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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橫濱之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之類的。然后展示自己的能力,為了有共同話題還可以送她一只寵物,德國牧羊犬就不錯,夠忠心。以此潤物無聲的侵入她的生活,成為她的同伴。”

    “從小到大都被人當做怪物,一旦遇到同病相憐的同類,就會眼巴巴的把自己毫無瑕疵的信任捧著送到對方面前。”

    修得圓潤好看的指甲猛地刺入掌心,好一會兒痛感才姍姍而來。這樣的疼痛及不上前世死亡時的萬分之一,卻能使你在那一瞬間失去理智的大腦保持清醒,緩解得知造成你上輩子死亡結局的幕后真兇是誰的沖擊。

    在這個養了你五年的老男人面前,你連呼吸錯了一拍都會被他發現。如果不是這些年淳對你的悉心教導,你現在可能整個人都會因內心的驚怒和努力抑制的殺意而顫抖,哪里還會想到去控制呼吸的節拍和心跳的頻率。

    身后一小縷純金色的火焰從掌心冒出,溫柔的舔舐著從你指縫間蜿蜒而下的鮮血,很快便使掌心的傷口結痂了。

    “您真是......老謀深算。”這個不知道是褒義還是貶義的詞目前最能概括你的復雜的心情。

    明明和中也外貌一模一樣書你都能分清他們的不同,為什么說出這些話的森鷗外,讓你如此的無法忍受。

    胸膛里的無名怒火燃起,你咬了咬舌尖,迫使自己冷靜。直接刺激神經的痛覺和口腔里彌漫著的鐵銹味確實有效,慢慢的使你的心情平靜了下來,甚至還能朝前世下令殺害你的真兇露出一個微笑。

    重生后這個世界的森鷗外,和重生前那個世界的森鷗外到底算不算得上是同一個人這種問題,就交給哲學家去思考吧,你只是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黑手黨而已,遷怒是避免不了的。

    “如果我接了任務,臥底著臥底著,就跟著‘荒霸吐’私奔脫離港口黑手黨了呢?”你彎了彎眸,笑容甜美若含蜜,無數想要說的話在嘴里繞了一圈,最后只是回到了最初的話題,這樣簡單的問道,像是在說玩笑話一般,故意去踩他的底線。

    “不可能。”對繃緊了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的你的心情一無所知,森鷗外想也不想的否認,“信子你不會為了一個男人失去理智。”

    “但如果發生了這種事的話......”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反面教材,森鷗外沉吟片刻,眸光微閃,“不想被抓回來,就跑吧。離橫濱越遠越好。”

    這是妥協。

    你斂起了假惺惺的笑容,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呼出,平復了一下想哭的心情,終于在他無聲的包容中放棄了對情緒的忍耐和控制。

    這個老男人太厲害了,厲害到令你擔心再被算計一次的同時又忍不住向他靠近。

    你上前幾步來到察覺了幾分不對勁的森鷗外面前,像小時候那樣摟著他的脖子,依賴的跪坐在他的膝上。黑發紅瞳的男人微怔,遂才反應過來一般,慢半拍的流露出一絲排斥的表情,他的雙手卻比表情更快一步,誠實的扶住了你的腰,防止你從他身上落下去。

    你抬手遮住森鷗外那雙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你的眼睛。他劍眉秀挑,鼻梁挺直,順著你的意閉上眼睛不再看著你,微垂的睫羽輕顫,每一下都若有若無的掃過你掌心的疤痕,像是拂在你千瘡百孔的心上。

    “若我叛逃后,遇到了港口黑手黨的人......可以殺嗎?”你問他。

    “可以。”森鷗外沉默了很久,終于放棄了與你保持距離的打算,笑道,“我回答了這么多問題,小信子也回答我一個問題吧。”

    “告訴我。”不等你回答,他乖巧的閉著眼,學著你的樣子抬手,準確無誤的撫摸到了你被淚水打濕的臉頰,仿佛在心里描摹過千萬次,不用眼睛看也能觸碰到,“誰欺負了我家的小信子?”

    森鷗外溫柔的用指腹抹去你眼瞼下的淚水,誘哄著你說出那人的名字,被蒙在你手下的眉心卻蹙起了,顯然想不到誰這么膽大包天。

    在他看不到的對面,你哭也忍著不出聲、沉默著流淚的樣子看上去可憐極了,令人心軟得一塌糊涂。

    如果這輩子還要再殺死你一次,就別對你這么好呀!不然你輕易被殺死也舍不得還手的怯懦模樣,多難看......

    【U】——utilize(利用)

    你把幕后兇手大卸八塊的想法正式落空。

    先不提你殺不殺得了那個老男人,下不下得了手都是個問題。

    恩是恩,仇是仇。

    五年的養育之恩,前世的殺身之仇,都說恩怨可以相抵,但又怎么可能抵消得了?尤其是,這個世界的森鷗外,并沒有對你做過那些事,甚至連傷害你的那些記憶都沒有。你就是報復,又有什么意義呢?

    自認為恩怨分明的你仰面癱在竹席上,想到前世的種種,恍然如夢的同時。又開始迷茫了。

    “信醬是在糾結要不要報復這件事嗎?”書拿手帕包裹著煮熟的溫雞蛋給你敷眼睛,看到你不自覺皺起的眉頭,還以為弄得你不舒服了,動作更加輕柔。

    雖然他可以直接用規則給你消腫,但是在某些小地方,他更愿意在你面前表現得像個人類。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這個世界的老男人什么都不知道,而下令殺死我的那個森鷗外,也已經跟著上個世界一起毀滅了。”你回過神來,揉了揉換了新模樣的世界根源絢麗的紅發,心道這個時候只有算不上是人類的書能治愈一下你了。

    而那個世界都毀滅了,你想把某些人套麻袋打一頓都找不到人。

    “信醬的意思是,你覺得自己不應該遷怒這個新世界里的無辜者?但什么都不做又覺得不甘心?”書澄澈如空的藍色眸子可愛的眨了眨,奇妙的理解了你有些絮亂的話,并復述了一遍。

    你點點頭,放肆的揉了世界根源的頭還不夠,竟毫無敬畏之心的伸手去觸碰穿著米色長外套的紅發青年那雙純凈如初生嬰兒一般的眼瞳,但在你的指尖觸碰到他瞳孔的時候,卻沒能接觸到實體,反而從他的眼睛里直接穿了過去,那感覺像是觸摸到了湖泊的水面。

    你經常忘記書非人類的身份,這種程度的觸碰更能提醒你人類和非人類的區別。不知又用了誰人面貌的紅發青年被這樣對待也不見生氣,只是握住了你使壞的那只手,學著人類紳士的樣子放在唇邊親了親你的手背。

    他的唇是溫熱的,灼熱感幾乎透過你的手背直達掌心,癢癢的,你能覺察到自己掌心月牙形的疤痕正在褪去,連同舌尖上的傷口一起。

    “他們并不無辜呀,信醬。就是擔心你這樣想,我在那個世界毀滅的時候把傷害過你的那些人的靈魂保存了下來,延續到了這個世界里。從本質上來說,他們都重生了一次,只是沒有過去的記憶罷了,”被你反握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