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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千次的擦肩而過,才換來了今生的同榻共眠。可你本來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長久的,不是嗎?年輕的時候說得信誓旦旦,總覺得誰和誰要地久天長,如果愛就要深不見底的愛,什么父母的同意家族的反對都是浮云……其實我才是那朵浮云吧。想要的時候就拉過來欣賞,不想要的時候,揮揮手,就隨風飄散了。反是不思,亦已焉哉。任嘯徐發(fā)現(xiàn)被他壓進角落里的這個人走神了,跟老子講話還敢走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突然發(fā)力,把顧家臣整個抱起來扛在肩上,走回臥室扔到床上。天邊泛起一抹魚肚白,顧家臣的臉上泛起一抹紅霞,他呆呆地看著任嘯徐壓上來,騎在他身上,把他的睡衣一把扯開。扣子崩落時候有清脆的聲音。任嘯徐的吻如同暴風驟雨,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溫熱的,濕漉漉的。吻過一邊肩膀的時候顧家臣能夠感覺到擠壓的疼痛。那里還是淤青的,是那天他救他的時候撞出來的痕跡。自己對他這也算是救命之恩了吧?嗯……好像,好像他應該報答的樣子。我要不要勒索他一個什么。好保證我下半輩子吃喝不愁?雖然有個工作也能吃喝不愁了,但是……是他給的錢,用起來總是,總是會更爽一點的吧……任嘯徐的手拂過他的胸前,按揉那兩點紅色的凸起。顧家臣冷抽一聲,口中的聲音發(fā)顫,雙手忍不住抓緊了床單。這……是最后的一次了嗎?散場的擁抱?散場的……zuoai?顧家臣突然覺得胸口一陣堵,下意識地別過臉去,淚水奪眶而出。任嘯徐吻得正深情,手掌已經(jīng)探入了顧家臣的內(nèi)褲里,耳邊隱隱約約響起一陣抽泣聲,他以為是自己聽差了。哭了?他一邊想一邊把顧家臣的睡褲剝下來,覺得應該是自己聽差了。手指抹上KY探到入口,感覺顧家臣整個人一抽,哭聲更大了。任嘯徐莫名其妙地抬起頭來,看見顧家臣歪著頭,張開小嘴咬著自己的一只拳頭,滿臉都是淚水,已經(jīng)哭成個小花臉,身下的床單上染了一灘淚漬,好像不小心打翻了一杯水一樣。“怎么了?”任嘯徐停下手上的動作問。顧家臣只是一味哭,眼淚來了就收不住,任嘯徐吻他的時候他就有點受不了了。想著這個人,這具身子,這樣的吻,以后就再也不屬于他了……眼淚就像絕了堤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他想嚎啕,又怕打擾到身上這個人的動作,于是只好咬住自己的一只拳頭。等到任嘯徐分開他的雙腿,他已經(jīng)徹底控制不住了,身體開始抽搐,直哭得天昏地暗,根本無法控制。哎哎哎……怎么了這是?任嘯徐手臂撐了兩步挪上去,把顧家臣的手從他嘴里摳出來,再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掰正。顧家臣緊咬著牙關,死死閉著眼睛,似乎想要用眼簾阻隔淚水,可眼淚還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他的眼角流出來。砸在床單上,留下一個個深深淺淺的小坑。“你哭什么?”任嘯徐捏著他的手問。這是怎么回事?就算剛剛他沒注意抽風了,問了些亂七八糟的問題,讓這個小家伙誤解了……可是,以往他們之間出了什么問題,不管是什么大事,只要他把這小家伙按在床上好好的(狠狠的?)愛撫一番,萬事就都迎刃而解了不是嗎?他現(xiàn)在哭什么?!“我……我沒哭,我不哭……你……你繼續(xù)……”顧家臣趕緊抽回他的小爪子,兩只爪子在臉上胡亂抹著眼淚,眼淚卻是源源不絕,抹干凈了又流下來,抹干凈了又留下來。任嘯徐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上了他的眼瞼。那個吻極是輕柔,如同蝶翼輕輕拂過一般,掃在顧家臣的眼瞼上。人的眼睛非常敏感,顧家臣整個人都僵住,不敢隨意動彈。一吻過后,顧家臣的情緒竟然真的穩(wěn)定了很多,眼淚戛然而止,只剩下睫毛上掛了幾滴露珠,在瑩白的燈光下閃爍,如同新生。“我在問你,你哭什么?”任嘯徐的聲音柔的能滴出水來。得哄得哄,這個樣子得好好哄哄才行了!顧家臣似乎很不好意思,一直拿爪子捂著臉,抽抽了一下,說:“我……我就是有點舍不得你……”“誰讓你舍我了?”任嘯徐哭笑不得。剛剛那席話對他的刺激真的這么大嗎?一會兒躲衣柜,一會兒吱吱唔唔發(fā)抖說胡話,這會兒又哭上了。我不過是問你一聲你會不會后悔而已啊……老子剛剛才良心發(fā)現(xiàn)你也應該有選擇的權利,所以讓你選一選要不要跟我繼續(xù)在一起……怎么就把你刺激成這樣了呢?“既然你舍不得我,那你就跟我說,說你想留在我身邊,不就好了?你哭什么哭?”“啊……”顧家臣怔住,傻乎乎地把手移開,看了任嘯徐一眼,試探性地問,“我……我可以繼續(xù)留在你身邊嗎?”“當然可以。”任嘯徐吻住他的手指。“那……那你剛剛……你那樣說……”“我就是問問你后不后悔,愿意不愿意繼續(xù)呆在我身邊。這件事其實,它還是挺嚴重的,對我們的打擊是挺大的。我是說如果你受不了了你不想呆了,你可以離開我……”媽的,老子給你一個離我而去的機會,你小子就這么搞不清狀況么?那你被我坑一輩子,你就活該了你,老子也不用有負罪感了!任嘯徐突然覺得,這人吶,他有時候就是犯賤。再牛逼的人也有犯賤的時候。“那你不早說……我還以為,以為你不要我了呢,要趕我走。”“我……我說,你至于哭成那樣嗎?”“那你要趕我走,我當然傷心啊……我他媽的為了你吃了多少苦啊,受了多少罪啊,我班也不去上了,上個街也不能自己一個人去了……我,你居然就要趕我走……”顧家臣忍不住把臟話都罵出來了,然后又開始語無倫次。于是任嘯徐趕緊按住他的手說:“好了好了,我沒想趕你走,我就是……其實是這樣的。我就是想知道你要不要繼續(xù)跟我在一起,如果你要呢,那當然好,我們就繼續(xù)下去就好了。如果你不要呢……”任嘯徐把顧家臣的兩個手拉到身后扣在一起,緊緊按住,說:“如果你不要呢,我就……我就找個鎖鏈子把你鎖起來,就鎖在這屋子里。我每天回來就欺負你,你不要也得要。”顧家臣轉過臉來看著他,臉上泛起一陣酡紅:“你……我,你要把我……鎖起來?”“嗯……鎖起來。就像這樣……”任嘯徐撿起顧家臣那件被他扯開丟到一邊的睡衣,用袖子把顧家臣的手綁起來。“唉……唉……”顧家臣輕微地掙扎。任嘯徐也不管,把他兩個手綁起來,然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