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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漂亮的弧度,雙手緊緊按在藍釉的大腿上,藍釉把腿曲起來,托住季澤同的背,同時握著他的腰慢慢抽送。“我二叔……他也,失去過心愛的人。”藍釉把季澤同抱到懷里,身體緊貼,手臂環(huán)繞著他的背,讓皮膚貼在一起。“嗯……嗯……”季澤同輕聲呻吟,也不知道是回答,還是單純的發(fā)音。“我二叔,他花了二十年都沒有忘掉那個人。有時候我會想……他到底是失去了那個人,還是失去了他的愛……”藍釉不知不覺加快了速度,季澤同開始急促的喘息,身體上下起伏,腰線的弧度漂亮得一塌糊涂。“后來我覺得,他大概只是失去了一個人,可是他沒有失去那份愛。他們一直是相愛的,就算生死也沒法隔斷……既然有生死都難以隔斷的愛,那你和他的距離又算什么呢……”藍釉坐起身子來抱住季澤同,把他緊緊嵌在懷里,季澤同難以抑制的呻吟,夾雜著痛苦。快感鮮明,讓人顫栗。藍釉的一只手伸到兩個人之間握住季澤同的,前后一起刺激。季澤同變得十分興奮,肌rou收縮,兩個人漸漸都進入了最后那個點。季澤同幾乎是虛脫的倒下來。這樣溫柔而持久的纏綿也足以耗盡一個人的力氣。藍釉拉過毯子來蓋在兩個人身上,并不打算去洗澡了。“你剛剛說的是什么意思?沒聽懂。”季澤同還糾結(jié)著藍釉說的他二叔。“我二叔很喜歡二嬸……當(dāng)然他們那時候還沒有結(jié)婚,后來二嬸死了,他也一直沒有娶一個。我想……如果你真的愛嘯徐他哥,也許你不會和我上床呢。”“嗯?”“我覺得你不夠愛他。”“呵呵……”季澤同不想說任何話。連他自己和很糊涂,他到底是愛那個人還是不愛。你說不愛吧,糾糾纏纏那么久,什么是都為他做了,連命都豁出去了。你說愛吧,心里卻空空的,根本不知道把愛往哪里放。好像還為他自殺過……那時候是怎么想的呢?他看見任嘯徐那個老色狼抱著他的老婆去臥室,真是恨不得飛奔到趴體的會場上,把任嘯懷搶走算了。可是他沒有去。他覺得如果去的話,那個人大概會生氣的吧?也許根本進不了會場,就會被人攔下來。也許任嘯懷和他一起走,可是他們根本跑不了多遠,就會被抓回去……到底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去把他搶走呢?按照他季澤同的個性,應(yīng)該是會做這種事的啊!不知道,那時候喝醉了,醉得太厲害,頭腦不清楚。滿腦子都是嫉妒……而嫉妒是全人類的毒藥。難道是因為太在乎,反而眼里揉不下沙子,反而……那樣的愛沒有辦法持久?總之是錯過了吧,不但錯了,而且過了……沒有挽回的余地,一點都沒有。他對任嘯懷的期待,被一點點摔成碎片,再也無法拼湊。到底是為了什么呢?“你的意思,老子應(yīng)該為他守身如玉?”“難道不是嗎?他結(jié)婚了,你都會那樣吃醋,可是你卻在外面搞女人。這樣說得過去嗎?”“他怎么不把我關(guān)起來!”季澤同突然發(fā)火了,“他為什么要走,他留在我身邊,我不會去找別人!他憑什么,我……”“說到底你還是在怪他當(dāng)初離開了你,是不是?”“當(dāng)然會怪!爺為他都那樣了!真是……為什么要走……”季澤同拉過毯子把自己裹起來,背對著藍釉,似乎很生氣也很沮喪。“可是他走了,你又放不下,盼著他回來,想要見他一面,問問他當(dāng)初為什么要丟下你離開……你是不是這樣想的?”“這樣想難道不應(yīng)該?”季澤同沒好氣的說。“沒有不應(yīng)該……你們兩個人都是這樣。你想看看他當(dāng)初走了,如今會不會彌補,所以一味的索求。他卻覺得當(dāng)初的離開,他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和傷害,你卻責(zé)怪他……兩個人怪來怪去,都不肯體諒對方,不肯退一步。你太傲了,澤同。”藍釉伸出手去,貼著季澤同的臉,輕輕撫摸。季澤同喘出一口氣,并沒有說話。藍釉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也晚了……”季澤同把毯子扔到他身上說:“睡覺吧你,羅里吧嗦的。”藍釉微笑著靠過去,用毯子把兩個人都裹住:“夜里涼,當(dāng)心感冒了。”季澤同覺得背上溫?zé)崴致椋{釉的呼吸就在他的頸部,呼出的熱氣噴在耳邊,讓人酥軟。他和任嘯懷之間的感情……他也有錯嗎?他希望任嘯懷一直留在他身邊陪著他,難道有錯嗎?他想讓他離婚,難道這也有錯?因為愛所以想要獨占……竟然會變成自私和矛盾?季澤同也想不通。他覺得自己沒有什么不對。可后來……算了,反正也已經(jīng),分手了。他轉(zhuǎn)過身,枕著熱帶潮濕的空氣,沉沉睡去。第243章番外20、藍色的季節(jié)·終(上)清萊的早晨很寧靜,鳥語花香,空氣中有熱帶樹木的腥甜味。季澤同睡得很好,一覺直睡到日曬三桿。突然之間回到一種比較正常的生活,無煙無酒無女人,讓他覺得非常不適應(yīng),好像過去的種種皆屬夢幻,人生二十幾年突然被簡化成了幾天。醒來的時候藍釉已經(jīng)不在身邊了,但是他的工裝褲還在床邊。昨夜纏綿到最后,兩個人都累了,季澤同也沒來得及穿衣服就光溜溜的睡了過去,藍釉想必也是一樣。那家伙……難道穿著內(nèi)褲就跑出去了嗎?季澤同看著藍釉還堆在床邊的褲子想。他拿過自己的衣服來穿,一邊穿一邊抱怨這身衣服已經(jīng)穿了好幾天都酸臭了,窗戶突然被人敲響。季澤同拉過毯子蓋住半截身子,把窗戶打開,藍釉簌的聲跳了進來,動作那么快,季澤同還沒看清楚,他已經(jīng)坐在床邊,手上拿著一只蓮霧,津津有味的吃著。大概是剛剛洗過蓮霧的關(guān)系,藍釉的手濕漉漉的。季澤同看到他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面一條花花的熱褲,活脫脫一個熱帶小哥范兒。季澤同索性大剌剌的倒回床上,嫌棄的拿腳撥了撥自己的衣服,說:“小爺沒衣服穿了。”藍釉說了聲“收到”,立馬變魔術(shù)一樣從T恤里掏出來一套和他一樣的衣服,說:“陛下,請更衣。”小季爺懶洋洋的抬起一只手來,示意:幫老子更衣。藍釉把T恤拿起來,卷到領(lǐng)口處拉開,從季澤同的頭上套進去,然后抓著他的一只手從袖子里拉出來,季澤同自己穿好了另一只袖子,藍釉又把大花褲拿起來,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說:“哎呀,忘記給你拿內(nèi)褲了……”季澤同皺了皺眉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