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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之下,柔潤有光,一看就是價值不菲。一身雪白的紗裙,外罩一件純黑色開司米外套,腳上一雙高跟鞋,有大朵的絲綢玫瑰。這個打扮好像二十歲的小姑娘!可是她看上去應該有四十歲了吧……顧家臣感受到了一種時空的交錯,好像這個女人穿越了二十年。藍釉走在那女人前面,進了門就笑著跟顧家臣打招呼:“沒事兒,自己人。二爺和你說了沒?”二爺?啊……嘯徐,他剛剛說藍釉要帶個人來。就是……就是這個人么?“說了……”顧家臣點點頭,身體還是直直的站在那里,像一根柱子。“你別這么緊張啊,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你坐啊……這是你家,別表現得那么僵硬。”藍釉笑著說。哦……對的,任嘯徐剛剛在電話里叮囑過他,千萬不要慌,不要露出破綻。顧家臣深吸了一口氣,坐回沙發上,勉強牽出一個笑容,問那白紗裙紅高跟的女人:“您是?”那女人看了顧家臣半晌,并不說話。藍釉于是開口介紹道:“這是陸女士。”“你好,”顧家臣很有禮貌的站起來,陸女士伸出一只手去,顧家臣便和她握了握手,“我是顧家臣。”“你是嘯徐的……?”陸女士看著他問。“我是他的……男人。”顧家臣思量了一下,說。“哦……你就是那個,顧、家、臣。”陸女士恍然大悟,一字一頓的念出了顧家臣的名字。“有……什么問題嗎?”顧家臣有點尷尬。“沒什么……只是有點好奇,能把堂堂任二少爺這么牢牢的拴在身邊的人,會是什么樣子。”陸女士踱步走到沙發邊上,輕聲詢問,“不介意我坐下吧?”“當然不介意,您請坐吧。”顧家臣很有禮貌的往外挪了挪。這一動,總算是感覺到了腰疼,身后那個昨夜被反復貫穿的部位,也開始復蘇出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身體終于反映過來了,顧家臣暗嘆一口氣,背上已經布滿了冷汗。那種濕濕黏黏的感覺,讓他心底里油然生起一種厭惡。顧家臣啊顧家臣,你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學會真正的冷靜呢?喬琳已經泡好了紅茶,陸女士伸出纖細潔白的手指,捏住潔白的瓷杯,手與杯的白色交相呼應,竟然絲毫也不遜色。一口熱茶下去,陸女士緩緩開口了:“我知道,沈家和你們關系不大好,不過,我還是希望可以告訴你。你……應該叫我一聲舅媽。”“啊?您……您是……”“我是沈玉汝的妻子。”顧家臣目瞪口呆。不過他很快反映了過來,這一連串事情終于銜接到了一起。從任嘯徐連日的忙碌,到他的昨夜的失態,到今天馮霖莫名的電話,再到任嘯徐的叮囑,然后是現在,藍釉帶著沈玉汝的老婆……任嘯徐的舅媽,到這里來。他們……是來這里,避難的?顧家臣小心翼翼的問:“你們要在這里待多久?”“不久,”藍釉輕松的說,“呆到今天下午四點,就會有人來接手的。你放心,我的人都在周圍,出不了什么事。”“……舅舅的案子,什么時候開始審理?”“今天下午。”哦……顧家臣已經猜到了大概。沈玉汝出事被抓,他的家人不想受到牽連,所以要找地方躲起來。不過估計這時候他們已經出不了境了,所以要么就躲在國內,要么就找機會偷渡。應該有人在找他們,不過不知道是警方的人,還是其他的人。顧家臣也懶得去想了,反正安全工作都是由藍釉負責,任嘯徐會把人藏在家里,估計也是壓力大了,不得不搬出任氏這塊牌子來壓住……可是,既然拿要搬出任氏這塊牌子來,為什么不把人藏在任家大宅,要藏在他們這兒呢?“聽說孫少爺在這兒,我能去看看他嗎?”藍釉饒有興趣的問。“連城?剛剛奶媽抱去喂奶了。阿田——”顧家臣叫了奶媽的名字。阿田應聲從傭人房里跑出來,懷里抱著一團粉嘟嘟的小東西。“吃飽了么?”顧家臣好溫柔的壓低了聲音問。“吃飽了,在睡覺呢,剛睡著。”阿田也小聲的回答。她把小家伙小心翼翼的過到顧家臣手中,藍釉湊上來把小家伙仔細打量了一番,道:“抱他上去睡覺吧。”他說著使了一個眼色。顧家臣領會,和那位剛認識的陸舅媽打了個招呼,把孩子抱到樓上,放到他們房間的大床上。顧家臣立刻問藍釉:“什么情況?”“污點證人。”藍釉說了四個字。“啊?!污點證人,為什么是你在保護,警方沒有掌握住她嗎?”“呵呵,你以為呢?污點證人這么好找的?警方已經放棄了,是你們家那位出面,才勸得她愿意出庭作證的。不知道給了什么好處。現在沈玉汝的人也到處在找她,不過,估計他們夫妻之間也是有糾葛的,不然她不會答應。這是最關鍵的一點,她出庭了,基本上沈玉汝的所有罪名都能確定。”“她知道很多么?”顧家臣忍不住問,他以為所有的家眷都像他那樣,對自家男人的事業不會過問太多呢。“估計她也是有備而來,手上捏了好多東西,應該搜集了很多年了。你知道,他們夫妻之間的關系一直都不好。只是她不敢拿出來,只是整垮一個沈玉汝,她一個人孤立無援,不知道將來會被怎么樣報復。你們家那位肯出面,保住她,她就有底氣了,這些事……”呼……顧家臣深吸了一口氣,又問:“為什么,把她……送到我們這兒來?送去任氏大宅不是更好?”“你傻?任氏大宅,有沈氏和任嘯懷在。沈玉汝出事,沈氏會不幫她哥哥?”“可是嘯徐他哥哥不是去香港了嗎?”“那也是有眼線的呀!”“嘯徐是什么想法?他真的要扳倒沈氏的企業?這樣對他們來說有什么好處?”“沒什么好處,單純的扳倒的話,確切來說有百害而無一利。不過萬事又好就有壞……沈玉汝已經栽進去了,任氏不快刀斬亂麻,趕緊撇清關系,難道要跟著栽進去?畢竟沈氏的風光那也是十多二十年前的事情了。現在他們鬧不起風浪來。上面要借著這件事重新劃分勢力范圍而已……說句不好聽的,把沈氏扳倒,你怎么知道任氏不會接手沈氏的事業?”“你的意思是……嘯徐想……把他舅舅扳倒,然后,接手他舅舅的……”“噓——有些事就不要明說了。”“唉……”顧家臣有些脫力的坐在床上,“何必呢?這么樣……爭來爭去的,有什么意思?家還不夠大么?錢還不夠多么……”他說著說著蒼白的笑了,抬起頭來看著藍釉,“你要說我婦人之仁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