何含芮一個軟柿子。 英語老師二話不說,一支粉筆扔在何含芮的頭上。 “干什么呢?上課不聽講,是想出去站著?” 何含芮被扔了一下仍舊懵懵的,愣了好久,才緩緩站起來。 手機也沒有撿,木木的走到了教室門口。 英語老師被她的反應弄傻了,反而不敢再講什么刺激人。她不再說話,看著何含芮走出去也沒有阻止。 何含芮站在門外的走廊里,她能感覺到所有的同學都在看著她,好像在疑惑她到底怎么了。 她覺得那些目光無比的刺眼,好像一根根鋒利的針,要把她體內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氣都扎破。 她一直以為自己藏的很好,她少說話少做事,就不會有人發現。 這樣,誰也不會討論她,討論她的mama。 可她剛剛那一瞬間才知道,原來她以為的隱藏的好,只不過是別人不屑于說起她這個小三的女兒。 一切都是笑話,根本就藏不住。 紀小雨那天被余白阻止,雖然話沒有說出口,但大家其實已經知道了。 她,何含芮,就是個小三的女兒。 披上了這個標簽,無論做什么,都是要被釘上恥辱柱的。 這一刻,她渾身發冷,不知道能做些什么,讓身體變得熱起來。 沒人知道她的情緒,大家都在關注余白的事情。 余白到了警局后,被詢問了這兩天的行程。余白一一交代,基本她這兩天做的事情都有人證和物證。 警局的人得到同意后檢查過她的通訊,以及銀行卡余額。 余白實際上并沒有太多的錢,都是余國柱之前給的銀行卡,每個月固定打款。 這一點余國柱做的很好,大概是內疚加心虛,也知道一個小姑娘用不了多少錢,沒有遺漏過打款。 辛葭淑之前幾次三番詢問過余白的資產情況,后來發現她真的沒什么錢,也就不再計較。 警察局方面找不出問題,只好讓余白先等一會兒。 不一會兒,有人進來說那幾個小混混抓到了。 小組長驚訝,問:“怎么抓到的?哪里找到的?” “在城南一個工地上。” “那邊不是查過了嗎?” 城南一塊相對發展比較落后,都是打工的外來人口。那一塊地界魚龍混雜,是第一時間去排查的。但耗費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抓到了,于是轉移了目標。 手下回復:“是收到了一個熱心市民的舉報,發來了一段錄像,正巧看到這些人。” 小組長更驚訝:“什么錄像?給我看看。” 他們交流著,就走出了審訊室。 “組長。”手下人小聲的傳達訊息:“那幾個小混混撐不住審訊,已經交代了。” 小組長追問:“怎么說?” “說是……”那警察猶豫了一下,覺得這件事太不可思議:“說是受害人拿了錢讓他們去殺余白,后來因為他們害怕想多要一點錢,最后沒談攏。又被受害人言語刺激,一時沖動……” “還有,”警察接著說:“上次判刑的那批強女干未遂的犯人,是他們所謂的小兄弟。也是被余依依雇了去對付余白的,沒想到最后入了獄。他們一直都想報復受害人,所以才……” 整件事情聽下來,再加上網上那些陰謀余白的言論,這個警察覺得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以他人民公仆的立場來看,都覺得余依依是罪有應得。 她現在所受得罪,不過是為過去心狠手辣的自己償罪。 那警察問:“現在該怎么辦?不少人打電話來警局要求真相,是直接公布嗎?” 幾人口供一致,并且根據余依依手機里的消息和幾人的賬戶金錢來往的證據,是完全可以結案的。 結案之后,也能還余白一個清白。 那小組長黑了臉,皺著眉頭再三猶豫:“可問題是,余總和辛總給了那么多錢打點,現在突然給這個結局,我怕他們接受不了。” 那警察也拿了一點好處,他本來也以為是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