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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試卷了還是怎么回事?我們蘇高的試題這么容易泄露嗎?” 底下同學竊竊私語,蔣章有些膽怯的看了一眼陸羽靈的背影。發現她神色淡然,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很自在的收拾著鉛筆盒。 蔣章松了一口氣,悄悄放松了一些。 余白站起來,將薄薄的外套脫下。她穿著校服,里面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白T恤。脫下外套之后露出白凈而精致了鎖骨,男生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未免覺得可惜,這么好看的女孩子,怎么風評這么差。不然還可以追追,現在這樣,誰追她都要被別人笑死。 外套口袋里什么都沒有,身上也沒有其他的口袋。 地中海搶過外套,用力的抖動了幾下,還是依舊沒發現任何東西。 他也顧不上其他的,在余白課桌里找了個遍,連橡皮上都沒有放過。可惜余白的橡皮是新買的,干干凈凈的,連個水筆印都沒有。 地中海不肯放棄:“書包也要搜。” 監考老師忍不住道:“考試之前書包都放到前面了,不可能放在書包里的吧。” 地中海沒管,直接拿了余白編號位的書包。 他猛地拉開拉鏈,一打眼就看到了里面沒折好的試卷。看起來塞得匆匆忙忙的,像是怕被別人發現一樣,試卷全都皺在了一起,有幾個地方還被撕破了。 不過一看就是新的,從未寫過的試卷。 地中海掃視余白,目光中流露出看你還怎么嘴硬的意思,直接將試卷拿了出來。 “你自己說,這是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余白:? 誰作弊我也不可能作弊,一群憨憨,等著打臉吧 么么大家,明天見喲~ ☆、011 這是一張數學卷子,跟他們剛剛考完交上去的一模一樣。 坐在前排的同學看到試卷上的內容,一陣嘩然。 “真的能搞到原題?牛逼啊。” “太不要臉了吧,輸了就輸了,也沒人會當真,本來大家就拿她當笑話。現在竟然作弊,是傻了吧。” 余白考試前沒有動過書包,中午將書包放在教室后,就沒有關注。之前有一段時間去了趟衛生間,可能正巧是這段時間里,被人塞進了試卷。 她面色平靜:“我沒有作弊,請問是誰舉報的?他怎么知道我提前弄到試卷了。” “沒作弊?”地中海將手里的試卷抖的嘩嘩作響:“沒作弊這是什么?你現在還嘴硬,我是你的任課老師,你有幾斤幾兩我不知道?你答案全都寫對了,還說自己沒作弊?” 他走到余白近前,將她的草稿紙拿起來給大家看:“整張草稿紙上一個運算過程都沒有,亂七八糟畫了一堆畫,你沒作弊的話試卷上的答案都是怎么寫出來的?” 坐在考場另一個角落的紀小雨偷偷掏出手機,不忘第一時間將消息傳遞出去:“最新消息,余白為了打賭賭贏,偷了考試試卷,被地中海當場抓住作弊。” 論壇里都是剛剛考完正在等飯的學生,空的要命,這個消息一發出來,瞬間就火爆了。 “真的假的?想聽后續。” “我就說她不可能考好的,我跟她打賭之后我同桌還說我不應該這樣,萬一輸了會很難堪,他真的是杞人憂天。” “這種女的也太惡劣了吧,莫名覺得爽。” 余白看了蔣章一眼,這個男生她不認識。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不過既然針對她,必定是有原因的。 她看向那個男生,淡淡道:“你是這里心跳得最快的人,比黃老師還要快一些,你在緊張什么?” 蔣章被她那一眼看得腳底發寒,整個人就像一下掉在冰窖里一眼。他覺得自己好似被看穿了,磕磕巴巴的,半天不敢吱聲。 “你,你在胡說什么,我又不認識你!” “剛巧。”余白對著他露出一個笑臉:“我也不認識你,不過我想你應該認識……”她停頓了一下,這里還有一個人的心跳很快,很有意思。 她緩緩吐出對方的名字:“陸羽靈?” 蔣章臉色白的沒臉看,就像被戳中了什么痛腳。他來不及做出什么回應,李晴晴就直接站了出來:“你有病吧,蔣章是我們班同學,跟我們班每個人都認識。你自己作弊管蔣章什么事情,憑什么要跟審問犯人一樣審問他。” “哦。”余白淡淡哦了一聲,沒有理會氣急敗壞的李晴晴:“我只是有點好奇誰是熱心的舉報群眾。” 她轉身看向地中海:“我沒有作弊,但試卷出現在我的書包里,就算我說是有人陷害我,故意趁我不在將試卷塞進我的書包,老師也不會相信的。” 地中海輕蔑的看她:“這里哪個學生成績比你差,憑什么要陷害你?” 余白點點頭,理所當然道:“但是他們都沒我漂亮。” 底下所有女生都跟吃了蒼蠅一眼,氣得差點爆粗口。但不可否認,她們沒辦法反駁這句話。 有些男生偷偷瞄了陸羽靈一眼,不對比不知道,但這么一對比,怎么好像……真的現在覺得,陸羽靈好像沒余白好看。 特別是這種情況下,明明被抓到作弊,她還游刃有余,一幅成竹在胸的模樣,簡直太颯了,有點勾人啊。就可惜風評太差,喜歡的喜歡的,怕被別人笑話。 地中海年紀大了,本來就不接受女學生過度打扮,他氣不打一處來:“學校不是讓你們來搔首弄姿的!” “嗯。”余白點頭:“那么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我重新做一份試卷,如果我可以不用草稿紙,在規定的時間內做完試卷,并且正確率跟這一份試卷差不多,是不是能證明我沒有作弊?” 地中海不屑道:“你根本沒有這個能力完成另外的試卷。” 余白比他冷靜的多,仿佛被冤枉作弊的是地中海一樣,她平靜的將鉛筆盒收拾好:“這就不用老師擔心了。” 將自己的書包拿回來:“我可以在全校師生面前重新做一份試卷,試卷可以現出,我沒有任何意見。我敢用這個方式證明我有這個實力,并不需要作弊,老師敢嗎?” 她問的不是行不行,或者要不要,而是敢不敢。 好像說不敢,就是露了怯一樣。 地中海被她刺激的一跳一跳的,尤其是余白這樣平靜的跟他說著話,他就像一條被逼急的狗。 “敢!有什么不敢的!特尖班老師那邊正巧有一張剛出好的卷子,誰也不知道,你既然敢做,我有什么不敢的!” 他說完半天怒火都平息不了,看到周圍學生目瞪口呆的表情,才恍惚意識到自己好像上了套。 明明余白是作弊當場被抓,按道理可以直接宣布處分了,憑什么還要再給她一次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