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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糊成的鄉下破房子里度過的。任嘯徐和顧家臣兩個人擠在一張由長條木椅子改裝拼接鋪成的臨時床上,徹夜難眠。你說這情況,要做吧……這么個破床,光是好好躺著都提心吊膽怕散架,經不起幾折騰;不做吧,懷里抱著這么個暖乎乎的人,要說不想那是不可能的,何況今兒早上才娶進門的呢?!破床就不說了,破房子,破門……到處都擠著是人。本來鄉下的房子很古老,一般是五間房,燕字排開,中央是堂屋,兩邊夾著兩間臥房,再往兩邊分別是廚房和廁所。原本兩間臥房隔著堂屋,里頭干什么呢是聽不見的,可是現在每個屋子都是人,這屋里能聽到那屋里人打鼾的聲音……簡直不好發揮。于是就那么硬著,彼此摟著過了一夜。第163章從鄉下回家的時候,還是任嘯徐開車。他昨夜沒怎么睡好,臨上車抽了一根煙提神。顧爸爸看見那煙,終于忍不住把顧家臣拉到一邊去問:“你那同學家里是不是特別有錢啊?”顧家臣想了想,還是說:“人爸媽都在國外嘛。”“在哪個國家嘛?”“美利堅。”顧家臣隨口扯謊。其實這也不算扯謊,因為沈氏的確是在美國留學的,還有任嘯懷,兩個都是美利堅海龜。奔馳顛顛簸簸從鄉下跑出來,一看見有人煙的地方,顧爸爸說讓大家去洗車。小地方洗車,就是一個人拿個水管子站在車邊兒上用水沖,然后拿個拖把把車擦干凈。就是這樣簡陋的方式,在大年初一還是人滿為患。任嘯徐他們的車隊走得晚,三四臺車轉了一圈,竟然連一個位置都沒有找到。這可急壞了眾司機,因為臟車是不許進城的。任嘯徐于是大手一揮,跟顧爸爸說:“顧叔叔,我在市郊那家洗車店有卡,不然我們去那兒洗吧。”顧爸爸趕緊點頭說好,一行人跟著任嘯徐的車往市郊的洗車店開過去,開到半路發現不對,顧爸爸車上的人問他道:“老顧啊,這不是去那家店吧?就是,4S第五分店后面那家……”顧爸爸也不確定,因為市郊有好幾家洗車店,普通的也有。那家店……一般人可不敢開進去。里面都是些豪車,動輒幾百上千萬,他們這一溜車里除了任嘯徐自己那輛車夠資格,其他都是些大眾啊沃爾沃之類的牌子,進去怕只會遭人鄙視。那家店的排場大家只是聽說過,顧爸爸在這里官最大,當官的總是財大氣粗些,大概只有顧爸爸進去過。于是,當看到一個洗車店門口都站著兩排溫柔可親笑容可掬眉清目秀的大姑娘,朝著他們鞠躬,說“歡迎光臨”的時候,眾司機紛紛抹了一把冷汗。“行,老顧,你們小子超(方言,厲害的意思)!現在都跟有錢人混了!”顧爸爸非常誠懇地笑了一聲,說:“有錢有啥用啊……在我們國家當官的才最大。那小子家里要只是有錢,我們還沒這待遇。上次我來,是陪省上的書記來的,洗他的私家車……嘖嘖,人那待遇!你看,那個就是總經理,對,就是和那小子說話的那個……”都是親戚,所以顧爸爸也沒藏著,他見過哪些陣仗,此時都一個一個甩出來,震得那些親戚們找不著北。顧爸爸好不得意。你說,混了一輩子,圖什么?不就是圖能在家里這群人面前吹噓兩句嘛!其實顧爸爸看見任嘯徐那陣仗,自己也驚住了,只是裝處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一邊在心里想這小子什么來頭,跟他媽的省委書記一個待遇!一會兒得好好問問自己家的那個小子。有了這么一回出錢出力的交往,任嘯徐在顧爸爸顧mama心中的形象迅速拔高,簡直到了高不可攀的地步。顧爸爸還好,他覺得他接待過省委書記,這么個小毛孩子應該還是能處理。可是接觸起來才發現,真的,平衡感不好找。你說人家省委書記年紀和顧爸爸差不多大,他表現得恭敬一點,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這么個毛孩子,你說恭敬點吧,真說不過去;但是態度高一點吧,顧爸爸心里又怵得慌,生怕人家不好受,嫌你不給他面子……最后索性萬事都由顧家臣去鞍前馬后,把那位不知道什么來頭但看上去背景非常深厚的公子爺伺候得妥妥帖帖。顧家臣倒是覺得任嘯徐在自己家里完全受了虧待,他任二爺怕是第一次被人這么當司機使喚吧!哦,之前好像還有一次他也當過司機,那是任嘯懷回國的時候。可是這回性質完全就不一樣啊,這么個大少爺像上門女婿伺候岳父岳母那樣伺候顧爸爸顧mama,實在是委屈。尤其是任嘯徐早上起來要開車,站在車門邊兒上抽煙提神的樣子,顧家臣簡直看得心疼死了……啊,他的任家二少爺,人啥時候干過這種事兒啊!啥時候受過這茬兒苦啊!于是他們一回家,顧家臣就在任嘯徐旁邊給他端茶送水捏腰捶腿,而那位爺也樂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那簡直就是伺候得他像皇帝一般舒服。任嘯徐在顧家,人好吃好喝地待著他,充分享受了新女婿的待遇。除了后來的幾天晚上運動需要注意聲音不能太大,運動之后洗澡不大方便以外,基本上過的日子是賽神仙。一直到大年初四,眾企業機關和事業單位都開始上班了,他們才終于告辭。還是顧mama跟顧家臣說的,說她那天一個人去派出所,那位警察同志跟她說,顧家臣基本上過完年就可以開始正常上班了。顧mama幫顧家臣收拾了一大包任嘯徐買過來的東西讓他帶回去吃,說家里肯定吃不完。顧家臣只好把那些東西又帶回去。他們回到牡丹城,進了家門,放了東西,抬起頭來,四目相對——顧家臣才發現,此時此刻才是他們真正的獨處時光。新婚燕爾,二人世界……客廳里兩個人的目光慢慢膠著,呼吸急促,面頰潮紅,連汗都起了,背上濕漉漉的一層,伴隨著蒸騰的感覺。手指間一圈溫熱,就像烙鐵那樣深深地烙進骨rou里,留下永遠也不會消失的印跡。任嘯徐松了領帶,快步朝顧家臣走過去,一把抱起他往臥室走去。顧家臣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臉色通紅,像晶瑩通透的紅色瑪瑙一般。被扔到床上,顧家臣一聲輕呼,任嘯徐站在床邊扯開領帶,甩掉外套,急不可耐地解開襯衫,隨即上床壓住顧家臣,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撕扯開來,三兩下就剝出一個白白凈凈的玉人兒。沒有人管他們,沒有人會聽到了,沒有人在其他任何一個房間……不必防范有人來敲他們的門,不必擔心聲音太大,不必擔心不經意地留下的愛的痕跡暴露了他們的關系。于是放縱的唇齒廝磨,放縱的肢體糾纏,放縱的抽插承受……屋內的空氣都變得灼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