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4
書迷正在閱讀:偷偷親一口、仗劍江湖【重生】、太監穿到九零年代、漫漫追夫路、佛祖,再給爺笑個、怪朕自以為攻、千萬種心動、龍性本yin,我一直都很明白(H)、yin龍(1-37)(H)、臣服III(BDSM)(H)
長沙發圍著一張比較大的木桌,上面出去水杯果盤,還擺著一只水晶花瓶,當中插了兩支香水百合。白色的百合花,代表持久的愛,兩支百合,表示你儂我儂,祝你我幸福美滿。顧家臣知道這可能不是特意準備的,可他腦子里自動就會聯想到這些東西。機長用非常動聽的聲音提醒他們,先生們,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系好您的安全帶……起飛的時候必須坐在有安全帶的皮椅上面,等飛機進入平流層,狀態穩定下來之后才能起身走動。顧家臣感受著飛機離地時候的那一種失重感,覺得自己就要奔向廣袤的太空,那里沒有空氣沒有水分也沒有重力,一切賴以生存的元素都消失無蹤,然而無所謂,因為任嘯徐就在他身邊。過了沒多久,機長通知飛機已經進入平流層,先生們可以起身走動。任嘯徐就松開了安全帶,兩個人坐到沙發上。煙灰色的布藝沙發,上面擺放著黑灰相間的靠枕和同樣顏色的格紋大毯子,一看就是男人的風格。顧家臣記得他有段時間見過粉紅色的飛機,所以的裝飾都是hellokitty,看得他一身的雞皮疙瘩。還好這飛機的色彩夠硬朗,他真的生怕任嘯徐覺得蜜月應該甜蜜粉紅,于是給他也整個都是粉色帶蝴蝶結的小貓的飛機來,那他估計就得跳窗逃跑了。飛機上除了他們倆,機長副機長,就只有一個廚師和一名空乘人員,在飛機的廚房里給他們做東西吃,畢竟要飛十個多小時。剛剛吃過飯,不是很餓,所以任嘯徐要了一瓶紅酒,兩個人自斟自飲。顧家臣原本就不勝酒力,加之新婚,酒不醉人人自醉,于是三兩杯下肚,已經面泛桃紅,目帶秋波,軟綿綿地枕在自家男人懷里。窗外,夜空漆黑,掛滿碎鉆,銀河像一根巨大的帶子。顧家臣咂咂嘴,喃喃地問:“我們先到哪兒?”任嘯徐在他耳邊低語道:“巴黎。”紅酒的氣息微醺,機艙里放著淡雅的古典吉他的音樂,顧家臣在清幽的環境下昏昏欲睡。任嘯徐見懷中的人已經開始打瞌睡,就拿起遙控調暗了機艙的光線,把沙發放開成一張床的大小,抱著他躺下去。好好睡吧,親愛的。等你一覺醒來,我們已經到了另一個國度。因為有紅酒助眠,顧家臣睡得很熟,第二天早上一覺醒來,飛機已經飛在法國上空。他們在巴黎降落的時候,正是深夜,因為時差的關系,兩個人都睡不著了。機場早就有司機等候,夜色中的巴黎格外唯美,任嘯徐帶著顧家臣去看了閃爍著藍色燈光的艾菲爾鐵塔,去了閃著橘色燈光的凱旋門。到凌晨時分,街上的酒館還是非常熱鬧,冬天的巴黎,凌晨是最冷的時刻,兩個人從車里鉆出來,齊齊地打了個哆嗦。任嘯徐抓著顧家臣的手鉆進一家酒館。酒館里氣氛歡快,暖黃色的燈光下,有人正拿著手風琴在演奏。顧家臣初到貴寶地,看什么都是一副好奇的眼光。這是真正的二三十年代的巴黎夜生活。酒館老舊,泛黃的墻壁上貼著二三十年代的報紙或劇院海報,桌子上鋪著紅白相間的細格子布,挺熱鬧。他們兩張清秀的亞洲面孔一出現,金發碧眼的老外客人們都熱情地跟他們打招呼。顧家臣學著任嘯徐的模樣朝他們點頭。老板悠閑地用法語招呼他們,任嘯徐cao著一口流利的法語和老板寒暄點菜,然后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不一會兒就上來了紅酒、面包和沙拉,顧家臣睡足了十個小時,此刻精神奕奕,胃口大開,一手拿面包一手拿叉子舀沙拉,交替著一口一口地大吃起來。任嘯徐則是悠悠地給他們斟紅酒。顧家臣吃著面包,有點口渴,就端起紅酒來喝了小口,滋味竟然異常美妙,于是他又喝了一大口。任嘯徐跟他說了一句法語,顧家臣沒聽懂,兩只眼睛閃著光看著他,任嘯徐笑著用中文翻譯,說,他們叫這個做“最好的水”,其實就是酒。不多時,rou排也上桌了,顧家臣已經吃完自己的沙拉,看見rou排又開始大快朵頤。吃得異常香甜。任嘯徐看他的吃相,忍不住笑問:“那么好吃啊?”顧家臣抬起頭來沖他滿足地甜甜一笑,任嘯徐心中頓時像飲過蜂蜜一般。拉手風琴的女人是這里的女主人,她是個瘦瘦的女人,看上去大概四十歲,有一臉燦爛的笑容,頭發是在肩膀上的長度,耳邊戴著一朵鮮花。她拉著手風琴,唱著歌,在酒館里快樂的穿行,她的手上有花朵藤蔓的紋身,一只手帶了十來個銀鐲子,隨著她身體的搖曳叮咚作響。那音樂,那氛圍,讓人忍不住跟著她搖動身體。酒館的里人吃飽喝足,就開始跟隨著女主人唱歌跳舞。都說法國是情人的國度,唱唱跳跳到一半,就有人拿著一支支玫瑰花到處派發,任嘯徐也拿到一支,拿著花籃的人要把花遞給顧家臣,任嘯徐卻先一步伸手把花攔截下,然后眾目睽睽之下單膝跪地,將那支火紅的玫瑰獻給他的愛人。全場驚呼。顧家臣已經不自覺地羞紅了臉。拉手風琴的女主人興奮地跑過來,繞著他們那一桌不停地轉圈圈,任嘯徐用法語說了句什么,周圍的人都開始鼓掌,然后齊聲高呼一個法語單詞。顧家臣聽不懂,一臉迷惑,又是興奮又是窘迫,急忙接過了任嘯徐手中的玫瑰,他問任嘯徐剛剛說了什么,任嘯徐說:“我剛剛說,我的愛人,請允許我成為你忠實的伴侶。”“那他們又在吼什么?”“他們,”任嘯徐稍稍看了一眼四周,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們說,讓我們親一個。”“啊……”“怎么樣?我的愛人?”任嘯徐捧起他的臉,用法語問。這個動作一出,周圍呼聲漸高,始終是眾意難卻,顧家臣于是閉上眼睛,直挺挺地親上了自家男人的嘴唇。任嘯徐開心地張開雙臂,把小東西抱個滿懷,繼而奪取主導權,把這個吻加長加深,最后變成一個濃烈的法式深吻。這一吻把周圍的氣氛推向高潮,手風琴的聲音愈見歡快,人們兩兩一對,抱在一起跳舞,任嘯徐把顧家臣親的沒了氣,才松開,兩個人喘息著抱在一起,顧家臣把腳放在自家男人的腳上,由他帶著跳起了最家常的交際舞。酒館里暖氣十足,加之氣氛熱烈,兩個人都脫了衣服,只剩下一件襯衫。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身體貼在一起,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貼在一起的皮膚黏黏的,好像涂了膠水,難分難解。顧家臣終于理解到了,這里是一個自由的國度,隨便鉆進路邊一家普通的酒館,就算是復古的二三十年代的酒館,他們也能毫無顧忌地相吻相擁,盡情接受周圍人的祝福,單純快樂地徜徉在愛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