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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能敞篷的,但是看在天氣已經(jīng)是冬天,哈口氣都發(fā)白。他們倆已經(jīng)過了開輛豪車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那種年紀,所以任嘯徐很自覺地升起了頂篷抵擋寒風(fēng)。咱也不能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吧!是不是?顧家臣有點生氣,上了車坐著,臉都是鼓鼓的。任嘯徐問他去哪兒,他不耐煩地說:“你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別太遠了,我下午還要上班呢!”任嘯徐一聲“得令”,開著車就走了,目標老北京,車輪子轉(zhuǎn)的飛快。“想不想吃烤鴨?”任嘯徐一邊開車一邊問。“吃什么都可以?!鳖櫦页嫉幕貞?yīng)淡淡的。“那就吃烤鴨。老北京新來了個師傅,聽說手藝還不錯,正宗的北京風(fēng)味。”“哦?!?/br>“要不要加個魚翅撈飯?”“隨便?!?/br>“那再加個燉東星斑?”“行啊?!?/br>“要不要再加個八珍乳鴿?”顧家臣一愣:“那不是梅園的菜嗎?”任嘯徐把著方向盤,笑意淡了些,說:“你還知道那是梅園的菜?。课乙詾槟愀緵]聽我說話呢?!?/br>“我哪兒敢啊,您的話都不聽,我還活不活了?”“顧家臣。”任嘯徐沉聲道,“你是不是特討厭我?”“我不是,我不是討厭你!只是你不該……你怎么能突然就開著跑車來我們單位呢?你還停在大門口!你什么意思啊你?!”顧家臣終于表達出了他的生氣。“怎么,我來接你,你有意見?”“我……”顧家臣一時氣結(jié),撫著胸口順了順,說,“嘯徐,我知道很多小女孩子,對男朋友開跑車來接她這種事情,會覺得非常開心。但是,我跟你說過,我不需要這樣……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招搖?”“怎么了?我來接你,你還覺得丟臉了?”“我……你就是要搞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們倆的關(guān)系,是不是?”“我什么也沒說啊?我就是開車來接你。你干嘛這么大反應(yīng)?”顧家臣氣得都笑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這家伙抽什么風(fēng)?多早多早以前就說好了,之前他多自覺???什么也不用自己cao心,怎么突然間變成這樣了?任嘯徐也微微笑,不講話,把車開得飛快。等到一個紅燈的時候,猛然一腳剎車踩下去。顧家臣忘記系安全帶,被這一腳剎車踩的,整個人直接撞到擋風(fēng)玻璃上又跌回來,哐當一聲,頭上起了好大一片紅。“哎喲……”顧家臣揉著傷處疼嘶,“你干什么……你怎么了你?!”他忍不住抗議道。心說,二少爺你不能這么玩兒啊,我可禁不住你這么玩兒的!任嘯徐掌著方向盤等綠燈,顧家臣趕緊把安全帶系上了。果然,等到綠燈的時候,任嘯徐又是猛地一腳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直射出去,顧家臣沒穩(wěn)住身子一歪,安全帶勒在身上,一陣壓迫的疼。他終于注意到這個人是生氣了。“你……你別這樣。情緒激動的人不適合開車……”顧家臣有點虛,小聲地說。他心想他剛剛還吼了他呢!誰知道這個人在氣頭上?哦……不對,他當然在氣頭上,他昨天剛剛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情!顧家臣忍不住拍了拍腦袋,剛剛的滿腔怒火都化作了自責(zé)。顧家臣你缺心眼啊你!明知道他這幾天心情不好,他要玩什么你就配合他不行嗎你!你發(fā)什么脾氣啊?現(xiàn)在好了,把人惹急了吧?活該你頭上被撞一個大包啊你!大概是昨天晚上太激烈,所以他給整忘了?顧家臣抓抓腦袋想。他試探性地把手伸出去,貼在任嘯徐的肩膀上說:“不……不要生氣了。我剛剛,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覺得吧,你這么做有點不合適,咱們以后不這樣了好不好?”任嘯徐還是沉悶著不說話,車已經(jīng)到達老北京門口,他把火一熄鑰匙一抽,扯掉安全帶,拉開車門,一腳就跨出去。顧家臣也跟著下車,四下看了看,沒什么人,就上去抱住他的手臂,撒嬌似的說:“別生氣了……”他這么牛皮糖一樣地黏上去,走了半天,經(jīng)理在旁邊裝瞎子。到電梯里的時候,任嘯徐才終于看了他一眼,道:“你還知道我在生氣???”“我……我剛剛我就是,我就是被嚇到了!你就那么突然跑來,還開著你的跑車,你說是不是?嚇死我了……”“怎么就嚇死你了?”“我擔(dān)心嘛!”“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哎呀,你知道我擔(dān)心什么的?!?/br>“我知道……”任嘯徐抬起臉看著電梯頂子說,“你就是怕人家說閑話,是不是?”“嗯……”顧家臣哼了一哼,嘟起嘴。“讓他們說!我看他們敢怎么樣!”任嘯徐沒好氣地說。顧家臣只能咬著嘴唇把頭一低,手是鍥而不舍地貼在任嘯徐身上不肯放。撒嬌撒嬌,這種時候一定要鍥而不舍地撒嬌?。≈钡剿麣鉃橹埂?/br>老北京的經(jīng)理把他們領(lǐng)到一處小包間,臨窗的地方,風(fēng)景宜人。南方?jīng)]有暖氣,空調(diào)開著客人嫌悶,于是包間里裝了壁暖。小包間更暖和,氣溫大概在20度。任嘯徐進門就脫了大衣,顧家臣很狗腿地幫他拿著衣服。剛剛坐定,師傅就推著烤鴨上來了。剛出爐的鴨子,熱騰騰的,當面片了,免得冷。一刀下去,皮rou里滴著汁水,顧家臣有點餓了,看著烤鴨舔舔嘴唇,肚子開始咕咕叫。任嘯徐看見他那個流口水的表情,表情終于緩和了幾分,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顧家臣的頭發(fā),說:“怎么,你很餓了?”顧家臣重重地點點頭:“今天上午看了兩個案子。”任嘯徐微微側(cè)頭:“哦?”“全都是偷包兒的小案子,偷個幾十塊錢也報案,煩死了……”顧家臣忍不住抱怨。“你以前不是常常教訓(xùn)我,不要看不起幾十塊錢嗎?說那在學(xué)校食堂都夠吃好幾餐飯了。”“以前……那是以前嘛!再說,那時候跟這個不能比。我們現(xiàn)在是在執(zhí)法,執(zhí)法本身是有成本的好嘛!在執(zhí)法成本大于標的物的情況下,執(zhí)法行為就不應(yīng)該啟動!你和我一個班的你會不知道?法理學(xué)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呵呵,”任嘯徐微笑一聲,“我那時候沒怎么上課。都在公司耗著呢。”顧家臣差點咬著舌頭。心想,哎呀,怎么又碰到這事兒了?這真是讓人防不勝防……他側(cè)著頭看了任嘯徐一眼,后者正在看窗外的風(fēng)景。人來人往,這兒看出去能看到朱雀山上面一座寺廟的尖兒。貌似他爸爸對他下了處分啊……顧家臣想,他什么時候能夠釋懷呢?他哥哥的這一招,對他的打擊,貌似太大了一點。烤鴨的香味由遠及近,顧