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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的公子哥兒了,你那老哥倒好,一句話不愛聽,反手就把人給整了……”“關我哥屁事啊!沒事兒別亂吠,逮著誰咬誰的習氣跟那小子一樣樣兒的!他要不是那么囂張,能把自個兒折進去?”“是……是,六少教訓得是。咋樣兒啊,出來聚聚唄!十來年沒見你了,想的緊啊!”“我真沒空。”“啥事兒啊,你和你那哥哥不是分了嗎?哪個小娘們不識抬舉纏著你啊?帶著一起來唄!”“……那我可真帶來了。”“來,帶著來,讓哥兒幾個也見識見識,是個什么國色天香的主兒,把你季六少的魂兒都迷沒了。”“在哪兒?”“高地。趕緊的。”季澤同掛斷了電話,看著藍釉道:“能走嗎?”“能!”藍釉從床上坐起來,把手上的針頭一拔。季澤同拎了一套衣服出來扔在床上,叫藍釉先換上。藍釉動手解自己的衣衫,一顆一顆的脫出扣子,整個胸膛路在外面,瘦而結實。季澤同忍不住從后面環上去,雙手扣在藍釉的腰間,說:“跟爺出去要有個跟爺的樣子,今兒晚上全程,你得好好伺候我,知道嗎?”“明白。”藍釉收到命令似的站直了。第219章顧家臣在接到mama難以置信的詢問電話的時候,才知道他堂兄把他賣了。任嘯徐日理萬機,日程表排的密密麻麻,連抽個空去醫院的時間都沒有。顧mama要照顧顧詩華和小孩子,沒空照料顧家臣,只得任由他住回他同學那里。顧家臣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有機會住在任家大宅,待遇儼然是半個主人。安執事負責照顧他的飲食起居,極盡妥帖周到。歐陽家找上門來吵了一次,沒把孩子找出來,揚言要拆掉嬰幼兒專門醫院,歐陽的mama態度強硬,說一定會和顧詩華離婚。顧家臣沒說什么廢話,直接找了蘇律師,把這茬兒丟到他手上,說,我們同意離婚,但是我們要孩子,協商不妥,上法院。歐陽找了顧家臣好幾次,賭咒發誓說他一定不和詩華離婚,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母子倆。顧家臣說,好啊,你要好好照顧他們,你來付詩華的醫藥費。你能保證她躺多久你就照顧多久,先匯個三年的錢到詩華賬上。吵吵鬧鬧到最后,還是不歡而散。顧家臣鐵了心要打官司,他之前已經選錯了,以為詩華跟著歐陽能幸福,現在知道他們家對詩華不好,他斷然不會一錯再錯。事情搞到這個地步,本來已經是一團糟。誰想到以堂兄為代表的顧家人,還極力反對詩華和歐陽離婚。顧家人觀念傳統,認為離婚和外遇一樣是丑聞,何況歐陽家那樣的金龜婿,難得再釣上了,就算離婚也不能讓他們好過,至少要分走一半的財產,顧家絕對不可以吃虧。可顧家臣不在乎那些,他不稀罕歐陽家的地位,也不稀罕他們家的錢。他說只要孩子是詩華的,怎么樣都無所謂。周家律跟他強調了很多遍,你不要小看歐陽家,你知道他們能給我們家帶來多大的好處嗎?meimei已經這樣了,她到底怎么會出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當然不在乎,你背后那么個大金主,你能在乎這點兒東西?可我們怎么辦?顧家臣氣得眼眶都爆出血絲來,他盯著堂兄道,你不過也就是為了利用你meimei!我不會讓你利用詩華的,你,還有你們……要不是你們教她的那些事,什么人往高處走,什么錢權名利……她怎么會找一個歐陽那樣的男朋友!這么吵到最后,爭吵終于變成了互相怪罪。顧家臣怪歐陽的不作為,怪哥哥的唯利是圖,怪家里人這些年管教不善,也怪詩華自己不爭氣。周家律怪顧家臣不顧家人,怪顧詩華不夠隱忍,和婆家處不好關系……說到最后周家律狂躁了,拍著桌子說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場車禍是什么情況,要不是你那個任嘯徐,詩華會出這茬事兒?人家都是沖著你背后那個金主來的,要不是你心理變態跟了個男的,你meimei怎么會變成這樣!顧家怎么會變成這樣!你還好意思替你meimei做決定,把她的婚事給攪渾了!顧家臣被哥哥激怒,胸悶氣短,甩了很決絕的話。當然他很快就后悔了,晚上躺在任嘯徐懷里,拉著他的衣襟哭得很厲害。他說他想不通,好好的一個家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好好的一家人怎么會變得如此面目猙獰。他本來都快原諒他堂兄了,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他為什么要把話說得這么難聽。任嘯徐聽著愛人在懷里哭,細聲安慰著,一遍一遍的重復著那句“對不起”。周家律說得也不無道理,其實都是因為他,才會有這種事,他也很難過……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抱怨和歸罪都沒有用。為今之計只能好好解決問題。你哥哥那樣的人并不難對付,他其實就是想要點好處。你跟他說,他要什么我都給,讓他別再跟你添堵了。顧家臣抽泣著入睡,睡著之前還打算明天好好跟哥哥商量,誰知道第二天一大早,顧mama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她的聲音滿是難以置信,充滿顫抖,問顧家臣道:“兒子,你哥哥說的是不是真的?”顧家臣嚇了一跳,他以為哥哥一起之下告訴了mama,meimei受傷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想要撞死任嘯徐,結果你的好兒子救了同學沒救到meimei。顧家臣趕緊解釋:“什么是真的?你別聽我哥胡說!”“他胡說?他連你們的照片都有啊!你……你……”顧mama的聲音聽上去非常激動,好像殺父仇人就在她面前接受她的指控一樣。“照片?什么照片?!”“家臣,你和mama說實話,你堂兄是亂說的吧?怎么會有這種事呢,你和你那同學,你們不是同學嗎?怎么能……怎么會呢!”“mama……你想說什么?周家律跟你說什么了?”“他說你喜歡男人,你和你那同學……你們倆……”顧mama聲音飄忽得連顧家臣都聽不清楚了,“你是不是啊?家臣?啊?”顧家臣整個人愣住,像是被雷從頭霹到腳似的,耳朵里嗡的一聲,啥也聽不見了。連日來的氣氛和抑郁都堵在胸口,受傷之后身體的負荷似乎也在那一瞬間涌了上來。他聽不清mama說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只記得最后mama的聲音特別激動,還得他一怕之下就掛掉了電話,爾后關機,再也沒和人聯系過。任嘯徐回家的時候,就看見他的小東西蜷縮在床上,像是被人干了一整夜沒休息一樣虛弱無力,氣若游絲,面色潮紅。他走到顧家臣身邊去握住他的手,問:“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發燒了?”顧家臣略動了一動,把手輕輕抬了抬,用一種幾乎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